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霜寒臉上的笑容。
許知踮腳,伸手把移動花灑拿下來,對著宋霜寒的俊臉就是一頓噴。
不出意外。
宋霜寒被噴的抬手擋臉。
許知將花灑往他身上一扔,要出浴室。
宋霜寒卻接住花灑的同時,伸手又拉住了她的胳膊:“好了,別生氣了,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
許知磨牙。
宋霜寒也扯了旁邊的浴巾單手往腰上一圍:“扶我出去。”
許知不願意搭理他。
宋霜寒放軟了語氣哄她:“乖,扶我出去吧,明天明天還得趕戲,快幫我把膏藥貼上,不然就要耽誤進度了。”
許知終究還是工作至上。
扶他出去之後,讓他趴在床上,給他貼膏藥。
隻是,貼的時候存了一點點私心。
把膏藥貼到他的腰上之後,還啪.啪.啪拍了幾巴掌。
宋霜寒趴著,被她氣笑:“借機公報此仇?”
“錯,”許知看他剛才疼的齜牙咧嘴的,心裏麵暗爽,“上麵說了,多拍幾下活血化瘀疏通經絡,能讓膏藥發揮最大的作用。”
其實她就是滿口胡謅的。
貼完膏藥,她去洗個手就要回房換濕掉的衣服。
宋霜寒卻一看見她走,就開口:“我剛才聽到你在外麵接電話了,是我爸媽打給你的?”
許知看向他。
她不信宋霜寒在浴室裏能猜到她剛才接電話跟那邊說了什麼。
所以,覺得可疑。
“你爸媽搬來京城了,是嗎?”
宋霜寒問。
許知臉色瞬間就黑了:“你怎麼知
道?”
宋霜寒道:“你爸打電話找我了。”
“他怎麼知道你的電話?”
許知從來沒把宋霜寒的電話給過許四海。
“可能是我媽給他的。”宋霜寒並不計較許四海從哪裏得了她的電話,隻是問,“嶽父母一家人帶著你姐姐搬到了京城來,恐怕以後就要多走動走動了,他們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吧?”
許知臉色更沉:“我不會打擾你幹涉你,你暫時不要把我們已經協議離婚的事情告訴我家裏人。”
她爹許四海是個聽老婆話的蠢貨。
而她的繼母,則是一個很能作妖又異想天開的女人。
這些年,她雖然一直讓許四海瞞著繼母,不讓他告訴繼母自己的結婚對象是宋霜寒。
但是,從許四海打電話來找宋霜寒來說,多半,繼母也已經知道她嫁給了宋霜寒。
那女人功利心很強,知道她抱上宋霜寒這個大.腿,一定想物盡其用。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已經跟宋霜寒離婚。
搞不好她會想辦法再給宋霜寒製造麻煩,逼迫宋霜寒跟她複婚。
她思索的表情落入宋霜寒的眼裏。
宋霜寒的鳳眸眼尾挑起,看著她,問:“你在擔心什麼?”
“沒什麼,我盡量不會讓他們給你添麻煩。”
“如果你家裏人實在給你造成困擾,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許知看著宋霜寒,淡淡:“不用,我的家事,外人幫不上忙。”
宋家能幫許四海填窟窿,但是幫不了她許知
徹底擺脫許家這群吸血鬼。
要問追根究底的原因,就因為在許四海跟她繼母的手裏麵,捏著一個要她許知千方百計不得答案的秘密。
若是她知道了那個秘密,就再也不必忍受這一家人。
“你休息吧,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許知要離開。
宋霜寒卻又喊住她:“等等。”
“又怎麼了?”許知側身。
宋霜寒的肚子叫了一下:“我還沒吃宵夜,你做的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