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萱的傷口恢複得很快,再加上細心調理,十天,傷口便痊愈了,也沒有留下疤痕。
之前,她還一直擔心來著,害怕會留疤,尉遲信見她整天對著自己的傷口嘟嘴,自然是心疼的,卻又覺得好笑,將她摟在懷裏安慰,“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夏幼萱當時並不領情,狠狠瞪了尉遲信一眼,說他是烏鴉嘴。
不過現在她的胸口又光溜溜的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下,她這才開心,但最開心的,還是尉遲信,借著給她檢查為由,大掌在那裏煽情地造肆。
尉遲信真的十天沒有碰她,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就好像美食在前,卻怎麼都吃不到。
當然,尉遲信對美食並不感興趣,他隻是對夏幼萱比較感性趣而已。
夏幼萱也知道這幾天憋壞他了,見他那麼難受的樣子,也心生不忍,看了眼外麵的宮侍,她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去把門關上。”
尉遲信當然明白,大掌一揮,便將門關上,另一隻大掌也離開了夏幼萱的胸口,一個用力,便將她的衣襟扯開。
夏幼萱胸前一涼,倒吸了一口氣,一把將他推開,“你幹什麼啦?我可是你的妻子,你要強暴我啊?”
“你以為我不想嗎?”尉遲信說著,
夏幼萱渾身瑟瑟發抖,“尉遲信,你這樣我生氣了!”
尉遲信氣息已經不穩了,…”
夏幼萱一雙彎黛緊緊蹙起,
尉遲信現在是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她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低頭便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一點掙紮反抗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此時,尉遲信剛下早朝回來,他卻一直將她困在床上,一直到傍晚才肯放開她。
期間,夏幼萱一直說不要了不要了,尉遲信卻恍若未聞,就是不肯停下來。
夏幼萱是真的生氣了,他放開她之後,她就一直不理他。
尉遲信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賠禮道歉,“萱萱,是為夫不好……”
“你走開,你才不是我丈夫,哪有丈夫這樣的?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夏幼萱終於肯跟他說一句話了,語氣卻是憤然。
尉遲信輕歎一聲,“我也想啊,可是這幾天你一直不讓我碰你,我剛才也是一下沒忍住,下次我會注意的。”
夏幼萱冷冷一哼,“你還想有下次嗎?沒有下次了,永遠都沒有。”
她真的是沒見過尉遲信這樣的人,恨不得這一輩子都窩在床上才好。
中午的時候,她就已經暈死過去一回了,不久的剛才才睜開雙眼,這貨竟然還在她的身上馳騁,夏幼萱當時就怒了,他卻還沒臉沒皮,現在才肯放開她。
尉遲信最聽不得她說這種話,聲音立刻放軟,“娘子,為夫真的知道錯了,下一次為夫一定……”
夏幼萱怒聲打斷他的話,“都說沒有下一次了!”
“真的很難受嗎?我幫你看看。”尉遲信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轉身下去,認真給她檢查。
果然,他這一次真的是過分了,難過她會生氣。
心下愧疚無比,他又爬上去,低頭親了親她,“萱萱,歐巴這次過分了,下次注意,我先帶你去泡澡,然後給你擦藥。”
夏幼萱聽著他口中的“為夫”還有“歐巴”,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尉遲信見她笑了,稍稍鬆了一口氣,“萱萱,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夏幼萱聞言,立刻收回唇邊笑容,在他那張如魔似魅的妖孽臉上狠狠地剜了一眼,“你快點給我穿衣服!”
尉遲信立刻拿過自己的衣服套上,下了床,見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碎,這才叫了人進來,送衣服過來,然後給她穿上,抱著她去了浴室。
兩人一起在溫泉裏泡了一會,夏幼萱渾身的酸痛與不適這才緩緩去,尉遲信又抱著她回到臥房,為她擦了藥,“好一點了嗎?”
夏幼萱還是沒好氣,“你當你這是神藥啊?哪有那麼快?”
尉遲信將她的衣服重新穿好,在床邊坐下,緊緊摟住了她,“萱萱,都是我不好,我讓你受傷了,你看我下次的表現好不好?”
夏幼萱粉拳揚起,在他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招呼了一下,“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尉遲信輕笑一聲,連連點頭,“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可是萱萱,你剛才不是還說舒服的嗎?”
“尉遲信你給我滾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夏幼萱猛地將尉遲信推開,也忘記了自己的不適,抬腳就開始踹他。
尉遲信朗聲大笑,卻也不躲,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
又過了幾天,夏幼萱才肯徹底原諒尉遲信,尉遲信也知道節製了,每晚對夏幼萱溫柔以待,還一直問她的感受如何。
夏幼萱被他問得煩了,又要不幹了,尉遲信無奈地歎息著。
好像每次在床上,他都不能做到讓她滿意,這一點,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真的很令人挫敗。
這日,上過早朝之後,尉遲信決定,找夏幼萱好好談談,夏幼萱此時正在靈犀宮和小血研究婚禮的細節,兩人正說到點子上,外麵便紛紛傳來向尉遲信請安的聲音。
放下了手中的圖紙,夏幼萱立刻起身過去,“信,你來看看,看看我給小血策劃的派對。”
尉遲信握住了夏幼萱的纖手,“萱萱,我有事跟你說。”
夏幼萱含笑點點頭,回頭跟小血說道,“先放那放著吧,我們先走了。”
回到了悅仙宮,夏幼萱不等尉遲信開口,又立刻問道,“信,那個地方還沒有消息嗎?我現在可以確定,我眼前出現的畫麵,就是天龍劍的所在之處,你要抓緊時間啊。”
“你放心吧,白喬的屬下正在全力尋找那個地方,我不是要跟你說這件事,你跟我來。”尉遲信說著,將她帶進了臥房,關上門。
夏幼萱黛眉立刻蹙起,“大白天的,你又要幹什麼啊?”
尉遲信笑了出來,“?我不是要那個,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說。”
夏幼萱這才放下心來,在桌子旁坐下,“什麼事啊?”
尉遲信上前,正欲開口,水漾的聲音卻在這時從外麵傳來,“皇上,華貴妃,大翼國的皇帝來了。”
尉遲信稍稍感到驚訝,張了張嘴,夏幼萱已經跑了出去,“是拓跋來了嗎?他在哪了呀?”
尉遲信濃眉輕蹙,立刻追了出去,將夏幼萱攔下,“你不許去見他。”
夏幼萱麵露不悅之色,“拓跋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就不能見他了?他來就是找我的,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攔著我,我就跟你沒完。”
“夏幼萱!”尉遲信怒聲低吼了出來。
夏幼萱又怎麼會害怕他的憤怒呢?冷冷哼了一聲,她一把將他推開,“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拓跋。”
尉遲信咬了咬牙,大步上前將夏幼萱攔下,夏幼萱真的怒了,揚聲吼了出來,“尉遲信,你還有完沒完?都說我們是朋友了,我現在連交朋友的權力都沒有了是嗎?你給我走開!”
尉遲信什麼事情都可以聽她的,唯獨這件事不可以,“朕說了,你不可以見他,這是命令,是聖旨!”
夏幼萱嗤嗤一笑,“好啊,我現在抗旨,你把我拖出去斬了吧。”
尉遲信神色一滯,不再多說,彎身便將夏幼萱打橫抱起,剛轉身往回走,白喬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了過來,“皇上,拓跋淵已經在禦花園了。”
夏幼萱雙腿亂蹬,“尉遲信,你快點放我下去啦!”
尉遲信微微側頭,餘光看向白喬,“你先安排一下,朕馬上就過去。”
白喬拱手說是,轉身離開。
夏幼萱胸腔之中燃起了炙熱的火焰,厲聲說道,“尉遲信,我今天就要把你這小心眼的毛病被你治好……”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和其他男人見麵的嗎?”尉遲信抱著夏幼萱,疾步向臥房而去。
夏幼萱翻了個白眼,“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也會信啊?難過你叫尉遲信,我說你就信,你長沒長腦子啊?”
尉遲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色陰沉了下來,將夏幼萱放到了床上,轉身便離開,從外麵將門鎖上。
夏幼萱對著門又敲又打又踹,就是沒人敢給她開門,氣得她在房中一陣尖叫,隨即又讓水漾去叫小血過來。
……
白喬將拓跋淵安頓在了長樂宮,尉遲信趕到的時候,拓跋淵正問白喬,夏幼萱在哪裏。
尉遲信就知道拓跋淵是為了夏幼萱才來的,麵色立刻陰沉了一分。
宮侍紛紛向他行禮,拓跋淵這才知道他來了,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含笑說道,“尉遲兄,我們好久不見了。”
尉遲信冷眼看著拓跋淵,深吸了一口氣,眉宇之間這才恢複雲淡風輕,邪魅一笑說道,“拓跋兄快請坐吧。”
拓跋淵點點頭,在茶幾旁落了座,“幼萱呢?她怎麼沒來?”
尉遲信麵色冷了冷,還是笑著說道,“萱萱有些累了,正在休息,讓朕跟拓跋兄說一聲,她就不過來了。”
拓跋淵聽了,神色淡了淡,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沒關係。”
尉遲信心下冷冷哼了一聲,唇邊笑意卻滴水不漏,“不知拓跋兄這次來所為何事?”
拓跋淵深深看了尉遲信一眼,沉默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過來看看。”
尉遲信頓了頓,心底有什麼緩緩流過,淡淡一笑,“白喬,你吩咐下去,拓跋兄遠道而來,一定要好好招待。”
白喬拱手說是,退了下去。
尉遲信和拓跋淵又閑聊著,沒一會,外麵又傳來了宮侍們的聲音,“參見皇貴妃。”
尉遲信濃眉立刻蹙起,剛起身,拓跋淵已經衝了出去,“幼萱,你來啦!”
夏幼萱看到拓跋淵,眉眼彎彎地走上前,“拓跋,你怎麼突然來了,是來看我的嗎?”
拓跋淵笑了笑,“我來看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