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他小心眼,愛吃幹醋

尉遲信將她安置到自己的懷中,“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說著,他閉上眼睛,一雙絕美的唇緩緩撅起。

夏幼萱真的低頭,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捧起他一張如魔似魅的妖孽臉,“信,我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的。”

尉遲信暗道他就知道,點點頭說道,“說吧。”

夏幼萱嘻嘻一笑,“拓跋說,他要先回大翼國了,一個人回去,我怎麼勸他留下他都不同意,你可不可以把他留下啊?”

尉遲信聞言,麵色驟降,一雙濃眉緊緊蹙了起來,“你舍不得他?”

夏幼萱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我隻是想……”

尉遲信聲音低沉,“夏幼萱,我就說你不可能平白無故那麼乖,原來是想求我讓他留下來,他走了更好,我告訴你,你就斷了你的念頭吧。”

夏幼萱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一把將尉遲信推開,她雙腳落了地,轉身怒聲衝著他吼了出來,“你知道什麼啊?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好不好?你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了,我也是想讓你們多享受一會天倫之樂嘛,現在好了,反倒成了我的錯了,算了,我才不管你那些破事了呢。”

尉遲信冷冷一哼,“你知道就好,以後關於拓跋淵的,都不用你管。”

夏幼萱櫻唇微張,隻覺得自己快要被尉遲信氣炸了,“你說什麼?”

尉遲信起身,來到夏幼萱的麵前,一字一句說道,“我說,以後關於拓跋淵的,都跟你沒關係。”

夏幼萱氣得心顫,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不管就不管,以後你的事情我都不管了!”

吼完,用力一推,轉身便往大殿門口跑。

尉遲信毫無防備,再加上她力道實在是大,他“噔噔”向後退開了兩步,立刻追上去,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進了臥房,“這是你自找的。”

夏幼萱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他壓到了床上,炙熱的吻在這一瞬間落下。

夏幼萱緊緊斂起一雙彎黛,掙紮了好一會,尉遲信才肯放開她,“我問你,以後你還敢不敢提起拓跋淵了?”

夏幼萱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胸口因為極度憤怒而劇烈起伏著,“我就說,我就說就說就說就說……嗯……”

他的唇越來越滾燙,夏幼萱原本還很有骨氣,沒幾下便軟了下來,尉遲信再次放開她,“還敢不敢了?”

夏幼萱眼角溢出了點點淚光,是被尉遲信氣是,呼吸順暢了,她才說道,“我……我不說了。”

尉遲信滿意地點點頭,“算你識相,以後再讓我聽到拓跋淵的名字,看我怎麼懲罰你。”

又看了她一會,他接著說道,“還有,明天他要走就讓他走,你不許留他。”

夏幼萱這才發飆,“尉遲信你混蛋,我是為了我自己留他的嗎……”

“為了誰也不行,就算我原本打算將他留下,但是你跟我說,我就一定要讓他走。”尉遲信霸道地說道。

夏幼萱一雙水眸之中有怒火在燃燒,“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尉遲信,以後你想讓我管你的事情我都不管了。”

“你還沒受到教訓是不是?”尉遲信忽的坐起身,一把拽起她便讓她趴到了他的腿上,大掌一揚,用力地在她渾挺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招呼了一下子。

夏幼萱掙紮,卻被他死死按著,憤怒之下便口不擇言,“尉遲信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打死我好了,我告訴你,拓跋他就是比你好,他比你善良比你善解人意……啊……”

尉遲信再次壓上了她,麵色陰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是在挑戰我是嗎?寶貝萱萱,你是不是覺得,我舍不得懲罰你?”

夏幼萱臉上淚水漣漣,“你有什麼舍不得的?我是為了你好你還這樣對我,我要是真的做錯了事情,你不得殺了我啊?尉遲信,你說你愛我,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尉遲信輕飄飄地笑了出來,“你做對了嗎?嗯?”

夏幼萱吸了吸鼻子,抽噎著說道,“我怎麼了?我是為了你才把他留下來的,你不喜歡,那以後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尉遲信一雙幽深如潭的桃花眼危險地眯起,“你是在跟我裝糊塗是不是?是不允許你插手關於拓跋淵的事情,我有說其他的事情不讓你管了嗎?”

夏幼萱冷冷一哼,“我才不想管你的事情呢,以後你的事情我都不管了,反正我做什麼錯什麼……尉遲信,你幹什麼啦?”

尉遲信低頭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險些將她的唇咬破,看著她吃痛蹙眉,他心裏才愉悅一點,“你再說一遍。”

夏幼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才柔軟下來,“以後,關於拓跋的事情,我都不管了。”

尉遲信感到滿意了,這才將她放開,“起來吧。”

夏幼萱立刻坐起身下了床,“那個……你真的讓拓跋……”

在收到了尉遲信警告的視線之後,夏幼萱又立刻閉上了嘴巴。

尉遲信就坐在好床邊,向她伸出了手,“過來。”

夏幼萱漆黑的眼瞳微微轉動了兩圈,緩步向後退,“我還有事,我想先出去……”

尉遲信聽到一半,強大的內力便從掌心釋放而出,將夏幼萱吸到了他的懷中,“老實點。”

夏幼萱真的乖乖坐在他的懷中,低下頭不說話,一副唯唯諾諾的小媳婦兒樣。

尉遲信一顆心漸漸柔軟了下來,“萱萱,我不是要懲罰你或是怎樣,隻是拓跋淵他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裏有個疙瘩,你不給我解開就算了,還總是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我當然會不開心了。”

夏幼萱在心底暗罵尉遲信白眼狼小氣鬼,“我以後不提他就是了。”

尉遲信變本加厲地霸道起來,“不提也不行,你要盡快將他忘記才行。”

夏幼萱櫻唇微張,神色之間染上了一抹不可思議,“這話你是怎麼說出來的啊?我是什麼啊我說忘就忘?”

尉遲信也知道這樣威脅難為人,但還是默默地清了清喉嚨,任性地說道,“反正,你心裏隻可以有我一個人。”

夏幼萱隻覺得好氣又好笑,“那你認為我心裏還有別人了?”

尉遲信微微一頓,“這倒沒有,但是,拓跋淵他不一樣,他喜歡你。”

夏幼萱呼吸沉了沉,“好吧,我答應你,我會將他忘記的。”

尉遲信滿意一笑,夏幼萱看在眼裏,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這麼說你就開心了?徹底忘記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啊?你這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尉遲信摟緊了她,“我相信你,隻要你說忘記他,就一定能。”

夏幼萱無奈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是這麼認為的,我答應你好了。”

尉遲信抬手捧起了她精美絕倫的小臉,“那你說你愛我。”

夏幼萱真的不知道尉遲信的心理是什麼,這麼大的人了,也經曆了那麼多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可是他怎麼就那麼幼稚呢?

她一點都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我愛你。”

尉遲信一如既往的心馳激動,一口便攝住了她的櫻唇,強迫她與他熱吻。

……

天色大暗,所有人都來到了悅仙宮,尉遲信也帶著夏幼萱出了臥房。

大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佳肴,夏幼萱也是餓了,蹦蹦跳跳地走過去,在凳子上落了座,“餓死了餓死了,大家快吃吧。”

舞傾城的視線落到了後麵的尉遲信身上,靜靜地看了他一會,淡淡一笑,拿起了筷子。

拓跋淵這時說道,“尉遲兄,總算看到你了,我是想要跟你說一聲,明天我要回去了。”

尉遲信點點頭,餘光落到了夏幼萱的身上,唇邊掛上了一抹滴水不露的笑容,“那今晚就算給你送行了。”

拓跋淵陽光一般的俊顏上笑容熠熠,“幼萱,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你很想讓我留下,但是我離開的時間……幼萱?”

夏幼萱正在喝湯,拓跋淵說的話引起了尉遲信的強烈不滿,他大掌在桌子下用力地捏了一下夏幼萱的大腿,夏幼萱口中的湯剛咽下去,這尉遲信這一捏,又從鼻孔流了出來。

她險些嗆死。

“你沒事吧,幼萱?”拓跋淵接著問道。

夏幼萱立刻拿出絲巾擦了擦,咳了幾聲,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踢了尉遲信一腳,才笑著對拓跋淵說道,“我沒事。”

拓跋淵這才放下心來,接著說道,“這一次來我真的很開心,還有,幼萱,我很想謝謝你,我敬你一杯。”

話落,拓跋淵起身,執起麵前的酒杯,仰頭將裏麵的液體一飲而盡。

夏幼萱倒吸了一口氣,暗道拓跋淵今晚是不是想要整死她啊?

尉遲信陰森的視線一直籠罩著夏幼萱無措的小臉,看著她怔愣的模樣,冷聲說道,“你能喝酒嗎?”

夏幼萱這才回過神來,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拓跋,我不能喝酒的。”

拓跋淵笑笑,“沒關係,我還是要敬你一杯,謝謝你。”

夏幼萱含笑點點頭,“不客氣。”

重新拿起了筷子,她低下頭,誰都不看,自顧吃著。

一餐結束,夏幼萱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尉遲信對她的表現倒是滿意至極,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從背後抱住了她,“我的萱萱真乖。”

夏幼萱恨得牙癢癢,“尉遲信,你真是一個神經病。”

尉遲信知道她是在罵他,一點都不介意,將她打橫抱起,去了浴室。

褪下了兩人的衣服,他坐在溫泉裏,抬手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中,雙手在她細膩如軟欺雪賽霜的身子上流連忘返,“萱萱,等我忙完了這一陣子,天氣也暖和了,我帶你去我們定情的那個穀裏,好不好?”

夏幼萱嗤嗤一笑,“那是我們定情的山穀嗎?那是你耍流氓的山穀。”

尉遲信朗聲笑了出來,“可是你是在那個山穀裏,對我說,你愛我的,所以,那裏對我真的很重要,對你來說不是嗎?”

夏幼萱利落地搖頭,“不是啊,想到你在山穀裏對我做的事情,我就有一肚子氣,我才不想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