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賈如初突然而來的不著調,馮姑姑突然覺得她之前的好奇心完全就不算什麼。
最後馮姑姑也不知道自己準備挖掘內心的好奇之心的舉動是對還是錯的,反正現在她的結果就是好奇心已經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常宇良最後才發現他折騰了許久似乎都沒好好的和賈如初說出他的高興。
常宇良將這一切總結為,果然是美色誤人!
對於寧國公的事情常宇良一開始就打算告訴賈如初的,反正賈如初已經知道的不少了。
等到賈如初知道寧國公的事情的時候,賈如初也總算是恢複了一丟丟體力。
難怪,常宇良先前會俺麼高興呢?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常宇良還不知道賈如初已經將他的強悍自動歸納到這是常宇良遇到喜事的緣故。
賈如初和秦風很是高興,但是秦風今天不是很高興。
“皇上,臣,今日想告假一日。”
常宇良看著語氣神情都頗為有些沉重的額秦風,一時之間,常宇良其實倒有些羨慕秦風和呂安平他們了。
他,高高在上,但是友情於他卻是遠之又遠。
有時候人,常常是活在別人的生活中。
“好,朕準了。”
常宇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這是他們約好的日子,之後這京城乃至這個世界,呂安平這個名字便會消失殆盡。
秦風從養心殿離開的時候,心中很空,突然就有一股衝動,很想見見賈如初。
秦風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隻一眼,就一眼。
秦風默默的在心裏說道。
禦花園裏,秦風像一個沒了靈魂的紙片人在遊蕩著。
當賈如初的笑聲傳來的時候,秦風才忽然變得鮮活起來。
一眼,怎麼夠?
“秦大人?”
最終賈如初還是發現了秦風。
這一聲秦大人也讓秦風內心更有一種苦澀的感覺一下子蔓延至全身,那麼的猝不及防。
秦風覺得他一定是在找虐。
“臣參見宸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風的行禮太過正式,聲音也太過生硬,倒是讓賈如初嚇了一跳。
“本宮和素伊是結拜姐妹,秦大人不用太過多禮。”
“禮不可廢!”
秦風說話的聲音再次讓賈如初感覺到了生硬冰冷。
秦風都不知道這句“禮不可廢”說的是他對賈如初行禮的解釋,還是他不可對賈如初生出不該有的心思的自省了。
而賈如初覺得奇怪,但隻是想著應該是秦風心情不佳的緣故。
“秦大人,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秦風這才一怔,任由賈如初就這樣自他麵前離去。
原本,原本秦風的打算是說完那句“禮不可廢”之後就自行先離開的。
可是,最終的結果終究是他落了下乘。
秦風扯了扯略微有些僵硬的唇角,對著天空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笑的那樣的感傷。
遠處,不小心經過這一切的青雲心感覺好像是突然空了一下,她這樣卑微的人竟然感覺倒了一股心疼之色在心底蔓延。
秦風離開皇宮之後直接到了靖王府。
呂安平已經沒氣了。
隻是因為呂安平之前的名聲,再加上,靖王府兒孫眾多,或者還是有別的原因,呂安平的喪事辦的不是很快,靈堂升起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秦風在這個時候才覺得,呂安平的“死亡”或許真的是一件好事。
秦風的心裏一時惆悵的難受,難受到五髒六腑都是極其痛苦的存在,甚至秦風感覺自己好像也是死去了一樣。直到陳方明一個大男人呂安平的靈堂麵前哭的稀裏嘩啦的時候,秦風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但是秦風活過來的第一個接收到信息就不是很美妙。
陳方明的行為被大家在場吊唁的人認為是無能,言語神情中充滿了不屑,哪怕是靖王府的人也都是一臉的鄙夷。
秦風突然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窒息。
“走吧,咱們去之前的老地方坐坐。”
陳方明哪能不知道他這樣子確實很是丟人,可是他實在無法接受呂安平死的這麼突然。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陳方明在到了地方之後在秦風還沒準備好的時候直接開口問問道。
秦風心裏下意識的一突,他還以為陳方明是知道了什麼內幕。
還好理智告訴他,這件事陳方明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秦風淡淡的說道:“你總得讓我坐下之後咱們再好好說話吧。”
秦風隻是意外,所以一時用這樣的話掩飾他心裏在想說辭的掙紮。
陳方明卻以為呂安平的死亡確實如她所想是有內情的。
所以等秦風坐下後,再看陳方明的時候發現陳方明臉上一臉的戾色。
秦風和陳方明呂安平相交相知多年還是知道陳方明這種狀態是陳方明是真的動怒了的。
“你怎麼了?”
秦風不明白為何好端端的陳方明會動怒如此。
“你現在隻管告訴我,到底是誰害了安平。”
秦風這才明白,陳方明大抵是有些想歪了的。
還不等秦風開口,陳方明已經紅了眼眶狠狠的說道:“今日前去吊唁者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就是靖王府那些人也沒見有幾個是真的有傷心之色的。”
這世上有多少人會為一個不相幹的人的死亡而悲痛的?答案是:鳳毛麟角。
今天大家的反應才是很現實的一種反應,隻是靖王府的表現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寒心。
“安平不是被害的。”
良久,秦風還是這樣對著陳方明解釋道。
陳方明滿臉的不信,臉上就差寫著懷疑二字了。
現在呂安平已走,賈如初是皇上的寵妃,他心裏的依靠似乎也就隻剩下了陳方明,他不能連陳方明這樣一個知己朋友也失去。
“你要相信我,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安平,確實不是為人所害。”
“可是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安平不是傳言中那樣的人?而且,安平之前還是好好的。”
秦風一時到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來。
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太過熟悉太過親密的人,反而是一種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