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兩個荒島落難的人交談甚歡。
一號對這個上身內衣被海水卷走的美女表示同情。
突然間在港口碰到和我一樣流落荒島的人使我很開心,不過更多的是悲哀。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計劃下午幹什麼,因為已經有點打亂我昨晚想象的計劃了,所以我需要對計劃做些調整。
看來下午的工作量會比較大了,我需要照顧女孩還需要迅速製作一個床給女孩,當然我還是睡桌子。
等女孩睡醒了我又詢問她醒來之後身邊有什麼東西沒,女孩一一跟我說了她所見的:
幾頂鋼盔,大量貝殼,幾本濕透的幾乎散架的書籍,淩亂的瓶子,有的破碎了,一個巨大的圓盤,幾件水手服,她說在海灘上這些是她匆忙之間看到的。
因為她醒來的時候幾乎是淩晨半夜,其他都看不清了,更別提海上其他飄散的各式物品了,登陸港口睡了一小會因為精神緊張很快又蘇醒,在周圍轉了幾圈找到了通往小島的地方,那個時候已經是天快亮的清晨。
我又繼續讓女孩詳細描述,因為現在我們時間很充裕,並不緊迫,女孩喝了口水,示意我也喝點,我將瓷器裏的水倒進了椰子瓶中繼續讓她陳述。
女孩說還有幾個大木箱子,可能是裝葡萄酒的,還有一個紮進沙子裏的煙鬥,然後女孩說沒有了,接著又說,那瓶子上麵寫著違禁藥品,她感覺有一點點奇怪,我說,是這個嗎?我將口袋中的瓶子取出給她看,她驚訝地點頭,嗯,是這個。
我還跟她說我也見過那種鋼盔,不過已經破了一個洞了,接著我們就沒說了,因為基本能知道的都知道了。還有我也跟她說我也在木船下看見過一個斷指,而女孩看到的是一隻斷手,我問女孩說那斷手上麵有斷指?女孩搖搖頭說沒看清。
通過交流,可以猜測我們兩處是互通的,就是不是單獨的個案,而之前我們醒來的時候可以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因為在荒島上沒有藥品是很麻煩的事,就算有草藥大多不能對症下藥,所以在荒島生存,水是第一位,食物是第二位,住所是第三位,火是第四位,火的多方位用途絕不小於多用途的繩,接著就是斧頭,等等工具了。
當然,有了吃住用之外,身體也是十分重要的,如果在荒島生病,大多是沒有藥品的,很麻煩也很危險,會影響到生存和生活,所以讓自己不生病也是荒島生存的一個基礎。
女孩感冒,我還是想讓她盡快好,這瓦罐十分好用,可以煮湯燒水,我在燒烤烤肉的火坑旁挖了一個坑兩旁豎起石塊,將瓦罐放了上去,將部分木炭置內,枯葉起火,木材火燒,瓦罐內的淡水就開始加熱了起來。
我想,以後烤肉,煮湯,燒水,都可以實現運用了,不禁又滿足了起來,但是又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就是指以後更多的工作正等著我,所以我並不能閑下來。
加上在太陽下燒水,火又旺,水不多會就開始冒氣泡,接著沸騰了起來,但這個時候瓦罐兩壁把手卻很燙,我一時拿不下來,小心地用兩根木棍將瓦罐挑了下來,然後挑到桌子上,樣子十分滑稽。我在想,以後需要一個厚抹布,這樣不至於瓦罐可能被木棍弄翻,因為用木棍實在不平衡。
熱水在桌子放穩後搖晃著隨之停了下來,感冒需要喝開水流汗,因為感冒藥其實就是中樞神經的興奮劑,刺激中樞神經導致發汗使體溫降低,但是流汗的同時要注意繼續保持水分,不然體溫又會回升。
時光流逝些許片刻,熱水慢慢降溫成溫水,我示意又剛半睡醒的女孩讓她慢慢喝下去,雖然女孩體力有所恢複但還是較為虛弱。
女孩又謝了我,我說不用客氣,然後我問了她的名字,她恍惚著回答我她記不清了,她一臉懊惱望著我,臉頰發紅,胸部上下起伏。
我尷尬地告訴她我也忘記了,剛醒來的時候頭部很沉重,思維很混亂,接著才慢慢恢複,膝蓋有淤青,其他身體並沒有什麼太大不適,就是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的記不起來了,對於我來說,一切都像是新鮮的開始,當然一些東西還是記得的,隻是自己的身世完全回憶不起來了。
女孩也跟我說她同樣的感覺,對於我們倆來說都是失去記憶的人,可以說通病相連,但這幾天她的處境要比我糟糕的多,當時麵對我糟糕處境的時候我還一度認為我是那個最糟糕的人的時候,原來並不是這樣,女孩兩三天沒吃沒喝沒地方住,被驚嚇地蜷縮在廢墟裏啜泣,餓了勉強抓些比較嫩的樹葉來吃。
女孩很感謝我能找到她,並給她提供食物,還有對她的照顧,她說說不定她就會死在那兒了,我說不一定,很有可能你會心情平複後繼續走出來,然後發現這裏,我更相信我所想的,但是女孩的生存適應能力並不是很好,如果沒有我,她能在這島上能長期生存下去嗎?
我想她能找到水,但椰子很難摘到,幾乎除了水她沒有任何食物,但是捕捉幼年龍鳥並生吃倒是有可能,不過沒有較強的體格,長期生吃肉類,容易得各類細菌疾病,嚴重荒島的有的還會得寄生蟲疾病。
在沒有藥物,例如注射抗生素的情況下,運氣不好也不能活久,不過這些都是設想,結論都是未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現在給予女孩的待遇要比她在這獨立生存要好得多否則可能很糟糕。
畢竟我有火種,這簡直是神器,而不管是我救了她還隻是幫助了她,這些其實都已經不重要了,如果能讓我在這孤島上哪怕任何一個人可以開口說話都是上帝賜予我這可悲人的禮物。
我對女孩說,我們既然都失去記憶忘記自己的名字,不然我們都互相取一個名字吧,以後好稱呼,我說,我叫一號,女孩說她叫百號,因為以後如果有可能,知道自己原來的名字,到時就可以用原來的,現在這兩個稱呼可能也隻是我們互相叫了,所以我們都不以為意,而小島我們也打算取個名字,就叫千號島。
和百號談畢,現在已經是中午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尋找製作床的材料,百號說要跟我一起去,我說讓她先休息,你現在感冒呢,我跟百號說,我可以盡可能照顧你。
和百號交談完畢,帶上工具揮手道別,又來到剛才那片港口和小島交接處的叢林。
選擇了剛才那棵樹,我打算製作長一米五,寬半米的小型單人床,當然實際要大一些,不過不會大多少,之所以造那麼小,是因為木屋麵積有限,而且我打算以後將桌子改造成一半的受麵麵積。
因為桌子實際應用並不需要那麼大,很多東西都可以先放在地上,進餐時用就行了,那樣房間也可以多出很多空間,而且我打算以後可能會有擴建木屋的打算。
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一個臨時簡易床,因為沒有鋸子,我很難做出扁平狀的木材,那樣床麵躺起來會很平整舒服。我砍下了三米高的樹木然後劈成兩截,一共砍了三棵,也就是擁有了六塊圓木材。
我將木材放在地上有順序地擺著,聚攏起來看看效果,四至六根木材其實都可以適用,我看著眼前的木材想,然後取平均數五根,剩下一根木材我想可以用來製作掃帚柄或者其他什麼於是我先將木材分了兩趟搬回了木屋前。
當然我還帶來了大量樹葉,這些可以鋪在樹幹上麵,我開了門,看見百號正坐在椅子上發呆,我跟百號說我要製作床了,百號知道我可能不要她的協助就說她看著我就好了。
這個時候我嚐試地將木頭連在一起,蓋上樹葉,想先體驗一下大概什麼感覺,我躺了下去,感覺下麵很硬,背部很不舒服,需要更多的樹葉。
我想,但如果用更多的樹葉,其實仍然不會太舒服,如果我用斧子將樹幹中心劈成兩半,那樣就會比較平整,躺著就會比較舒服。
但是如果我真的這樣做,那樣會很費力而且可能削不平整,斜活躍斷,都有可能,這項工作需要鋸子會比較好完成。
簡易床現在做好了,接著需要釘子將其串連住就可以大功告成,但因為釘子釘下去,但以後如果需要將其削成木板狀在狹窄的屋子內會比較不方便,我更喜歡在空曠的室外工作。
而且我發現串聯起來的釘子可能不會太牢固,釘釘子也會比較麻煩,而且防潮能力不會太好,所以我計劃了一下,製作加強版本的簡易床,我需要將六塊木板連接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六塊木板會比較合理,接著在木板底下橫放四塊木板,這樣會很結實平穩。算了一下,需要二十四個釘子,每根木板需要釘六個釘子,總共六根木材,所以是二十四根。
這次我的計劃比較詳細也比較清晰,但是這樣的工作量感覺有點大,特別是削木板,如果沒有鋸子我需要費更大的力氣和時間,再加上需要尋找釘子或者製作釘子,這樣的工作我感覺一個下午完成不了。
當然以後的時間會有很多,所以我也不必急著趕工,因為現在不像前幾天為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煩惱。
現在這三樣基礎我基本都有了,心裏也更加踏實安心了,所以我就做了一個打算。
下午的時間用來尋找釘子和製作釘子,然後明天用一天的時間削木板和釘釘子,這樣我就覺得時間足夠和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