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 鄭爽被窩裏的女子
李副廠長皺起眉頭,把鄭爽抄的賬目看過,用力地一拍桌子,大叫道:“太不像話了,鄭老弟放心,這事兒我知道了,你不要有情緒,也不要有心裏負擔,咱們幹工作都是這個樣子的,不但要接手前任留下的爛攤子,還要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才是黨的好幹部。”
鄭爽一聽就知道,這李副廠長是在給自己打馬虎眼,拿官話套話來壓他,也不慣著他說:“前任的爛攤子我能理解,但總得給我交待清楚吧?我這半個月時間,光弄這點賬了,又是盤庫,又是對賬本,手底下還養了這麼一群老鼠,這以後還說不準哪天把我也給坑進去了。”
李副廠長無奈地說:“你的難處,我也能理解,現在國家到處都是百廢待興,哪裏的虧空都不少,所有人都在為讓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生活變美好而努力,鄭爽老弟也要把心態放平才行。”
鄭爽知道不能再跟這人,說這些套話,沒有實質好處,最重要的是還說不過他們,於是一板臉說:“我心態沒問題,問題是我要對這群老鼠們下藥,把他們都幹翻,裏麵有沒有李哥的人?你給我交個底,不要給誤傷了。”
李副廠長一聽就不樂意了,裝作生氣地說:“這是什麼話?你們不都是我手底下的人?鄭老弟,事情可不能弄太大,不然到時難以收場,我也不好保你。”
這是給警告了嗎?讓自己小懲一下做個樣子,意思意思就得了?鄭爽卻裝作沒聽懂的樣子說:“好,聽您的,我這就回去收拾他們。”
說完鄭爽轉身就走,都沒給李副廠長留再說話的機會,李副廠長在他身後直搖頭歎息。
回去倉庫,鄭爽就把一組段長當眾給辦了,原因是,從賬目上看,一段長屢次開出人均5斤多口糧的出庫單。
鄭爽當著所有3號倉庫頭目們的麵,讓一段長,甩開腮幫子吃,看他一頓能吃多少?
“5斤口糧,能蒸出6到七斤的饃,你給我一頓造一個試試?撐不死你?你再去食堂裏看一看,哪天蒸這麼多饃了?人均兩斤就不錯了;你老實交待主謀是誰?同夥是誰?”
一段長什麼話也不說,雙眼怨毒地看著鄭爽,兩手一邊一個,抓著兩和麵的饃,沒命地往自己嘴裏塞,一副就是要把自己撐死的節奏。
這副狠勁,把鄭爽嚇了一跳,他是來自2020年,不知道在這年代裏,真有人能命也不要,拚死就為了掙這麼一個理,也不能把背後主謀供出來。
鄭爽搞得難以收場,揮手叫來了二蛋,讓保衛科的人,把一段長給帶走了,不然他真會把自己撐死。
李科長拍拍鄭爽的肩膀說:“老弟,你別太急了,可以慢慢來。”
鄭爽說:“我真想不明白,他承認一下錯誤不就好了嗎?大不了換個工作,至於要把自己撐死嗎?”
李科長說:“當然至於,他在廠裏撐死了,可以算工傷,廠裏給撫恤金,崗位還會傳給他的家人,他的同謀也會因此給他家人照顧;廠裏崗位指標就是鐵飯碗,不隻是一個人的,是一家人的,死他一個,活一家人;他沒理由不死。”
這一切都出乎了鄭爽的預料,鄭爽也不知道以後的工作如何展開,難道要真被這股腐臭氣息,將自己汙染,與那些人同流合汙不成?
這一日,鄭爽迷茫了,昏昏噩噩地回家,喝起了悶酒,直到喝的人事不知。
這一夜鄭爽做了個夢,躺在床上,做了個春夢,夢中有個漂亮的女人,對他很是溫柔,很是體貼,對他還不住地索取,也把他伺候的舒服不已。
幹到天色將要亮時,鄭爽口渴難耐,起身下床喝水,感受到空氣之中的寒冷,鄭爽狠狠地打了個冷戰,總感覺哪裏不對的樣子,但又沒有看出異常,直到喝過水後,再爬上床。
鄭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在自己被窩裏,摸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鄭爽咕嚕一下子,就要爬起來去點燈,卻被那個女人死死抱住,口中還說著:“不要動,能不能讓我做完這個夢?求你了。”
這是怎麼回事?鄭爽感覺自己的大腦CPU都要給幹燒了,還沒把事情處理明白。
主要是CPU的主要運算力,都去感受身後那嬌軀的玲瓏曲線了,鄭爽的身體也在超負荷運轉中,降溫係統出現故障,心跳與呼吸都在加快。
終於,還是把CPU給幹廢了,鄭爽轉過身,投入了那偉岸胸懷,智商降為0,整個身體都被獸性控製。
當再次取回身體控製權的時候,秦懷茹趴在鄭爽的懷裏,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鄭爽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給我一個理由。”
秦懷茹沒有說話,小聲地抽泣起來,一滴滴淚珠落在鄭爽結實的胸膛,見鄭爽不為所動,秦懷茹輕聲說:“你就當我賤吧,我隻想做一個嫁入城裏,衣食無憂地夢;現在夢要醒了,我也該走了。”
還被蒙在鼓裏的鄭爽,不為所動,不是他不懂憐香惜玉,而是深知眼前之,人論起心機能甩他八條街,鄭爽是輕易不敢遞招,怕自己應付不來。
事實證明,很多時候不是你不想惹事兒,事兒就不找你。
天才一亮,院裏就吵了起來,聲音響徹整個四合院,把鄭爽都吵得無法入睡。
吵架之人正是賈張氏和秦懷茹,賈張氏扯著嗓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兒子把你娶家裏來,你為什麼不跟我兒子圓房?我這還等著抱大孫子呢,你就是想騙婚?還是想要出去勾搭野男人?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鄭爽啦?我看到你好幾回,和那個姓鄭的眉來眼去,你們肯定搞上了是不是?”
賈張氏不知道,她這一句話,真把鄭爽給嚇了一個哆嗦,猜的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