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染姑娘說他的畫技不行,現在看起來,她還真是已經說得很委婉了。
他這在真正的畫者麵前,簡直就是垃圾。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他可算是將這件事給搞定了。
有了麵前的這一個,基本上裏外配合完全沒有問題。
這畫作清楚的仿佛那個小院子,就在自己麵前。
五王爺這還真是,撿到了個寶貝啊。
隻不過居然沒想到,當年的染家,居然還有人活下來。
他雖是身為謀士,知曉天下事。
可是有些事情,他自己不願意去知道的,就一定不會知道。
也不會有人敢傳到他的耳中。
不過今日,倒卻是個意外。
這邊。
染長歌從後院離開,直接去了自己的屋中。
也不知道那邊的膳食到此吃了多少,有沒有結束。
可是她現在就隻是想要逃避,根本不想去看那邊,哪怕過了現在要領責罰,她都無怨無悔。
隻要眼下別讓她過去。
染長歌有些想要逃避,在桌邊坐了一小會兒,然後直接躺倒在床榻之上,用錦被將自己牢牢的裹住。
背對著外麵。
有些逃避。
可是腦中,卻一直都十分清明。
——
屋內。
一個小婢女端著手中的托盤,推開屋門進去,將所謂的銀魚雞湯麵擱置在秋洛麵前。
小聲道,“秋小姐,這是您想吃的銀魚雞湯麵。”
秋洛的眸中迅速斂過一道不悅。
可是珩哥哥在眼前,她還不可以隨便生氣,隻能壓低著聲音和情緒問了一句,“怎麼是你,長歌姑娘呢?怎麼會讓你來送膳食?”
“難不成是長歌姑娘病了麼?可是方才還好好的啊。”
病是肯定不會病的,畢竟這也就還一個時辰都不到。
可是若不用這個表達一下自己的關心。
珩哥哥是肯定不會願意利用這個機會的。
果不其然,司珩順著秋洛的話,就往下麵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她身子不好有沒有找太醫?”
這不過是平日裏司珩和下人的對話。
基本上染長歌有了一點點小毛病,基本上司珩都會習慣性的去找太醫過來。
那些隻為皇家子嗣服務的太醫院,在染長歌這邊,也是隨時都可以用。
小婢女搖搖頭。
突然之間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她隻不過是送了一碗銀魚雞湯麵,說的話似乎也不太多。
怎麼到了王爺這邊,就是病了,還要派人去請太醫?
“回王爺,染姑娘看上去,的確不像是身子不適。她之吩咐了奴婢們做好銀魚雞湯麵,就送過來,說是不能耽誤秋小姐用膳。”小婢女沒有辦法,隻能將方才的話一一的說了出來。
一個字不少。
不耽誤她用膳?
說好的今天是她侍膳,現在連個人都看不到。
就這樣還想讓她心安理得的用膳。
怎麼可能?
“她既沒事便無妨,秋兒,快吃吧。”司珩在明顯聽到小婢女說染長歌沒事的時候,突然之間就鬆了一口氣。
這才有心情開始關注麵前的這一個。
如此明顯的區別對待。
秋洛自然是感覺的出來。
可惜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抗議。
隻能默默應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