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等待著其他醫院的救援,還不如讓自己院的人先過去。
如果傷勢過於嚴重沒有辦法治療的話,再轉到其他醫院也不是不可以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勤伯父和何母開始感到頭暈目眩,身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何母一直在何父的身邊看著。
何父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意識的,到時候後麵意識逐漸模糊,與何母說話也不太利索了。
過了一會,警察和何勤醫院的救援人員趕到了現場。
醫生迅速下車為他們進行初步檢查和處理傷口。
何勤的父親被優先處理,醫生盡力搶救他的生命。
經過救援人員的緊急救治,他們的傷勢得到了控製。
隨後,他們被送往醫院接受進一步治療。
在醫院裏,何勤一直焦急的等待著父母被帶過來。
等到父母出現的時候,何勤整個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樣,動彈不得,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應了。
隻見父親的身上有一根鋼筋貫穿胸口,渾身是血的躺在擔架上。
母親的身上雖然沒有特別嚴重的傷,可是也是有一些輕微的擦傷在身上的,伯父則是頭上被撞擊的傷。
何母注意到了在遠處站著的何勤,邁著步子朝他走了過去。
“勤兒……”
何勤聽到母親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此時的父親已經被人推進了急救室內。
急救室裏麵的情況他不知道什麼樣,他一個護士,也不可能隨便的進去。
急救室裏的父親顧不上他,就隻能顧著眼前的母親和伯父。
“媽,伯父,你們身上除了這些傷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一定要說出來才行。”
何勤的聲音帶著顫抖,麵對眼前的景象,他無法掩飾自己的緊張和擔憂。
母親和伯父的臉上都帶著痛苦的表情,但他們還是盡力地搖了搖頭,表示除了顯而易見的傷口,其他地方還好。
何母輕輕地握住了何勤的手,示意他放心。
“勤兒,我們沒事,你不用太擔心。你父親會挺過這一關的,他那麼堅強的人,一定會沒事的。”
何母的語氣雖然安慰著何勤,但眼中的憂慮卻難以掩飾。
何伯父也試圖擠出一點笑容,“勤兒,我們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都一起走過了,你父親的本事我們清楚,他一定會沒事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保持冷靜,這樣才能更好地幫助你父親。”
聽到母親和伯父的安慰,何勤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他知道,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然後等待父親的消息。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急救室的門緊閉著,裏麵的情況一無所知。
何勤隻能焦急地在門口等待,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恐懼。
他知道父親的傷勢嚴重,他也知道手術的難度很大,但他仍然抱著一線希望,期盼著父親能夠挺過這一關。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何,真是抱歉,很不巧的是,警察署的署長在抓捕壞人的時候腿部受了傷,我現在需要去給他處理傷口,縫合傷口,你父親這邊可能要可能要再等一下了。”
聽到這話的何勤,直接猛的站了起來。
衝上前一把拽住了醫生的衣領。
“你在說什麼!我父親的傷是在胸口,那麼長的一根鋼筋紮到了胸口!警察署的署長不過就是腿部受了傷,不過就是需要縫合一下!孰重孰輕,醫生不知道嗎?為什麼要讓我父親等一下!”
那麼嚴重的貫穿傷!
無論放在什麼時候,都應該是最先治療的。
而如今,醫生居然為了一個警察署的署長,就把自己父親那麼嚴重的傷扔在了腦後!
醫生看著他如此抓狂的模樣,也是被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兩步,甩開了他的手。
“何,你先別激動,我也很想給你父親先看,但受傷的人是警察署的署長,我不得不先去給他看完再回。很快的,我縫合傷口很快的,你知道的。”
他們如果有選擇的話,當然也想要先處理受傷嚴重的人。
可是,警察署的署長,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了……
醫生歎了口氣,打算從他旁邊繞過去。
何勤反應過來後立馬攔著他,不讓他走。
“不行!你不能走,你絕對不能走!”
“我父親受了那麼嚴重的貫穿傷,你怎麼能把他扔在那呢!醫院會縫合傷口的還有那麼多的醫生,為什麼偏偏是你去!換個人去給他縫合傷口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