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後,精神也恢複了很多。
待會就必須去捕獵龍鳥了,現在剩下的食材所剩無幾。
我們始終肚子會餓,肚子餓了就必須找食物,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東西,否則就是餓死,麵臨死亡,當饑餓來臨的時候肚子就會疼痛,全身乏力,越來越慌。
對於食物的索求性就越來越高,而二十多天前到現在,我和百號總之也是有體驗過那種是死非死的饑餓虛脫的感覺了。
當然有水也更加關鍵的,但河道的水非常充足,關於水資源是完全不需要擔心的。
這時不必想太多,精神良好,身體也沒那麼酸痛了,我也向百號商量著可以去基地開始去捕獵龍鳥了,我們這次帶著之前一樣用過的匕首與斧頭就出發了。
而我也意識到之後需要製作一個袋子,不管是裝木料,樹葉,羽毛,椰子,等等都可以用得到,但袋子的材料目前我還沒想到和找到,隻能先耽擱,有時用上衣替代。
和百號來到基地後,一樣進入到了基地內,之後沿著藤條爬過了木頭柵欄,一切都比較熟練了,我們的動作也比較快,而其中我在城牆外仔細觀察夢中場景夢到的海麵上不詳的黑白漂浮物。
是否真的有,當然顯然是沒有的,看來夢中出現的似乎也最多隻是一些預示或者感應而已,而基地內沒有看到那死去的女人,也沒有蛞蝓以及無頭猿猴,一切似乎和評極了。
攀爬過木頭柵欄後,我與百號就直接和之前的那套捕獵技巧再進行試用,藤條綁上堅硬的石頭,然後大力甩著拋向捕獵目標的龍鳥。
如果命中脖子,頭部等要害部位,造成龍鳥的短暫麻痹或者眩暈或者失控暴走,這個時候就可以迅速上前夾擊包圍龍鳥,猛然用斧頭襲擊補刀龍鳥。
之後就是刮毛拔毛刨開內髒等挖坑填埋,最後分幾塊肉搬回家,看樣子似乎很殘忍。
但要在這荒島上生存下去,必須如此,而且我們會盡快讓被捕食的龍鳥斃命,用快的,更人道的方法讓它死去,減少它的痛苦掙紮時間,隻能做如此。
接著我們開始有點熟練的捕獵方法,因為最近需要更鮮美的肉食,出於大量體力勞動。
我們選擇了一隻正在樹藤下四周遊走的成年的,比較強壯的龍鳥,我們顯然也是做好了信心的準備。
之後捕獵的過程中依然激烈無比,這龍鳥四處亂竄,我投擲的甩藤石也沒命中要害,倒是將那龍鳥嚇得亂竄中猛地撞到了樹上,也是趁這個時機我和百號都撲了上去。
我顧不上再撿起那已飛出去的石頭,掄起斧頭就是往龍鳥脖子狠狠地砍去,因為這時龍鳥亂竄被撞後身體顫抖得厲害,我並沒有直接讓它當場休克。
但這時龍鳥也毫無掙紮的機會,又被我精準地補了一刀,當製服這龍鳥後,百號看著我的臉說。
一號,你的臉還多血。
這時我的手往臉上擦了擦,手上便出現一橫血痕,這時我並無驚訝,剛剛我也感受到了那血液在空中濺射的感覺,而這時我對百號說。
這血不知道有沒有營養,能不能喝?或者將其煮熟,煮成血塊,不知道有沒有補血補鐵的功效。
當然似乎百號比我更一無所知。
因為中午疲勞地做了個夢中夢,我想著打算帶點血回去煮湯喝,以血補血,雖然我不知道這龍鳥血和其他動物血會不會有何不同,但想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吧。
而我對於營養之類的東西現在有點渴求,我需要更強壯的身體,在這荒島上,我似乎更缺安全感,也因為我與百號之間,我更需要照顧著百號,當然很多時候我們也是互相幫助,配合的關係。
而這時我跟百號說我想帶點血回去煮成血塊吃,這樣至少可以殺死一些有害菌,而這應該屬於鳥類,是沒有問題的,我判斷著。
但這次沒帶任何容易來,怎麼辦呢?
我靈機一動,待會可以先將它白色如袋子般的肺割下來,這肺本身就是一個儲存空氣的袋子,而儲存血液的話也是可以的。
百號聽我的想法有點懵,但是看了我會兒就點點頭。
之後我們開始進行宰殺龍鳥的環節,雖然看著似乎有點血腥殘忍,但也就像殺魚一般,而我們之前捕獵了幾隻龍鳥,這次的行動就比較習慣了。
拔毛撥毛總是費了我們不少時間,但並不是所有毛都會拔光,而是那幾塊比較大的肉塊上的毛,否則我們似乎要做到夜晚了。
之後就是取出肺,裝下些血液,用上麵粘著的一些組織綁了個結,然後先放在藤樹下,接著都是常規的切成幾大塊的肉,回去還得在木砧板上切成許多小塊。
而一些廢棄的內髒,頭部腳掌之類的就掩埋在滕樹旁的一個挖好的坑了,以後這些會變成養料給予滕樹之類的植物吸收營養,這是我們能做的做好的打算了。
我們走吧。
嗯,百號應了一聲。
之後我與百號回到木屋中,百號也連忙放下身上的一切東西,忙著去洗她的上衣了,看著百號,這時我覺得百號不僅善良,又有點可愛,真是值得讓人去疼愛疼惜呀。
不過我能該做的就去做了,這時我也忙著準備第二類食材,那就是椰子,一般要備二到四個左右。
因為時間現在也比較充沛,還有我的爬樹技巧也提高了不少,我便準備去摘四個下來。
途中沒有發現任何最近有關於蛙人的腳印,但因為許多天沒見,我似乎也慢慢將它淡忘了,當然還是要有戒備心,特別是在河道,瀑布,椰子林旁。
我時不時會關注百號的動向,確保她的安全,也跟她吩咐遇到危險要叫我,我在她旁邊椰子林裏。
我走到了那之前停放著飛碟車的地方,這是一輛改裝後的汽車,車身與車頂改造成飛碟的圓盤形狀,但車的本質似乎還是一輛吉普。
不過這輛報廢的車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用處,車裏沒有什麼比較有價值的東西,車上的零件沒有專用工具也很難完整地拆卸下來。
看了幾眼這飛碟車,我便輕巧地爬上了椰子樹,順利砍下了幾顆椰子落到了地上,我便慢慢地滑了下去,而在椰子樹頂端,我也眺望到遠處樹林中電纜網後的那片遙遙無際的樹林。
如一片綠色的海洋,高處看也像是一番美景,摘好了椰子後,我便到河道旁等著百號洗衣服,我這時想幫著百號洗,但百號轉頭過來看著我,露出了美麗燦爛的笑容,像向日葵般的燦爛。
這微微的陽光底下,斜斜的黑色的影子,這時太陽也快要下山了,映在我和百號身上的,是金橙的光。
我被百號的笑容感染著,也回笑著,這時我與百號都是裸赤上身的酮體,但被這臨近晚霞時光,照應出了小麥色赤碧的酮體,等著百號洗完後,我莫名牽起百號的手,五指相扣。
百號的手這時在發燙,感覺很溫暖,一路無言,百號鬆開了手,向我不經意使出一個斜著的怪異的眼光,但我沒反應過來,那眼光轉瞬即逝。
而我也意識到到了木屋前,這時百號去曬衣服,而我拿著斧頭準備將其磨鋒利,然後去砧板上將肉塊砍成許多小塊然後準備晚餐。
將斧頭磨鋒利後,然後拿起斧頭將其肉塊切砍成小塊,而我想這一天也要過去了,不管怎麼說,還是相對順利的一天,然後我在心裏祈禱,感謝這美麗的一天。
我也看到了百號如向日葵般的笑容,但是剛才百號放手時對我細微地有點奇怪的眼神讓我感覺有點疑惑,不過我想我可能還是過度敏感和想多了,便吸了一口長氣,待會和百號一同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