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程潛一進‘夜色’,就看見了顧律跟嚴雋正在喝酒。
兩個人都是同一掛的大帥哥。
旁邊已經過來好幾波風格不同的妹子搭訕。
隻不過,都沒能打動兩人。
顧律是那種看起來隨意,實際上滿腹城府的人。
絕不會在酒吧選女朋友。
而嚴雋,看似斯文儒雅型好勾引,實際上最難接近。
兩個人往這一坐,跟抽卡遊戲裏麵最難抽的那兩張稀有卡一樣。
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女孩子,躍躍欲試。
就連程潛看了,都覺得很有挑戰性。
“那些女的一直要不到你們的微信,覺得更有挑戰性了。”
程潛走過去,狀似隨意的將手摁在了顧律的肩膀上。
顧律唇角彎彎,轉過頭,看似友好,實則凶險的對程潛警告:“手,拿開。”
“嘖,”程潛嫌棄,“你這毛病還真是跟我那尊貴的外甥一模一樣。”
程潛把手拿開,順便加入到了兩人的把酒言歡之中。
格外八卦的問:“你倆在聊什麼?”
“聊你跟景小姐的八卦。”顧律笑笑,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見血封喉。
程潛臉色一灰。
嚴雋笑著救場,緩解尷尬:“阿律剛回來,在選有噱頭的官司呢。”
程潛嗬嗬笑了一下,坐在他倆的旁邊,好心警告:“時下,離婚官司最受關注。”
“哪個離婚官司?”顧律問。
“當然是……”程潛察覺到顧律笑笑盯著他。
感覺要被套話,趕緊轉移話題:“唉,你那個心上人
找到了沒有?”
程潛跟嚴雋,乃至是他們整個圈子裏麵都知道,顧律有個心上人。
那姑娘在十年前,救了他一命。
從此以後,就人間蒸發了。
顧律找了人家十來年,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找到。
七年前,還出國去找了。
現在才剛回來。
“沒消息。”
顧律雖然失落,但是已經習以為常。
那個女孩子他在國內找了三年,在國外找了七年。
加起來足足有十年了,雖然說是人海茫茫,但是他的人脈很廣,在國外的時候,通過蛛網一樣的信息網在找。
不可能找不到。
程潛幫他分析:“這都找不到,那就隻有兩個可能了。”
嚴雋是個嘴巴嚴的,聽到程潛說話,也不搭腔。
但是實際上,心裏很清楚。
“這樣鋪天蓋地的撒網細細撈的人找不到,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刻意隱匿了她的行蹤,另一種,就是……嗯……不太好說了。”
雖然後麵的話程潛沒說出來,但顧律心中又豈能不明白。
不過找了這麼多年,他已經找成了習慣。
就像是虔誠的人去朝聖。
那個女孩子,已經成了他畢生尋找的目標。
就算是死了,沒有個確切說法,他也不可能停下腳步。
“我比較傾向與好的那個可能。”
顧律道。
程潛問:“如果是有意隱匿了行蹤,那你要找的這個人也挺不簡單的。”
“我拜托霜寒幫我找了,他認識的人比我更多一些。”
顧律將希望寄托在了宋
霜寒的身上。
程潛卻有點看熱鬧一樣,幸災樂禍:“他還能管得了你的事情啊?我看他現在都已經自顧不暇了。”
“哦?”
顧律一副虛心求知的樣子。
程潛笑笑:“他老婆跟他鬧離婚,現在他把他小舅子找著了,搞得她老婆一肚子氣,這個婚雖然一時半會兒理不了,但是日子嘛,肯定也是雞飛狗跳的。”
顧律好心開口:“如果顧太太需要我,我願意隨時效勞。”
程潛笑笑,提醒:“這小子看起來玩的花,實際上挺怪的,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如果你真給他整離婚了,他得跟你拚命。”
顧律笑:“那就是霜寒很喜歡這位顧太太,這樣說來,我就更想一睹芳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