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跟母親好好說說話的。
顧律忽然出現,顯然是沒法跟母親獨處了。
許知看天氣不太好,也不糾結,摸了摸墓碑,道:“我下次再來看您,今天天氣不好,我要走了,不然就要淋到您心愛的女兒了。”
墓碑上的女人依舊溫柔的笑著。
顯然,這個生前慈愛的女人,絕對不會怪罪自己的孩子。
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淋雨。
許知有些戀戀不舍。
在臨走之前,還是彎腰,輕輕吻了墓碑的一角。
然後轉身離開。
從許知掏出紙巾開始折紙開始,顧律就像是石化了一樣,開始看著許知一動不動。
現在許知轉身離開,他才慢慢回過神來,三兩步追上去。
要抓住許知的胳膊。
許知正好回頭。
目光放在顧律伸出來的手上:“顧先生?”
顧律察覺自己這樣的行為十分失態,才趕緊收回手,掩飾自己的失態一樣,摸了摸鼻子:“一起下山吧,順便,跟許小姐介紹一下我自己。”
“嗯?”
許知察覺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姓許?我沒有告訴過你吧?”
顧律被問到,也意識到自己很冒昧,解釋:“您母親孫月芬,是多年前因為交通事故去世的吧?”
許知皺眉:“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當時鬧得挺大的,我是學法的,因為這個案子很典型,所以查閱過相關的資料,也知道孫女士在去世之後留下了一對兒女,她的丈夫姓許,一個兒子因為傷情變成了
植物人。”
許知皺眉。
顧律察覺到她的不悅,接著道歉:“對不起許小姐,提起你的傷心事,不好意思。”
“算了,不要再跟著我。”
許知對於顧律,並沒有太多好感。
這個人從第二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
這第三次見麵,就更嚴重了。
她最近並不太想結交新朋友。
顧律看她走的很快,就一直往上追。
他也察覺出來,許知對他並沒有太多好感。
稍稍有些苦惱:“許小姐,這是我的名片,我們家跟宋家是世交,上次在高庭看到許小姐,想必許小姐跟宋家也關係很好,我跟宋霜寒是朋友,四舍五入,我跟許小姐也是朋友。”
許知停下腳步。
看一眼顧律遞過來的名片。
低調奢華的金色名片,看這名片的設計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許知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自然懂得磚石瓦塊都有用處,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的道理。
既然顧律身份不簡單,那麼跟他認識一下也無不可。
她伸手,接過了名片,並開口:“許知。”
顧律為許知能接下自己的名片,並告訴自己名字而覺得高興:“許小姐,我是一名專業律師,擁有京城最大的律所,我獨資經營,律所內有個法學領域內最好的金牌律師。
如果許小姐需要,可以聯係我。”
許知拿著那張名片,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一笑:“我找貴所打官司的話,委托費
打折嗎?”
“打打打!”顧律為表誠意,立刻道:“打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