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背包往湖畔大酒店走去。
潘啟石帶著幾個保鏢，戰戰兢兢地跟在我的後麵。
“美女就算了，總統套房可以。對了，我留在這裏，不為別的，隻為問你一些事。另外，明天你便讓人在藍卡湖種蓮花，而且十五天之內必須種好，不然……”
“你們藍卡湖永遠別想安寧，懂？”
“懂！懂！”
“小道爺放心，隻要是小道爺吩咐的事情，潘某立即去辦！”
“小陳，小王，這事兒你們去辦！”
“是！！”
當天回到總統套房，潘啟石並沒有馬上離開，笑嘻嘻地陪著我。
這家夥，又是給我泡茶，又是給我叫夜宵，鞍前馬後地伺候著我，那叫一個客氣。
我看了看潘啟石，覺得這家夥肯定有什麼事有求於我。
“潘總，你有啥話就說吧！咱也別太客氣了，你這樣小道爺還有點不習慣！”
潘啟石笑眯眯道：“是這樣的，小神仙！咱們潘家，在省城，曆來都是四大家族欺負的對象。哪怕潘某再怎麼努力，始終混不大，其原因就是四大家族在上麵壓著。”
“這不，潘某在省城已經打拚了二十年，至今依然是個小角色。”
“這……這心有不甘啊！”
我洗了把臉出來，用毛巾擦了擦手，伸了個懶腰道：“我說老潘，富貴乃天注定，隻要盡力就好，為啥非得跟人較勁，弄個你死我活的？”
潘啟石苦著臉道：“小道爺有所不知，四大家族實在欺人太甚！”
“哦？怎麼個欺人法？”
潘啟石於是娓娓道來。
通過他的講述，我才得知省城如今是沈家、葉家、王家和白家四大家族做主。所有的龍頭企業，全都掌控在他們手中。
“尤其是那個葉家和白家，實在太過分，三番五次跑到咱們的地盤上鬧事！”
“就前幾年，我有個好兄弟，咱們潘氏集團的酒店業務，都是他在做。原本咱們的酒店做得風生水起，結果姓葉的偏說我們涉H，報警抓咱們。”
“你猜咋滴？他們自己組織人，在我們的酒店裏狂嗨，警察來了，把他們全都抓住，他們就一口咬定，是我們組織的。”
“為了這事，我那位兄弟和他的弟兄全都被抓了。”
“連我都被抓去關了兩個月！”
“沒辦法啊！”
“誰讓姓葉的有人！”
“後來我四處奔走，還好京城有些關係，就把那位兄弟給放了。你猜後來怎麼滴？我那個兄弟半夜開車出去，和他老婆被一夥來曆不明的人給扒光，用鐵絲捆著，背上背著兩個大石頭，沉入江底去了。要不是後麵自己浮上來，屍骨都下落不明！”
“我靠！還有這樣的事？”
“可不！”
“後來呢？這事兒後來怎麼處理的？”
“怎麼處理的？還不是迫於上邊的壓力，給抓了一群人。說是什麼債務糾紛，反正全都關在牢裏去了，別的都隻判了幾年，就一個傻子，一個啞巴，判了死刑。”
“小道爺，你說這氣不氣人？”
“這明擺著忽悠人嘛！”
“一個傻子，一個啞巴，怎麼殺人？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一個在鄉下種地的，一個撿垃圾的。這事兒跟他們能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就不姓潘！”
潘啟石說到這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紙巾都用了半桶。
“我那個兄弟，死得冤啊！”
“小道爺，這事兒您可要為我做主。隻要把這事兒查明，將殺我那個兄弟的凶手找到，並繩之以法，潘某就算這輩子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以後，潘氏集團就是小道爺的！如何？”
我沉默了片刻。
因為潘啟石的這番講述，讓我想到了我的那個夢。
那個關於沈初雪被人搶走的夢！
“省城葉家，看來小道爺得提前布局了。”我心裏暗討。
潘啟石問我：“小道爺，莫不是還有什麼要求？有啥要求你直接說，老潘我能滿足的，全都滿足你。對了，咱們公司賬上現在一共有兩百億，外麵的財產差不多三百億的樣子。”
“至於葉家，他們家的財產估計在五千億的樣子。”
“其實四大家族都差不多。”
“咱們集團雖然這幾年的盈利都不錯，但都是撿四大家族的剩飯吃。就比如城建這一塊，利潤高的，好搞的，都被他們弄去了。就那些偏僻的，賺不到多少錢的，而且施工難度很大的，被咱們撿到了。結果一年到頭，累死累活，還賺不到別人的十分之一。”
“你說，這是個什麼世道？”
我點了點頭。
“行了！潘總，這事兒我知道了。”
“四大家族，不就是財大氣粗而已，小道爺可不怕他們。”
潘啟石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這個潘某知道。可是小道爺，老潘可有一句話要提醒您，這四大家族，不但與黑惡勢力有關，而且，還籠絡了不少術士。”
“尤其是葉家和沈家！”
“他們倆家在江湖上的關係十分複雜，就拿沈家來說，前些年聽說有個女兒是植物人，都很多年沒有醒過來了，結果不但醒了，還嫁入龍門，和風水大師龍長鳴攀上了關係。”
“不光這事兒，還有一件事兒，據說他們家的傻兒子，喜歡上了一個姓李的姑娘。那個小女孩聽說是學校裏的校花，家境也還不錯。結果你猜咋滴？”
“那小女孩竟然主動把自己扒光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幾千學生的麵，把沈家那個傻兒子，按在學校的足球場，給強暴了！”
“這……這太反常了！”
“那個小姑娘，之前和我兒子一個班，我兒子都說，是個品學兼優的女生。不僅長得漂亮，為人處世都挺好。而且特別文靜！”
“再看沈家那個兒子，傻就算了，還壞！在學校裏每年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的褲子給脫了，就是把別的學生拎著腿，從樓上扔下去。”
“短短三年，已經換了幾十所學校，省城的中學都被他讀遍了。”
“關鍵是，這人又肥又醜！”
“你說，那個姓李的小姑娘，又怎麼會喜歡他？”
“總之，這事兒太他娘的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