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難道你不餓麼?”秦故驚奇問。
吃貨點頭。
“真是搞不懂你這奇怪的小東西。”
秦故一臉無奈,昨晚吃貨還表現出一副連地球都能吞下的架勢,現在竟然一反常態說不餓。
莫非是剛剛吃了那些藥材的原因?
秦故也不明白幫助煉製這些丹藥對吃貨有什麼好處,使得它無比積極。
本來還想再搞清一些事情,然而在秦故愕然的目光中,吃貨慢慢爬到一旁的角落,整個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仔細一看,竟然睡著了……
秦故一額黑線,被吃貨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不過看吃貨的狀況,估計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秦故隻好起身,走出房間。
“呀,秦故哥哥,你出來啦?剛想上來喊你來著,讓奴家服侍你用餐吧?”
田雅詩迎上來,一臉謎一樣的微笑。
秦故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小詩你今天吃錯藥啦?”
“哪有,”田雅詩一秒變回平時那嘻嘻哈哈的樣子,哼哼道,“我隻是在學你的女仆妹妹,給大保鏢你作為男人無比享受的征服感而已。”
“我沒有征服感,隻有驚悚感。大小姐她們呢?”
秦故望向客廳,空無一人。
“在樓下,準備吃飯了。”
看著眼前這種豐盛感滿滿的菜肴,秦故不由得十分吃驚。
“淑琪,不錯啊,沒想到你的廚藝這麼好。”
秦故看向身著圍裙靜靜站在一旁嶽淑琪,不由得連連感慨。
這些菜肴,製作講究,賣相精致,香氣誘人,想必味道也不會差到哪去。
這都快趕得上一些五星級酒店的製作了。
看來他撿回來的這個仆女,不全是帶來麻煩,還給了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剛剛淑琪把飯菜做好的時候,連我都大吃一驚了呢。”
杜欣彤也是跟著讚歎。
與嶽淑琪相比,她跟小詩兩個人,就是兩指不沾陽春水的嬌貴女子了。
“不管了,我快要餓死了,先開動啦!”
田雅詩抓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在嘴裏,一邊咀嚼一邊含糊說著好吃等字眼。
“淑琪,快坐下來一起吃飯吧。”秦故催促道。
嶽淑琪卻是連連搖頭:“秦故哥哥,你們先吃吧,我們下人丫環是不能上桌的。”
秦故不由得皺眉,強行拉過她坐在自己身邊,嚴肅道:“淑琪,我把你帶回來不是讓你給我們做下人侍女的,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念頭了。我跟你跟大小姐她們都可以成為最好的朋友,你覺得有人會讓朋友看著自己吃飯的嗎?”
“秦故哥哥……”
嶽淑琪的一雙美目頓時蒙上霧氣,說話也變得哽咽。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感覺被人如此重視,在齊家的時候不說,那時就是被人呼來喝去的下人,就算是在家裏,重男輕女的觀念影響下,她也是最沒有地位的那一個。
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她父親帶到東揚市,賣給那齊家了。
而現在,剛認識一天不到的秦故,就一臉認真對她說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就連杜欣彤二女,臉上也是溫和的笑意,她一時間感覺心裏暖洋洋的,仿佛寒冷冬日得到了一爐炭火,內心的堅冰也開始緩緩化解。
“快吃飯吧。”
秦故微笑催促道。
“好。”
嶽淑琪抹了一把眼睛,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幾人其樂融融用完餐,秦故叫住想要收拾碗筷的嶽淑琪,道:“淑琪,跟我來一下。”
嶽淑琪雖然心有疑惑,但還是依言放下手中的工作,跟著秦故走上樓去。
田雅詩一臉狐疑看著二人的背影,小聲道:“彤彤,你說大保鏢他們要去幹嘛?會不會是跑回房間做羞羞的事情?”
她的眼中不由得浮現擔憂神色。
杜欣彤沒好氣瞪了她一眼,道:“小詩你腦子裏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秦故要是那種人,我早把他趕出去了。”
他比田雅詩更清醒些,秦故的舉動,便猜測是為了嶽淑琪臉上的傷。
剛剛秦故獨自在房間裏搗鼓了那麼久,想必就是在尋找治療嶽淑琪的辦法。
不過也不排除,他們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衝動之下會作出什麼逾越的舉動……
“呀呀我腦子都在想些什麼,都怪小詩,把我帶壞了!”杜欣彤紅著小臉,惱道。
“不行!”田雅詩猛地一沉臉,似是下了什麼決心,“我得到門口守著,要是聽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響,立馬就要破門而入,阻止他們。”
杜欣彤雖然覺得她的想法十分荒誕,但是出乎意料地沒有製止,而是鬼使神差般叮囑道:“那你小心,別被秦故他們發現了……”
“嗯!彤彤我去了!你記得洗碗!”
田雅詩重重點頭,懷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大步向樓上走去。
“洗碗?什麼意思?”
杜欣彤下意識低頭,看著餐桌上淩亂的碟碗,一時間美目瞪得老大。
……
“進來吧。”秦故推開房間門,笑道。
嶽淑琪心裏一陣小鹿亂撞,紅著臉走進了秦故的房間。
她不知道秦故把她單獨喊過來有什麼事情,難道是突然對她又有了興趣?
雖然她沒有不願意,但是這麼突然,還是把她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那個……秦故哥哥……”嶽淑琪支支吾吾道。
“嗯?淑琪有什麼事麼?”秦故問。
“那個……讓我先去洗個澡吧……”
嶽淑琪咬著薄唇,臉色嬌豔吐出蚊鳴般的聲音。
“洗澡?”秦故頓時一愣,道,“不用啊,你把口罩脫下來就行了。”
“脫口罩?”
聽到秦故的要求,嶽淑琪霎時臉色一變。
看到她的表情,秦故便問:“怎麼,有什麼不方便的麼?”
“我臉上的字……很醜……怕會影響秦故哥哥你的興致……”
嶽淑琪低著頭,聲音同樣低微。
“興致?”
秦故臉色古怪道:“我隻是要幫你去掉臉上的疤痕啊,並沒有別的意思。”
“呀!”嶽淑琪一聲輕呼,頓時變得無比嬌羞。
原來,原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秦故根本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嶽淑琪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秦故假裝沒有看到她的反應,笑道:“過了今晚,你應該就不用再戴口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