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自古以來就有天府之國的美稱,這裏物產豐富,氣候宜人。
然而就在這美麗的風景下,一場驚天駭浪即將展開。
龍王看著麵前的女人的背影,然後把頭低下。
“芙蓉錦繡三百裏,蜀國的風景還是這麼麼漂亮,不過比起三百年前,這裏要熱鬧許多。”
走在龍王麵前的女人,說著從路邊的攤販收裏要了一碗麻辣燙。
“人多了自然救熱鬧了!”龍王在一邊付錢一邊應和著。
世界上能讓他這樣低頭人不多,他麵前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尊主……”
“不要叫我尊主,這裏又不是聖地,叫我蓮真就好了!”女人轉過頭笑眯眯的打斷了龍王的話。
龍王一臉的蛋疼,叫什麼他是無所謂啊,但是要被白熊知道自己直呼準住的名諱,估計會把自己的拆了吧。
“蓮……蓮小姐,要不我們還會是先回酒店?”龍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裏都快急死了。
自從上次尊主說要出去走一走,聖堂就準備好了旅行路線,並且準備了最高規格招待和警備,聖堂不小,數千年的時光足夠聖堂在俗世積累相當多的人脈。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位尊主一聲不吭的就來到了蜀地,等自己看見找上門的尊主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嚇傻了。
整整兩天,自己放下手裏的事情陪著尊主逛著天府之都,神級緊繃,生怕這位尊主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什麼事。
“嗯哼,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玩個回本我可是不會回去的!”女人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轉身繼續往前走,龍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趕緊跟上去。
“豐都的事情怎麼樣了?”蓮真眯著眼睛小口的吃著嘴裏的棉花糖。
龍王想了想說道:“不是很順利,我們都估計錯了,幽都和酆都之間的關係不差,相反他們之間的聯係相當緊密,那些感染源被放出去之後,一開始蔓延的很快,但是現在已經被遏製了,我們潛伏在九幽的探子已經傳回了消息,他們準備開始做圍剿的準備了……”
女人聽著,嘴角露出一點笑意。
“慢慢來,不管怎麼樣得豐都我都是誌在必得!”
“是!”
……
做生意嘛,就是漫天要價坐地還價,但是楊明表示沒有見過蘇源這麼這臭不要臉的,喊著要求死不鬆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被吃了麼!
“不行,你要求實在是太高了!”
楊明怕了下桌子,一臉的義正言辭。
其實說起來蘇源提出的要求並不算太過分,無非就是要求妖怪們擁有自治權,並且對整個長平小鎮進行大建,啊呸!就是改建。
蘇源挑挑眉,指了指門口,意思很明顯要這個臭不要臉的幹淨滾。
以楊明的臉皮,這樣的嘲諷早已經不痛不癢了。
“總之我的要求就是這樣,要門答應要麼滾!”
蘇源高傲的抬起你自己那張傾城絕色的女王值簡直爆炸。
楊明心裏大喊,這尼瑪不對啊,不是應該做王八之氣一放,然後四方來投麼,說不定還可以大笑三聲,天下英雄進入我手之類的裝逼花。
教練劇本不對啊!
“你想好沒有?這點要求我可是看在蘇媚的份上菜一出來的!”
看著蘇源一臉“我吃定了你”的表情,楊明艱難的點點頭的頭。
看著楊明臭著一張臉走出大廳,蘇源靠在了椅子上,手不斷地敲著桌子。
“動蕩的世界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不會有紛爭……”
蘇源的眼神很幽遠,她很聰明,也並沒有什麼野心,最大的願望無非就是自己一手建立的小小鎮能夠成為妖怪們最後的庇護所。
她雖然是狐仙,本質上也算是個妖怪,但是她看著很清楚,屬於妖怪的年代早在數千年遷就結束了,現在統治者這個星球的是人類,在這個時候,和人類發生衝突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
豐都,原本十分熱鬧的鬼仙之城在此時卻是格外的安靜,一整風吹過,將街道上的雜物吹的叮當作響。
就在此時,十幾個穿著黑甲的人,從街道上快速通過,他們沒有說話,腳步也是微乎其微。
這時,領頭的黑甲戰士的舉起了手,整個隊伍的停下,並且迅速將自己身影藏匿於黑暗中。
沒過多久,一陣淩亂得腳步聲從街道另一頭慢慢地由遠而近。
黑壓壓一群麵目呆滯的亡魂,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如同黑色的潮水,看上去慢但是依舊有一股碾碎一切的氣勢。
足足半個小時,這黑壓壓的一片人群的徹底消失在這條街道上。
十幾個黑甲戰士從陰影裏走了出來。
“大人,這是第四波了吧!”
“沒錯,第四波了,我們快走必須在今天之前趕到北城,哪裏是唯一沒有淪陷的地方,我們要盡可能趕過去支援他們……小心!”
正在交談的黑甲戰士手一抬,一並黑色的長槍就出現在他的手上。
“叮當”一聲脆響回蕩在街道上了,所有人心裏都湧現出了不好的預感。
聽著那些消失的腳步聲再次出現,領頭的黑甲戰士看著躺在地上的箭矢,眼睛裏有怒火跳動,他們被人陰了!
“接陣,突圍!”
黑甲戰士剛剛說說完,街道那頭剛剛消失得黑潮再次出現,隻不過這次可不是慢騰騰的,而是如同山山洪一樣席卷而來。
十幾個黑甲戰士迅速靠在一起,身上黑光流動,一個法陣包裹著他們。
很快那黑色的洪流就把他們團團圍住了的,十幾杆冒著朦朧黑光的長槍講那些失去理智的亡魂們一一捅翻在地。
不斷的有亡魂在亮光中消散,但是跟多的亡魂嚎叫著撲了過來。
終於,法陣在閃爍兩下之後徹底,十幾名黑甲戰士被褐色的潮流迅速淹沒。
這樣情景在豐都城裏隨處可見,不斷的有小隊因為各種原因被發現的然後被淹沒,但是也有小隊成功的到達北城區。
豐都很大,在某種意義上說他無限大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