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四十五章 品鑒

隻是,李天辰倒也並沒有太在意。

此時,李天辰全力運轉起周天星鬥大陣,儒酒中蘊含著的力量與他的肉身血氣以及修為力量等融合,瘋狂的在經脈中運轉,這樣的速度,比他平時修煉起來快了數倍。

這樣的修煉,比任何時候都要暢快舒服。

發現李天辰不僅沒有被這儒酒害慘,反而借機修煉,很是享受,怪儒孔樊明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這個家夥到底怎麼回事?這也強得太離譜了吧?”

怪儒孔樊明心中狠狠的震撼了一把,念頭電轉,陰陰的說道:”難怪你小小年紀就被如此重視,倒是有些潛力,不過,剛才你可是被人罵成智障白癡,就這麼算了?”

李天辰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斜睨了眼怪儒孔樊明。

這怪儒孔樊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要給他製造麻煩和障礙啊。

“嘖嘖,孔樊明,你不用挑唆,我剛才說的話誰都聽到了,一口氣喝光一杯儒酒,這就是智障才能做出來的事。”

那名羞辱李天辰的人拍了下桌子,大聲喝道。

“每個人隻能飲一杯儒酒?”李天辰轉頭問怪儒孔樊明。

怪儒孔樊明一愣,冷冷的說道:“隻要你有足夠多的虛級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李天辰目光為之一亮,他當即從金龍神帶中取出六件虛級材料,一口氣全部投入那酒櫃的置入口。

在眾人怔怔出神的時候,就見那酒櫃的置入口中徐徐送出了一個酒瓶。

這個酒瓶不大,大約能夠盛一斤的儒酒,而六杯剛好是一斤。

李天辰抓起酒瓶,仰起頭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酒瓶中的儒酒嘩啦嘩啦的灌入李天辰口中。

轉眼之間,一瓶儒酒全部進入李天辰腹中。

一刹那,李天辰的身體冰冷徹骨,仿佛凍成了冰塊,寒氣直冒,就連他的臉色都變得一片煞白,沒有一丁點的血色。

但是,這種情況隻持續了兩三秒鍾,李天辰的臉色變漸漸紅潤,全身上下一片赤紅,身上冒出一絲絲的火氣,好像體內有一團烈焰在劇烈燃燒。

“痛快!”

李天辰突然輕喝了聲,笑著說道:“從來沒有這麼爽快過,可惜我手中的虛級材料有限,否則今天一定要再喝幾瓶盡興!”

全場眾人頓時一片瞠目結舌,鴉雀無聲。

在這些人之中,大部分人的修為都是破神境,隻有不到十人是洞虛境,他們基本上都是來自其他宗門家族,與李天辰的目的一樣,前來儒聖一族的臨川閣拿回之前寄存在此的物品。

儒聖一族對外界封閉,但是能夠將東西寄存在臨川閣的,都是與儒聖一族關係極好的宗門和家族,或者可以說是儒聖一族的附庸勢力。

這些年來華夏修真界元氣恢複,各大宗門和家族也都開始蠢蠢欲動,所以前來儒聖一族的宗門和家族強者多了不少。

而這些人能夠有資格出現在這裏,也都是各宗門或者家族的頂尖存在,無論修為實力還是閱曆都是極其豐富和驚人的。

所以,他們十分清楚儒酒的厲害之處。

從來沒有見過人一口氣將一瓶儒酒下肚,而且還甘之如飴,暢快舒服。

變態!

恐怖!

這是個可怕的家夥!

一刹那間,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升起這些念頭。

怪儒孔樊明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結果李天辰的表現超乎想象。

一瓶儒酒啊!

哪怕是怪儒孔樊明也不敢!

此時,那名剛才出言諷刺李天辰的男子,呆若木雞,一顆顆的冷汗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衣服很快濕透,內心充斥著恐懼膽顫。

且不說李天辰的修為境界不差,就說他能夠將一瓶儒酒化解,就是他望塵莫及的,要論起真正的戰力,那更是比他強太多。

“嘭!”

李天辰手中的酒瓶放在酒櫃上,卻是讓那人渾身劇震,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有眼無珠,我錯了,對不起”那人惶恐的說道。

李天辰淡淡的看了眼對方,說道:“按理說無知者無罪,但是,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言諷刺謾罵,若是就說幾句對不起便揭過去,恐怕還不能改掉你目中無人,任性而為的毛病。”

那人抹了把冷汗,顫聲說道:“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請放過我這一次,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你既然能出現在這裏,並且品嚐著一杯儒酒,那麼手中也應該還有虛級材料吧?”李天辰淡然的說道。

那人一愣,點頭說道:“有有!”

“都拿出來!”李天辰說道。

那人愕然,虛級材料那可是價值巨大的寶貝,每一個都珍貴無比。

可是,麵對眼前這個恐怖的少年,那人隻好咬了咬牙,取出了三件虛級材料。

“把他們換成三杯儒酒。”李天辰說道。

那人的臉色不禁一陣難看,肉疼不已,這可是他珍藏著的寶貝,這麼多年舍不得動用,現在卻要全部拿來兌換儒酒,舍不得啊。

盡管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不甘心,那人卻也不敢拒絕。

李天辰由怪儒孔樊明陪著進臨川閣,這足見他的實力和地位都遠超於他,隻好哭喪著臉,將那三個虛級材料全部兌換成儒酒。

“現在很簡單,這三杯儒酒要麼你喝掉,要麼由我來代勞。”李天辰雙臂抱胸,漠然說道。

那人的臉色一僵,一時間糾結無比,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三杯儒酒本身也是價值不菲,如果那人是在這裏待上十天半個月的,他或許還能夠接受,可以一點點的將三杯儒酒消化。

可是要讓他一口氣服下,那簡直是要他的命。

“我我沒這個福分,還是請小兄弟品鑒。”那人如喪考妣,哭喪著臉說道。

現場的眾人之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明明是很肉疼,很無奈,就差沒哭出來了,結果還要說出這番乖巧的話,擁有這等修為實力,簡直是和街頭小混混一樣,也不知道他的道心是如何練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