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覺得有些鬱悶的是,許東城的女子居然如此的不講理。說話特別尖酸刻薄,一張嘴就汙蔑別人那個景觀,也覺得有些鬱悶。
心想著就算他是許東城的女子,也不可以如此強橫不講理。
得虧文文父親此時沒受什麼傷,否則警方這個時候也絕對不會如此平靜。
事實上普通情況下,碰到這樣的事情大多是勸說一下,以和為貴,可以私下解決就盡量私下解決。
文文的母親看到了別人氣勢如此強悍又有些膽小,雖然說心裏麵非常生氣,可是臉上卻帶著一絲笑容:“這位小姐話也不能這樣說,如果你老公是合法的拆遷,那我們也不可能會這樣……”
一旁的文文和文文的父親都拽著文文的媽媽,叫他別說話。
文文的媽媽看見了女兒和老公的表情,馬上就想到了他們的手裏可抓著許東成一些證據的,為何要怕這些家夥呢?
這個時候,許東成的老婆冷聲開口:“什麼合法程序,你們這些家夥也清楚合法這兩個字嗎?你們這四處鬧事,並且還使用別的法子去汙蔑別人,這種事情叫合法嗎?”
文文的母親想起了自己手裏麵捏著別人的證據,馬上就有了不少底氣,眼睛都瞪圓了,聲音也放大了幾分:“你這個家夥怎麼這樣說這種話都不會臉紅嗎?我們什麼時候鬧事了?什麼時候汙蔑別人了?”
“我告訴你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樣做遲早會遭報應的,要不是你們這些家夥強拆遷,並且一毛錢也不給我們,我們也不可能會去鬧事。”
“再說了我們是鬧事嗎?我們是維護我們權利,並且我們也沒有汙蔑你們這些家夥。”
“難不成那幾個混混不是你老公花錢雇的嗎?難不成那幾個混混沒有聽你老公的話去打人嗎?你覺得我老公身上的這些血是假的,要不然的話咱們就去醫院驗驗血好了,看一看這衣服上的鞋是不是我老公身上的血!”
“看你這個女子也算是個知識分子,怎麼說話如此難聽?”
文文跟文文的父親都滿臉震驚的望著文文的母親,他們這還是頭一回看見他如此會說話,這說了一連串的,都叫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旁邊那個警察都險些笑了出來,他也沒料到文文的母親居然這麼能說。
旁邊那女孩小愛一直冷眼望著文文他們,這個女孩在學校裏麵經常欺負文文。
他最討厭文文,因為文文比他優秀了太多,人緣也比他好,學習也比他好,就算是長相也比他好太多太多了。
這個時候許東城的女子看到了文文的母親,這樣伶牙俐齒,當下那雙眼睛都瞪得溜圓,高聲罵著:“你這家夥也實在太過分了,你的閨女在上學的時候就欺負我們家小愛。”
“你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居然在警局裏麵就開始欺負我了,行了,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待會兒等我丈夫過來了看看你們這些家夥還如何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