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地洞下。
白色眼球體還有藤條在附著在牆壁上,這時在逗留在這裏也無濟於事,我和百號也隻好繼續繞道前進,而剛才的魚人遭遇一戰也是讓我們一驚,還有牆上的奇怪植物或者生物?
受傷的魚人似乎也躲在黑暗中的角落?我和百號也謹慎起來,以免被伏擊,這魚人的生命力確實兩次交戰後方知頑強。
而現在,我和百號也有點疲憊不堪,盡快找到些有價值,有利的東西帶上地洞包括架子和瓷瓶。
我們偏離這植物型的牆壁往前,這時我的肚子有點饑餓了,一路隨著火把的探照其實也沒發現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之後又到牆壁盡頭,接著又拐了個角,這時我才意識到第一次來時看到的恐怖的,喪心病狂的場景,那石料盒子裏麵似乎曾經被火烤焦過的黑色幹屍,百號見了就叫了起來。
這時我第二次再見,也一頓惡心不已,不想再繼續看下去,我迅速帶領百號朝我已熟悉的地形往前走,終於走到那之前的門邊,還是那堆不入眼的荒蕪白骨,將鐵門推開,小隔間裏沒什麼異常,上次就在此處,我瑟瑟發抖,見到了一雙鬼魅的紅色眼睛,最後消失不見,而我也細細察覺到這門邊有一股紅色血跡。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魚人,可能躲進這隔間裏麵的煙囪裏麵去了,現場也漸漸冰冷陰森了起來,但我還是想繼續向前,之前沒上過這裏的煙囪,這次必須到上麵看看,而且這次兩把武器,戰鬥力比上次高,兩個人互相也可以有些配合,提膽與互相照應。
之前這些環境也比較熟悉了,我一邊帶路一邊給百號講解,這時我對百號說,這壁爐看起來很可疑,我們爬進去看看。
這時的火把火光也漸漸有點暗了下來,我想看來要抓緊行動了,根據我的提示,我和百號還是按照比較幹淨的方式蹲走著進去,這一平米範圍空間顯然也可以這樣,而我則拿過火把帶路,照亮前麵的路,而盡頭其實也不遠,我們行動加快。
隻是這時突然一個倒掛的怪物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嚇壞般的定睛一看,是魚人,那腫脹的獨眼怒視著我,數不清的怨念,喇叭巨嘴這時開始噗噗地發出聲響。
我一心想,壞了,如果造成的音波攻擊在狹窄的空間能夠提升更大的傷害,甚至可能造成耳聾而不是耳鳴,我迅速回憶起了幾天前與魚人交戰的情形,雖然有過遮住耳朵,但那威力足夠可觀強大,而不多想,那魚人的腮幫子更是像是不受控製地腫脹了起來,如果再不快速采取反擊,那耳蝸似乎就要被嚴重受損。
我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拿著匕首,也幸虧自己拿的不是青冥劍,要不然或許不能夠更靈巧的進行反擊。
這時最有效的措施便是將那匕首擲出,眼看那腮幫子已經鼓得巨大,我將手中防身匕首急速直線擲甩而出,那如一把利箭刺進上次受傷的腮幫子處,因為愈合得也不全麵,這腮幫子顯然很快破掉,因為和魚人有一段距離,其實我的攻擊不敢確定一定能造成傷害,但上次與魚人的交戰,那魚人腮幫子受過一次傷。
這次雪上添霜,那噴湧出來的噪音瞬間降到最低,痛苦的沙啞聲回旋在壁爐牆壁間,而在後麵一側看著的百號也舒了口心,問我,一號,現在要不要撤退,這魚人生命力很頑強,我們不一定鬥得過它。
我顯然更加自信從容,回聲,這魚人身重兩傷,現在不可能打得過我們,此刻魚人瞬間又將倒掛的頭伸了上去,我對後麵的百號說了字,追。
我們加快遁走步伐,壁爐盡頭上麵還不斷滴淌著紅色的血液,終於走到壁爐盡頭,我將火把往上一照,才發現上方有把用釘子釘在壁爐上方的鐵梯,而魚人已經從上方竄走,這魚人身手敏捷,顯然和比較笨重的蛙人形成鮮明對比。
這時我爬上梯子,示意下麵的百號先別上來,我先去一探究竟,排查危險,看蛙人動向,本以為壁爐上方或許又是一個密室或者隔間之類的,但一切並不是我之前所想象的,上方是一個銀色的通道,通道旁是一個壞掉的深陷進去的紅色按鈕,按鈕上方還有個方形孔,暴露出來的是被剪斷的電纜線,這時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所想的是,之前這裏有經曆過一場破壞性的浩劫或者喪心病狂的焚化儀式,那麼多白骨還有燒黑焦的人,有點反胃地不再細想下去。
這時銀色通道裏麵傳來了越來越小的咚咚聲,我想那魚人已經從壁爐往上跑了進去。
因為這時魚人受重傷,我想繼續追擊,去除後患,這是魚人第二次主動襲擊,如果上次是饒恕,這次便是去除後患,我通知下麵的百號趕緊上來,表示上麵的安全。
這時我極其驚恐地看向百號爬上來的梯子下麵,一雙紅色眼睛疾馳閃過,真是嚇壞了我,但好在這次百號在,所以降低了很多恐懼。
這時我將火把交給百號拿過青冥劍,我斷後保護百號以防不測謹慎小心身後的不明物。
那家夥似乎也沒跟上來,但之前竟然在背後跟蹤我們,我不禁心裏一陣發涼,不時提心吊膽地往回看,但一路並沒跟過來。
因為這銀色通道比之前壁爐通道更狹窄,我們隻能快速爬行,拐了幾個角,忽然到了盡頭,在銀色通道爬行時一路渾厚的砰砰聲。似乎有點擔心這通道支撐不住我與百號的的重量會掉下去,但顯然是多慮了。
遠處一道巨大的聲響,我們跟著過去,不一會兒,一道亮光射來,到了銀色通道盡頭,百號探出火把和頭,才驚奇地發現我們就在開始的原地,真是有點不可思議,我們紛紛鑽出銀色通道口,周圍便是木屋,而我們就在木屋桌子的底下,之後我與百號其實也是喜出望外,總之是出來了,雖然這次沒帶出什麼東西,但地洞下的地形在已知範圍基本是摸清了。
而這裏並不是雙層地板,而是一個開口式的設計,上麵如同一個機關井蓋般連通著地洞的銀色通道和木屋地板,而那開口木板也先被魚人撞開,那桌子也被魚人狼狽地撞歪,沾著血的匕首似乎被撞擊中掉落在地板上。
我起身看向窗外,這次魚人又向上次那樣,四肢疾跑,很快消失在鐵柵欄的沼澤中不見蹤影,我也無心再繼續追擊,尤其是在空曠的地麵上。這魚人看起來野蠻,但也有著較低的智慧,會使用狡詐。
不管怎麼樣,到了地板上心情大好,又見明媚美麗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