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的爸媽聽見了那個小姑娘說的話之後,轉過頭看著那個小姑娘一旁的女子,表情變得十分難看,帶著滿滿的憤怒。
“小愛,這個難不成就是你以前和我說的那位非常煩的同學?”那個看上去就很貴氣的女子嘴角帶著不屑,望著文文跟文文的爸媽:“想來就你們這種人,也交不出多好的閨女。”
那女子的事情在看到他們破舊的小三輪車以後,眼睛裏的嘲諷就越發的濃重了。
“你這個女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文文的媽媽有些憤怒。
“我說話哪裏難聽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女子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冰冷:“之前還說你們家老公被人打的快要死了,可是現在身上一點事情都沒有。也就滿身的假血,看上去根本就沒有受過傷。的虧我老公先前這已經叮囑我了,叫我先過來看看,否則的話說不定會被你們這些家夥給陷害了。”
這個女子便是許東成的老婆。
一開始的時候他得知了自己老公叫人把一個男人打成了重傷,說不定會死。他非常的緊張,非常的害怕。
可是,這個時候看到了對方還活蹦亂跳的,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才算是放下了心。
之後臉上的表情帶著濃重的嘲諷,這些窮人就是爛,為了一丁點兒的錢,居然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騙人。
那女子想起了什麼事情之後,就抓住了他的閨女小愛,朝著警局走了過去。
他才不想要讓這幾個賤貨比他先到警局,他必須要跟警察講清楚這些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女子一邊往前走,一邊給她的老公打了過去。
“蛇鼠一窩!都是一些不要臉的人。”文文的母親不由得高聲罵著,但是下一秒鍾,他又變得非常的得意:“不管怎麼說,我們的手裏麵可是有他犯罪的證據的,我不相信,待會兒這個家夥還能夠如此囂張。”
文文到了現在才清楚了一件事情,之前學校裏麵一直瞧不起他的那個學生小艾,居然是許東成的閨女,這個世界也實在是太小了。
文文的爸媽也認識這個女子的,是因為他們跟那附近的村民去抗議的時候,文文的爸媽曾經在許東成的家裏麵見過這個女的,這才對他有著非常深的印象。
問問他們幾個人去了以後,才發現了許東成的妻子跟他的閨女在對警方說什麼事情。
看到了文文他們也進來了之後,對方馬上就停止了說話,轉過頭罵著:“你們這些家夥竟然還有臉麵到這兒來,是不是準備要汙蔑我嗎?我跟你說門都沒有,我已經把事情從頭到尾和這位同誌都講明白了。”
“你們這些刁民居然還想要誹謗別人,待會兒這位同誌就會把你們全部抓起來!”
那個警官也就是20幾歲的青年聽到了這話,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尷尬:“我之前也聽到了這個小姐說的,要是沒特殊的事情,不然的話咱們都坐下,好好的說說這件事情。”
“我也沒什麼跟這些家夥說的,這種刁民就是老鼠屎,必須得嚴加懲罰,今天是誣陷別人,明天搞不好會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情呢。另外這位同誌你看看這家夥身上穿著的那些衣服都用豬血染成這個樣子。”
“看上去倒是挺恐怖了,估計這些家夥也忘記裝模作樣了,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受到了任何傷害。等會我們先到一步,否則的話,這家夥肯定會偽裝成快死的模樣過來汙蔑我們。”
那個青年警官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其實這件事情鬧的也不小,他們的人也已經去過了現場。
那些人也已經聽說了作為那些村民說的,文文爸爸受了多重的傷,但是他也不清楚為什麼現在文文的父親看上去好像半點事情也沒有,就身上的那些血液痕跡有些誇張。
之後他們抓走了打人的那些混混,也已經審出來了,那些混混就是受許東成指使。
這些人原本是準備過去抓人的,可誰能夠想得到嫌犯的妻子竟然先一步來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地步,叫他覺得有些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