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研究所掛著很多似乎奇怪的畫,那些畫似乎看著都讓人有點眩暈,雖是名畫,但這些畫總不讓人感覺純粹的賞心悅目,甚者,這就是藝術吧,這些畫,估計也是贗品,真畫怎麼會在這偏僻的地方呢,大抵是在博物館或者某些收藏家那裏吧。
邁過,繞過許多研究所內的走廊,這裏還有很多花弅植物,使得這裏的空氣也不是那麼地悶,路過的一些實驗室機房,上麵都掛著鎖,看樣子似乎是沉封已久,而我也慢慢驚奇,甚至驚恐地發覺,我們一行人全被監視了,我瞄到了天花板的攝像頭,也就是監視器,這些攝像頭並不是普通的一個隻會攝像的電子設備,而是它的周圍,連著的機體,還包括一個底座,這個底座上還有一個額外的彈道筒。
盯得仔細過後我停住腳步,對著眼前這個邀約我們來到HN島的博士繼續起了戒心,我對眼前背麵的博士說。
博士,天花板上麵有監控,而且監控還有彈筒。
博士這個時候轉過身,麵露慈祥與溫和,博士也從下機場後以來,雖有時臉麵冰冷,但並不是很難溝通的怪人。
博士耐心講解,不驕不躁。
那個確實是攝像頭,但學名叫做監視器,攝像頭底座上安插的那個不是彈筒,不會發射子彈的,那叫聲波筒,如果電腦鎖定或者進入警報狀態,就會自主發射超聲波,會讓人大腦暫時性麻痹,但不會休克,一般不去招惹它,不有麻煩的。
我又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監視器,感覺科技似乎很先進的樣子,百號也看了看,聽完博士安慰般的講解,我們又安下心來繼續跟著博士走,繼續問。
博士,這是要去哪裏?實驗室?
博士還沒回答,一路向前,我們也跟著走了過去,沒多遠,就直接走到了一扇鐵門前,博士將鑰匙打開,我沒再繼續問,心裏估計是到了。
這時也確確實實走進了實驗室,我也放下心來,我想,博士讓我過來,就是做什麼秘密實驗吧,而且,我還可以得到很豐厚的報酬,之外,還能長長見識,充實好齊心,畢竟,我也是在學習的一個階段,不像已經積累深厚的博士一樣。
走進實驗室,是一張藍色的圓形鋼桌子,上麵放著飼養瓶罐,裏麵是一些螞蟻。
我問博士,這螞蟻看起來很紅,鋸齒鋒利,是普通的螞蟻?
博士這時才回複我,也立馬打斷,這當然不是普通的螞蟻,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去飼養一般的螞蟻?
我好奇地問,不是一般的螞蟻?有什麼作用?
博士耐心地講,這螞蟻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我查閱了電腦與書籍資料,也沒發現和掌握有關的信息,證明它們是一樣的,可能是新品種.
我這時更安下心來,比預期所想到的要簡單的多,或許博士聯係我,叫我前來的目的就是研究這種新型蟻吧,然後從這種新型生物中獲得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甚至是可以發財的研究實驗。
博士這時溫厚地笑,但語氣又帶有點冷冷的諷刺。
這螞蟻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或許它確實是還未被世人所知的新品種,我就暫且命名為它叫火蟻吧,身軀火紅般,看起來就像一個火星,但最關鍵的是,它的體型比一般螞蟻大很多,而且鋸齒的咬合力十分之大,比一般螞蟻強壯很多,而且,它會從嘴中吐蝕出酸味液體,可以對獵物進行腐灼。
我對博士的研究所,研究院,還有它的博士學曆,似乎也慢慢感覺承認了,博士看起來嗎,確實不像是一個詐騙分子,而且這研究院,也刷新了我之前的觀念,當然還有眼前的火蟻。
不過這博士命名的火蟻,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博士一邊說一邊用一根鑷子將飼養罐中的一隻火蟻夾了起來,將一根廢舊網纜線放在火蟻嘴前,不一會兒,這火蟻不斷張合著有力的嘴鉗子,將網纜繩皮給咬破了,我和百號看著也覺得驚奇,一般螞蟻要將網纜繩皮咬破,也沒那麼容易吧,甚至是咬不破的。
博士又將火蟻放回培養罐,但我又一想,即使是這樣,又有什麼呢?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呢?
博士這時走過這鋼型圓桌,走到一個櫃子旁,抽開抽屜,然後顫抖地拿出一張照片。
看博士手顫抖著遞過一張照片,我和百號也開始驚恐地心砰砰直跳,心想著會不會是什麼恐怖驚悚的照片,但接著拿過照片,定睛一看,也沒什麼恐怖的,隻不過是一張海上一座懸浮的城市照片而已,但仔細又一想?心又一哆嗦甚至不敢和博士對話。
博士這時也有點顫抖地說,然後嚴厲嚴肅認真的語氣讓我們保密。
其實我此刻也不想太多,因為照片上的東西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簡直比發現秦始皇陵兵馬俑還要讓人震驚,甚至是世界級的震驚。
不過似乎倘若是真的,這事也太大了,甚至這件事可以影響二十一世紀。
當然,我心裏還是排斥地想著這是假的,或者說,這是假的照片。
心裏還是排斥著這幅照片應該是假的,但看著博士疑惑的眼睛,還有周圍的真真切切的環境,我的意念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其實心裏還是感覺有可能是真的。
也在這個時候,實驗室裏,周圍牆上的一副油畫相框跌落了下來,把我,百號,博士,都震個驚醒,我們聞聲而去,似乎熟知此處環境的博士也有點受驚,我們先將照片放在圓型鋼桌上麵,走過去一看,我將油畫拿起,這時博士叫住了我。
別動,這幅畫很貴的,博士說。
很貴?我心裏想,貴畫收藏在實驗室裏?但我還是將這副畫拿了起來,上麵畫著一個銀色頭發的男人,臉色發藍發青,視享和走廊裏的畫作感覺都不好,而且畫麵上還有條水痕,但總的來說,對於這研究所的古怪風格,也並不是特別奇怪。
這樣的畫很貴?我問博士。
博士回答著,這至少比所有研究所走廊裏的那些畫作的畫很貴重。
有什麼貴重的?我問博士,一副輕描淡寫地說,又有點思疑,反正這是我收藏的畫作,不要亂碰就行了,說完博士將畫拿過又掛在牆上,一邊嘴裏咕噥著,這畫放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掉下來呢?
這時我轉過話題,問了博士,然後我們要做什麼,進行什麼實驗?
博士這時才將一路過來的目的說出來,確實是個實驗,你也知道我是博士,我也按事實說的,我有私人的一家生物研究所,我也是一名生物學博士,而我想要做的事就是,讓你們去一個地方。
我有點擔心地問博士,不是在這?
博士不慌不慢地回答,危機島。
我有點詫驚,微機島?是個什麼地方?危機島?HN島附近的一個不知名小島?
博士接過話,確實是HN島附近的一個小島,而且那個地方有奇怪的海洋地心磁場,衛星都偵查不出來,可以幹擾信號,船隻到了那裏,也會不知不覺地繞著航行,甚至葬身魚腹。
現在我才明白,博士給予比較高的報酬,也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冒險航海考察,找到博士嘴中說的危機島,但那照片又是怎麼回事?
我問著博士,一心疑慮不已,也開始有點打退堂鼓,而且按照我現在的生活,其實並不算差,但心裏總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甚至當我看了這地下研究所以後,心裏更是震動起了思緒的漣漪。
博士說,這照片的線索,目前我隻掌握一點,但沒完全沒弄明白這些事,還是不會太早去下定論。
我心裏想,博士辦事看來並不衝動,而且似乎很有條理,在疑慮的過程中總能給人一種一步一步執行的踏實感。
雖然心中疑慮很多,而其實自己的性格我也清楚,似乎過慣十分安逸的生活,對於一些新奇的東西又總是有些按捺不住,其實心裏想著自己或許也不是什麼特別靠譜的人,這時思緒複雜,猶豫不決,惆悵不已。
博士這時看了看沉默的我,然後又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不會很危險,我們有先進的航船技術。還有一些搜集來的資料,這事其實也並不複雜,而且完成之後,立馬給你十萬現金。
博士的話又將我拉回現實眼前中,心底想著,十萬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了。
這時我對博士說,如果發生什麼危險,就立刻撤退,我還有女朋友呢。
博士看了看百號,百號一臉單純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