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不願意承擔出謀劃策的風險。
開始裝聾作啞。
許知卻將她的鬼主意,納入了考慮範圍。
晚上。
江小藝回來,看著她在客廳嗦螺螄粉。
抬起手揮了揮:“你在吃屎嗎?滂臭。”
“一起吃嗎?”
許知指了指旁邊的另一碗螺絲粉。
江小藝喜笑顏開,一改之前嫌棄的嘴臉,湊過來一起嗦粉,嗦的鼻尖冒汗:“怎麼這麼好,還給我訂了一份?是不是發財了?”
“發個屁的財,”許知想起來就生氣,“為了從宋家那個火坑裏逃出來,我一時嘴快,說了淨身出戶,現在宋霜寒把我的卡都停了。”
江小藝倒吸了一口涼氣。
把辣椒油吸到喉嚨眼裏麵了,開始止不住的嗆咳起來。
許知趕緊過去給她拍背。
江小藝很現實:“那豈不是你現在身無分文?”
“倒也沒有這麼慘,”許知說著,從褲兜裏麵掏出來一把零錢,“這是我身上的所有財產。”
“買螺螄粉的錢哪兒來的?”
江小藝警覺。
許知笑:“用你的錢買的。”
江小藝怒視她:“姐妹以為你變富婆了,才跟你開的親密付。”
“我知道你想花我的錢,但是世間的事情瞬息萬變啊。”
“我不管,你要還我錢,十倍利息。”
“我有個搞錢的好法子。”許知豎起手指。
江小藝半信半疑:“搶銀行?”
“那會被當場擊斃。”許知提醒。
“那……”
“不是違法犯罪。”
“說吧,什麼辦法?”江小藝
問。
許知開口:“宋霜寒很有錢。”
江小藝立刻就尖叫:“你想訛他?!!!”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江小藝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最懂她。
許知抬手,捂住她的嘴,讓她不要叫。
江小藝擰眉:“宋霜寒又不傻,你怎麼訛他的錢?他卡都給你停了!”
許知指了指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
江小藝瞬間對她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
甚至翹起了大拇指:“高啊,肚子裏麵有貨啊。”
許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肚子裏麵的崽輕聲細語:“崽,你也不想看媽咪被你那個沒有良心的爹害的走投無路,對不對?”
江小藝一臉鄙夷:“他現在還沒有豆芽菜大,你說了他也不懂。”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那你去找他談判吧。”
江小藝慫恿。
許知抓起手機,用紙巾擦了擦嘴,去沙發上打電話給宋霜寒。
手邊還隨手抓了幾顆酸葡萄。
葡萄籽微酸,但是甜美沁口。
實在是上上佳品。
他很喜歡。
那邊,宋霜寒正下了夜戲,在飯局上。
投資商跟導演都想灌他多喝幾杯。
架不住宋霜寒那雙眼,看誰都很薄涼無情。
自帶鋒銳。
搞得投資商跟導演端起來酒杯,不敢灌他,又尷尬的放下了。
後麵幹脆投資商跟導演互相灌了起來。
宋霜寒看是許知打過來的電話。
起身出去接電話。
他一走。
投資商跟導演都鬆了一口氣。
投資商放下酒杯:“這活
閻王怎麼滴酒不沾?”
導演低聲八卦:“聽說是老婆跟他鬧離婚,罷工了,他自己喝了酒沒法開車回去。”
“啊?!”投資商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