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第397章

“哦,你隨便說說,我也就隨便聽聽。”

“不信,嗯?”

其實依照岑姍在鬱歡心中的形象,她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岑姍為了打擊她,什麼話說不出來?

那麼楚非池呢?

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能讓鬱歡相信嗎?

鬱歡短暫的失神,忽略了楚非池已經變了的眼神。

直到柔軟忽然間被熟悉的力道摁了一下,羞恥的感覺湧上她的大腦,嘴唇微啟,聲音啞在喉嚨裏麵。

他的手已經拉下一字肩的禮服,握住她。

“懷孕了會變大?”

“你——”

“歡歡,”他又一次搶了先,“留下來,隻有離得近了,才方便恨我。”

一句話,狠狠地戳進了鬱歡的心中。

拚了命地在一起,就是為了更容易傷害。

可楚非池也大概永遠不會知道,她更願意傷害她自己,也不想要傷害他。

而離開也遠比相守會更加容易一些。

在她失神的時候,他的細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火熱的唇貼在她微涼的肌膚上,一點一點溫暖了她。

他扣著她,不讓她亂動,固執地把吻落在她身體上的每一處。

吻過她濕潤的雙眸,滑過她嬌嫩的柔軟,掠過她平坦的小腹......

腦海的空白在他吻到那處的時候終於刷的一下回過神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可是手上的力道軟綿綿的,未著寸縷的身體顫抖著,顫抖著把雙眸依然清醒的楚非池給推開。

她一手扯過身側的枕頭,擋在身前,臉上是夾帶著潮紅的惱怒。

稍不留神,就淪陷在楚非池設下的陷阱當中。

楚非池這樣的男人就是毒藥,一旦沾染上,不管你有多大的定力,都沒辦法徹底的將他給戒掉。

鬱歡已經中毒太深。

“你也有感覺,”他往鬱歡那邊靠近,“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樣。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不好嗎?”

鬱歡退無可退,後背抵著冰涼的床頭,直入鬱歡心底的涼意。

“這隻是身體最原始的本能。不是你,就算是別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的反應。”鬱歡僵硬地說道。

“可我不會。”他徹底壓過來,扣著鬱歡的腰往自己這邊來,又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我隻對你有感覺。”

他很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五年前鬱歡軟香溫玉般地靠在他的懷裏,隻嗅著她身體上的香味,他就已經控製不住。

後來誤以為鬱歡和她有著血緣關係,他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就要當和尚了。

再後來占有她的身子,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他貪戀在她身體裏麵的感覺。

總覺得在那一刻,他和鬱歡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上的距離,都是最小的。

這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永遠都體驗不到的感覺。

他試探性地拉著鬱歡身前的那個枕頭,稍稍用力。

鬱歡也拽著那個枕頭不鬆手。

可手上的枕頭還是被楚非池給拿掉了,他們兩人之間再度毫無阻攔。

天旋地轉之間,楚非池把鬱歡抱到他的腿上,他把頭埋在她的胸間,細細的舔吻。

“楚——你,放開——”斷斷續續的聲音更多的是無力,腦海中隻剩下楚非池的致命的吻,還有他隔著薄薄布料抵著她的地方。

楚非池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吻得越發的急。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隻對她有感覺,他沒說的是,那種感覺太過強烈,一旦開始,就沒辦法收斂,傳說中的控製不住。

他褪下身上最後的衣物,抱著她卷進了被子裏麵。

耳邊隻有他粗重的呼吸聲,被迫貼著他火熱的身子。

滿頭的汗,滴在鬱歡的胸前。

他抵著她,卻不進去,就是不進去。

他喘著粗氣,狠狠地咬上了她脖頸處的軟肉,低吼一聲。

他啞著嗓子,隱忍到了極致,“以後,我們不要孩子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