這種緊張的來源,他還根本沒有搞清楚。
隻知道自己真的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住的感覺。
在朝政還有在朝堂之上,他從未有過這樣的而感覺。
但是現在,在染長歌這裏居然有了。
這並非是個好現象。
司珩將自己的這種情緒,給死死的壓製住了。
既然得知人已經是安全了,那他暫時也可不必抱著這麼緊張的情緒。
司珩莫名鬆了一小口氣。
今日過來的目的已經達成,那麼下麵,他就準備回去批折子。
“皇祖母,您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孫兒先告退。”
他今日,也是勉強讓自己的心情好了兩分。
太皇太後也沒有留人。
反正這個人,現在她眼看著也是心裏難受。
算了算了,既然想走,還是早些走比較好。
不過,在走之前,太皇太後特意老遠的囑咐了一句,“給哀家記著,哪日你得了空,自己帶著秋洛過來給哀家請安,至於她自己,用不著讓她過來。”
太皇太後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她的確不是很想要見到那位秋小姐秋洛。
雖說這秋小姐和司珩似乎相處的還不錯。
可是她看著,實在是親近不起來。
有外人在的時候或許還好一點。
這一旦是沒有外人在,就隻有自己和秋洛兩個人的時候,多少是有些沒話說。
她也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索性就幹脆省了請安的這一遭。
“是,孫兒明白。”司珩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秋洛前兩日便想要過來,是他攔住沒過來。
皇祖母喜歡清靜。
現在皇祖母都這麼說了,那這後麵也就自然不必再過來。
皇帝走了。
屋內儼然就隻剩下徐嬤嬤和太皇太後兩個人。
徐嬤嬤認識染長歌的時間也不算太短。
方才瞧著太皇太後那架勢,這偏心偏的,是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徐嬤嬤卻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太皇太後,您這是在幫著染姑娘呢。這要是被眼下主子宮裏的這位娘娘知道了,怕是會記恨您呢。”
分明都是一樣的人。
或者說,這秋洛秋小姐的地位要比一個婢女,染長歌的位份高很多。
但是這待遇卻明顯是天差地別。
太皇太後如此偏愛染姑娘。
在她們眼裏無妨,但是落在秋洛娘娘的耳朵裏,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太皇太後並非想不明白,隻是覺得不想去如此算。
“這裏好歹也是哀家的地盤,秋洛那孩子,哀家不是太了解。雖說是見過幾次,可是那個孩子,總歸是熟絡不起來。不像小青辭和小長歌,哀家見到的第一麵,就知道這兩個姑娘的性子,都是哀家最喜歡的。”
事實證明,她這個想法也是沒錯的。
有些人都不需要太長時間的相處,自然而然就可以看得出來是不是對自己的胃口。
至於有些人,哪怕是相處的時間很長,也都還是冷冷淡淡,不親近。
怕是秋洛就是這後一種。
可惜,司珩自己喜歡,秋家也的確是當年和司珩有過婚約,她雖然是長輩,卻也實在不好說什麼。
“奴婢明白,現在這三王妃走了,您就隻好讓這染姑娘陪著您。不過奴婢瞧著,這染姑娘倒是不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