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歌》reference_book_ids":[7221416601222908983]}],"2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start_container_index":2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quote_content":"《天地一沙鷗》reference_book_ids":[718314076070163564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81,"start_container_index":2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8},"quote_content":"《飄》reference_book_ids":[7356885044838796350,7307578568786054182,7294566479293320202,7280724332148427816,7229533195551640628,7316473083613678618,6885615156642974733,7311284255898733622]}],"9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9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7316431260006485043,7345693456255175742,7367280402571987993,7227001020730051595,7316473139557305384,7316405888963578914,7255203659015785531,7340845766870584382,7257455404240604215,7316473082053397544,7012517992130939934,7329733293492931646,7220653768830880803,7230714510963641384,7329733293576834110,6890728374843477006,7267077386200419387,7267077385848097832,7330846805069925438,7294565342393666596,7340562883979267134,7312643202048068660,7316396706369637430,6838936275928484877,7316124677569514515]}],"1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0},"quote_content":"《中國人的性格》reference_book_ids":[7097114197376371742,7314214537148763147,7257408041023179812,6959124344568040485]}],"9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2,"start_container_index":9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7},"quote_content":"《名利場》reference_book_ids":[7260441028111371325,6947638689354746916,7290806986721987640,7045214716133657607,7293411409331751955,7259645557298170932,7259645557289782287,7325270212062759998]}],"6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6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水滸傳》reference_book_ids":[7329735905470598206,7367280406825012249,6838936290889567245,7340539047565069374,7316473213398027275,7267090240555191352,7316473169613687848,7324905246860250174,7230713366761704509,7257453146941688887,7301965959508528147,7329749881382243390,7330952042107653182,6890728373585185799,7329749604746939454,7078185807026080804,7345722444621040702,7294566445122325567,7229539963761593384,7340863085764152382,7227019292712111119,7316100908285168676,7329750144088280126,7234082227129158688,7340854275620228158]}],"10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8,"start_container_index":10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4},"quote_content":"《圍城》reference_book_ids":[733158678421781203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6,"start_container_index":10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2},"quote_content":"《圍城》reference_book_ids":[733158678421781203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8,"start_container_index":10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4},"quote_content":"《圍城》reference_book_ids":[733158678421781203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6,"start_container_index":10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2},"quote_content":"《圍城》reference_book_ids":[733158678421781203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7,"start_container_index":10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2},"quote_content":"《談藝錄》reference_book_ids":[7298977761152994330]}]},"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凡事都要“丁是丁,卯是卯”,你會活著很累。與其讓自己身心疲憊,倒不如對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畫家畢加索對冒充他作品的假畫,從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概不追究。有人對此不理解,畢加索說:“我為什麼要小題大做呢?作假畫的人不是窮畫家就是老朋友。窮畫家混口飯吃不容易,我也不能為難老朋友,還有那些鑒定真跡的專家也要吃飯,況且我也沒吃什麼虧。”
意大利的詩人、散文家和劇作家阿雷蒂諾說:“人如果太較真,就是不懂如何生活;不較真既是盾,刀槍不入;不較真又是箭,什麼盾也擋不住。”如果說官場上的“不較真”能夠讓自己進退自如的話,那麼在與人交往中的“不較真”就能讓自己左右逢源了。所以,在不較真的時候,我們就得裝模作樣、裝聾作啞,甚至是裝瘋賣傻。
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是現代商業史上的傳奇人物,他的公司壟斷了全美80%的煉油工業和90%的油管生意。在為人處世方麵,洛克菲勒很有一套,尤其善於裝糊塗。
有一次,洛克菲勒正在工作時,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闖入他的辦公室,直奔他的寫字台,並用拳頭猛擊桌麵,大發脾氣:“洛克菲勒,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恨你!我有絕對的理由恨你!”辦公室所有的職員都以為洛克菲勒一定會拾起墨水瓶向他擲去,或是吩咐保安員將他趕出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洛克菲勒並沒有這樣做。他停下手中的活,像傻子一樣注視著他,對發生的事似乎毫無知覺,就如同被罵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那無理之徒被弄得莫名其妙,怒氣漸漸平息下來。他是準備好了來此與洛克菲勒大鬧一場的,並想好了洛克菲勒會怎樣回擊他,他再用想好的話去反駁。但是,洛克菲勒不開口,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不得已,他又在洛克菲勒的桌子上猛敲了幾下,可是仍然得不到回應,隻得索然無趣地離去。再看洛克菲勒,就像根本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重新拿起筆,繼續他的工作。
懂得裝傻的人絕不是傻瓜,而是真正的聰明,就比如洛克菲勒。而現實生活中,有的人卻斤斤計較、咄咄逼人,看似聰明絕頂但最後往往是機關算盡,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才是真正的傻瓜。
在現實生活中,許多人往往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遇到不順心的事,要麼借酒消愁,要麼以牙還牙,這都是錯誤的做法。怎樣才能做到不較真呢?首先,要學會理智處事,沉不住氣時反複提醒自己要以理智的心態來控製感情。其次,要學會苦中作樂,善於在生活中尋找樂趣,多參加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活動,來發泄鬱悶。第三,遇到難受、挫折、失敗的事,不妨找知心朋友聊聊天。第四,欲望少一點、心胸寬一點,這樣更能保持心理平衡,維護身心健康。
凡事都要“丁是丁,卯是卯”,這樣的人活著會很累。與其讓自己身心疲憊,還不如在現實生活中,用一種“不較真”的思維方式,以平常之心、平靜之心對待人生,該糊塗時就糊塗,這是曆來被推崇的高明的處世之道。一個人如果真能如此的“不較真”:淡泊名利、虛懷若穀、大智若愚、韜光養晦、深藏不露、知足常樂……那麼這輩子就會過得自在灑脫!
凡事都要丁是丁,卯是卯,這樣的人活著會很累。與其把自己累得身心疲憊,真不如在現實生活中,用一種“不較真”的方式,以平常之心、平靜之心對待人生。
說到麵子,大概每個人都有說不清的感受。一方麵大家對麵子問題很敏感,都希望自己有麵子,任何時候都會想方設法保全麵子。隻要有麵子,就會精神倍增,信心百倍,心情好得不得了。另一方麵,又常常因為要麵子、掙麵子而打腫臉充胖子,讓自己身心疲倦,活得很累。
比如請朋友吃飯,老婆如果熱情招待、能呼來喝去的話,自己在朋友麵前就覺得有麵子。但如果老婆不理不睬,就覺得丟了麵子。甚至為了爭回這點麵子,和老婆大吵一番,鬧得不歡而散。再比如大學生就業時,看見同學應聘上了一好職位,就會想,那小子各方麵的能力都和我差不多,我再怎麼也得找一個與他等同的職位吧?不然今後有什麼臉麵見同學?因此高不成低不就,隻好不停地找工作。
美國人史密斯在所著的《中國人的性格》一書中,共列舉了中國人的個性有27項之多:保全麵子、節儉持家、勤勞刻苦、講究禮貌、漠視時間、漠視精確、易於誤解、拐彎抹角、順而不從、思緒含混、不緊不慢、輕視外族、缺乏公心、因循守舊、隨遇而安、頑強生存、能忍且忍、知足常樂、孝悌為先、仁愛之心、缺乏同情、社會風波、株連守法、相互猜疑、缺乏誠信、多元信仰、現實與務實。
史密斯認為麵子思想是中國人特有的個性。事實上也是如此,中國人對麵子問題是非常介意的。這從人們的自我介紹中就可以看出,一個人姓秦,他肯定不會說是秦檜的秦,一定說是秦始皇的秦;姓李的人,不說是李蓮英的李,一定說是李世民的李;如果遇到一個姓高的,他甚至會說自己是高爾基的高。雖然在很多詞典裏麵都找不到“麵子”一詞的解釋,但從“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些俗語中就可以看出,“麵子”已經是深入人心,甚至是根深蒂固了。
從前,有一個窮人,每日三餐都吃不上。但為了在人前顯得有麵子,就常常帶著蘸油的棉球,每次吃罷粗糠青菜,都會在嘴上塗一層油。然後逢人便講:“今天吃的又是大魚大肉。”
還有一個書生,家裏很窮卻很愛麵子。一天晚上,小偷來到他家中,搜尋之後,沒有發現值得一偷的東西,便跺腳歎道:“晦氣,我算碰到了真正的窮鬼!”書生聽了,趕緊從床頭摸出僅有的幾文錢,塞給小偷,說:“您來得不巧,請將就把這點錢帶上。但在他人麵前,希望您不要張揚,給我留點麵子啊!”
更絕的是兩千年前孟子講的這個故事:一個要麵子的齊人,看到別人常常下館子,認為很有麵子。於是,便到別人祭祖的墳地,討些酒飯吃。回到家裏,像得勝還朝似的告訴妻妾說:“實在沒辦法,今天又被幾個哥們請去,喝多了!”
從這麼幾個小笑話中不難看出,麵子是中國人保護自尊心的盾牌。近代曆史上的一位愛國主義者杜重遠先生對此大聲疾呼:“要麵子不要臉這幾個字,囊括盡了中國的劣根性。政治腐敗、經濟破產,都是由於要麵子不要臉這種人生觀的緣故,所以要拯救中國先要革除這種人生哲學。”
麵子是中國文化中特有的東西,魯迅先生就說過“麵子是中國人的精神綱領”。據說在英文中就沒有“麵子”一詞,在中文翻譯英文時,好多人把“麵子”翻譯成“名譽”,這顯然是不確切的。因為“名譽”是由於個人的傑出才能、偉大貢獻所贏得的榮譽。而中國人所謂的“麵子”應該是介於“榮譽”與“虛榮心”之間的一種內心的情感因素。
本來,愛麵子是人對自身形象的一種維護,也是人羞恥心理的一種行為表現,如果人不要麵子不要臉,會是一個眾人所厭惡的家夥。“不怕不要命的,隻怕不要臉的”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如果太顧及臉麵,很多時候隻能是讓自己有苦說不出。“死要麵子活受罪”正是對此種心態的極佳寫照。
愛麵子、好麵子本身沒有錯,也不是什麼惡行,但是麵子思想會導致很多惡行。人如果過分愛麵子,常常會引發虛榮、虛偽、貪婪的毛病,有時候還會導致悲劇。
崇禎皇帝對朝務的勤勉和生活上的簡樸在中國幾千年封建曆史上都是罕見的,史書對他的評價是:“在位十七年,一直勤政理事,雞鳴就起床直至夜晚都不睡覺,往往積勞成疾。節儉自律,不近女色,宮裏從來沒有宴樂之事。”但崇禎有一個重大的性格缺陷,就是過於自尊,也就是死要麵子,下麵這兩件事就能看出來。
一是與後金議和。崇禎十四年年底,崇禎接受了兵部尚書陳新甲的建議,與後金私下議和,然而沒想到此事不慎外泄,一時間輿論大嘩。麵對群臣的指責,視麵子如生命的崇禎為了表明清白,將一切責任都推到陳新甲身上,冤殺了陳新甲。本來已和皇太極達成的友好停戰協議就此不了了之,使得之後明軍一直在“攘外”與“安內”兩條線上作戰,疲於奔命。
二是南遷。崇禎十七年,李自成對京城已經形成包圍之勢,崇禎知道大勢已去,就謀劃南遷。本來南遷之事,隻要崇禎一人拍案定奪就可以實行,但他死要麵子,怕南遷會遭後世恥笑,非要召集群臣商議此事。崇禎的意思是希望大臣合力懇請他南遷,給他一個台階下,讓他體麵地離開京城。可這層意思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說,群臣還以為皇上真的是讓他們討論留京與南遷哪種戰略好呢。結果討論來討論去耽誤了時間,最後想跑也來不及了。愛民勤政的崇禎因為死要麵子而落得個亡國下場,實在令人歎息。
有人將麵子理解成自尊,這是不對的。自尊是什麼?自尊就是自己尊重自己,自己看得起自己。而麵子思想卻是因為太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評價而產生的虛榮心,它是精神的枷鎖、靈魂的裹腳布,嚴重幹擾人的正常思維與行動。在現實中,有一些人為了麵子奔波一生,最後留給自己的卻是煩惱一堆。其實,他們輸的不是個人的能力,也不是他們的行為技巧,而是這個不名一文的薄薄的臉麵。
為什麼國內成功的企業家學曆不高的占有很大比例,而學曆很高的專家教授卻少有人成為成功的企業家,歸根到底還是麵子思想在作祟。學曆不高的人較早進入了社會,迫於生存的壓力,不得不把麵子收起來,不斷地闖,不斷地試,結果闖出一條路來。而學曆較高的人呢?礙於麵子不願從事求人的事情,也不願放棄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崗位,結果把自己限製在一個狹小的天地裏,怎麼可能做成大企業呢?
世界上80%的人都是顧忌麵子的,隻有20%的人覺得麵子無所謂。非常有意思的是,這20%的人掌握了世界上80%的財富,礙於麵子的80%的人隻掌握世界20%的財富。這個數據說明,隻要拋棄虛無又虛偽的麵子思想,用不生氣之心來看待名利得失,實實在在地做人做事、過日子,不僅自己會活得快樂,而且還會出乎意料地成功。
如果太顧及臉麵的話,很多時候隻能是讓自己有苦說不出。“死要麵子活受罪”正是對此種心態的極佳寫照。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百戰百勝,沒有誰是常勝將軍。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遇到艱難困苦、挫折失敗都是不可避免的。
理查德·巴哈所寫的一萬字的故事《天地一沙鷗》,在出版前曾被18家出版社拒絕,最後才由麥克米蘭出版公司發行。而其出版後的短短五年內,單在美國就賣出了七百萬本;《飄》的作者米歇爾,曾拿她的作品和出版商洽談,卻被拒絕了80次,直到第81出版商才願意為她出書;銀屏硬漢史泰龍,去紐約的500家電影公司應聘了三輪,每次都被拒絕,直到第1850次才被聘用。
再看看那些國際上著名的企業,不僅發展之初是跌跌撞撞走過來的,就是在已經能呼風喚雨、雄霸一方的時候,還是免不了失敗。
1973年,肯德基將目光瞄準了香港,同年6月,第一家肯德基店在香港開業,1974年數量已達到11家。聲勢浩大的廣告宣傳,加上獨特的配方和烹調方法,使顧客們都很樂於一試,可以說肯德基在香港前途光明。但是,到了1974年9月,風雲突變,肯德基公司突然宣布多家快餐店停業,首批進入香港的肯德基紛紛停業關門,差不多全軍覆沒。
2001年,沃爾瑪首次位列世界500強榜首,但這個世界最大的連鎖商進入德國市場四年來卻連遭敗績,不僅損失超過1億美元,而且它在財務上遮遮掩掩的做法,還引起了以嚴謹著稱的德國人的不滿。好在沃爾瑪對失敗非常寬容,“成功要大肆慶祝,失敗則不必耿耿於懷,不要對自己過於嚴肅,過於傷感,過於羞辱。”後來他們吸取教訓,重整旗鼓,很快就反敗為勝了。
唐代大詩人杜牧寫過一首滿懷豪情的詩:“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兒。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這首詩就是告訴人們,勝負輸贏不可預料,不要太計較成敗得失,而要以一種不生氣的心態去看待。勝利了固然萬分欣喜,但不能夠驕傲,驕兵必敗;失敗了,雖然十分難受,也不應該氣餒,隻要繼續努力,卷土重來也說不定啊!
1948年,牛津大學舉辦了一個“成功秘訣”講座,邀請到了當時聲譽已登峰造極的偉大的丘吉爾來演講。這一天的會場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人們準備洗耳恭聽這位大政治家的成功秘訣。丘吉爾用手勢止住大家雷動的掌聲後,說:“我的成功秘訣有三個:第一是,決不放棄;第二是,決不、決不放棄;第三是,決不、決不、決不能放棄!我的講演結束了。”說完就走下講台。會場上沉寂了一分鍾後,爆發出的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們都希望自己能一帆風順、事事無阻,但又有多少人能如此幸運呢?人生總會遇到各種艱辛和曲折,要想成功肯定就會經曆失敗。“失敗是成功之母”這句話並不是對失敗者的安慰與同情,它的確是有道理的。因為每一次失敗就是否定了一種選擇,當所有錯誤的選擇都被否定之後,成功自然就來臨了。
莊納思就是這樣成功的,他經過201次的試驗才發明了小兒麻痹疫苗。有人問他怎樣看待前麵的200次失敗,他說,“在我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過200次失敗,我從來不認為我做過的任何事情是失敗的。我所關心的是,通過所做過的事情得到了什麼樣的經驗,學到了什麼知識。如果沒有前麵200次的試驗,我就不會得到第201次的成功。”
勝敗乃兵家常事,諸葛亮足智多謀,用兵如神,也有街亭之失;拿破侖縱橫馳騁,威震歐洲,最後兵敗滑鐵盧。世界上最能打仗的美國,在製定作戰計劃的時候,總會想到失敗了的話怎樣應變、怎樣撤退,甚至怎樣投降。二戰時,一位同盟國的總統在戰場上居然對將士這樣說,“我們該投降時一定要心平氣和地去投降,學會投降是一種學問,因為我們可以再來!我們得為將來做準備!”
失敗很常見,失敗算不了什麼,失敗更不是恥辱。我們要坦然麵對失敗,更要在失敗中看到成功的希望。
鬆下幸之助認為:“當遭遇失敗而陷入困境時,最重要的是要勇敢而坦白地承認失敗,並且認清失敗的原因。”一代偉人鄧小平也說:“過去的成功經驗是我們的財富,過去的錯誤也是我們的財富。”因此,失敗之後重要的是吸取教訓,避免重蹈覆轍,換句話說,失敗也要失敗得明明白白。如果失敗了就痛心疾首、捶胸頓足,不僅於事無補,這種不好的心情還有可能繼續導致失敗。
徐相洛是韓國三美集團副主席,集團下屬的三美鋼鐵廠是韓國最大的不鏽鋼生產廠家。三美集團倒閉後,徐相洛下崗再就業,來到漢城市中心一家大酒店參加侍者課程培訓。在這家大酒店,人們可以看到,62歲的徐相洛穿著侍者的服裝,學習如何端不鏽鋼盤子。對此,徐相洛平靜如水,毫無怨言,甚至對自己能找到工作感到慶幸。
大丈夫就應當如此,能上能下、能屈能伸,視失敗為尋常事。那些遇到企業倒閉、股票暴跌就跳樓的人不過是懦夫而已。綜觀上下五千年,橫看世界兩萬裏,最終功成名就的人,哪一個不是曆經千難萬險,遭遇坎坷磨難而又處變不驚的豁達人士?看看下麵的故事。
8歲時,被趕出居住的地方,必須工作謀生;
21歲時,經商失敗;
22歲時,角逐州議員落選;
24歲時,向朋友借錢經商再度失敗,後來花了17年的時間才把債務還清;
26歲時,愛侶去世;
27歲時,精神崩潰,臥床六個月;
29歲時,參加國會大選失敗;
36歲時,角逐聯邦眾議員,失敗;
40歲時,尋求眾議員連任,失敗;
41歲時,想擔任州土地局長被拒絕;
46歲時,競選國會參議員,再度失敗;
47歲時,爭取副總統提名,落選;
49歲時,再度競選國會參議員,再度失敗。
沒有誰可以一步登天,所有的成功者都有過失敗的經曆,這個人是美國曆史上頗有作為的林肯總統。失敗表麵上是一種痛苦,但實際上是一種財富。失敗總會讓人從中學到一些東西,並能糾正錯誤的觀念,就相當於有人一次次把你從歧途上拉回來,那麼你早晚會走上正道。
1954年,巴西足球隊在世界杯上意外地輸給了法國隊,與冠軍失之交臂。足球可謂巴西的國魂,因此球員們沮喪、懊悔,準備承受球迷們的嘲笑和辱罵。可是,當飛機降落時,眼前卻是意想不到的另一種場麵。總統和兩萬多名球迷默默地站在機場,人群中有一條醒目的橫幅“這會過去!”球員們頓時淚流滿麵。四年後,巴西隊不負眾望,贏得了世界冠軍。在宏大而激動人心的歡迎場麵上,人群中依然有那條格外醒目的橫幅:“這也會過去!”
是的,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是過眼雲煙,都會過去的,最終一切都會歸於平常。所以我們的心態也要保持平常,既不能沉迷於暫時的成功,也不能因為一時的失敗而一蹶不振,隻要我們努力過、奮鬥過,就會問心無愧,就會無怨無悔。
俗語說:“窮鼠咬貓。”對人對事應當以利人利己為本,待人寬一分則對人對己都有好處。古人說得好:“自蕭如秋霜,接人如春風。”意思是說對待自己如同秋天的寒涼,對待別人如同春風的溫和,這就是說在交際上寬一分、不生氣,就會得到自己的幸福。
利人是利己的根基。表麵上看,世間哪有這樣的傻瓜,利益給了別人卻使自己喪失利益?其實如果隻為自己的利益打算,結果反而不能為自己謀利,而為利他計劃的人反而會利己。舉一個例子來說,做商人的隻為自己的利益打算,把壞的物品高價賣出,如果存有這種不良的心理,雖一時賺錢,但時間久了誰也不會再來買他的東西。相反的,好的東西如果賣得便宜,自己固然得到的利益較少,但漸漸的,買的人多了,抱怨的人少了,生意就興隆而永久了,利益不就越來越大了嗎?所以,做生意要使買的人歡喜而賣的人也歡喜,皆大歡喜。這是道德的標準,也是利益的根基,又何樂而不為呢?
《水滸傳》裏的宋江,其貌不揚、生得皮膚黝黑,文不能吟詩作賦,武不能力當千軍,卻令水泊梁山的一幹驕兵勇將,甚至“智多星”吳用都惟其馬首是瞻,並且成功地把梁山發展壯大了。這究竟是何緣故呢?其道理說白了,就在於宋江能夠與眾兄弟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日子過得和諧。懂得與人合作的宋江,每當山寨幹成一票大“買賣”,總是記錄在冊、論功行賞,按照每個人的實際貢獻將利潤平攤到底,並且從沒有瞞著眾人中飽私囊的事情發生。這樣就算是有人不服他,出於個人利益的考慮,也會讓宋江繼續坐著頭把交椅。從中我們不難得出一個結論,當你的個人能力並不強大的時候,想要獲得更大的利益,就一定懂得聯合眾人的力量做事,共享成果。
有這麼一個寓言,說的是一個人很想知道天堂和地獄裏麵的人究竟是怎麼個活法,於是上帝滿足了他的願望,讓他分別去天堂和地獄一日遊。在地獄,這個人看到人們一個個骨瘦如柴,眼巴巴地看著飯桌上豐盛的菜肴卻吃不到。這人覺得很奇怪,仔細一看發現:這裏規定每個人必須坐在餐桌上、使用一柄一米多長的勺子,所以每個人都無法把飯菜送進自己的嘴裏。而在天堂,這個人看到人們吃飯時卻很快樂,盡管餐桌的飯菜、餐具和用餐要求和地獄並沒有兩樣,但是他們是用自己的勺子互相喂給對方,這樣每個人就都能夠吃到飯菜了。
也許,這就是相互合作的力量。聰明人總是能夠與人合作、與人分享,在幫助別人的同時為自己創造機遇。
明朝有一個叫胡九韶的人。他的家境很貧困,一麵教書,一麵努力耕作,僅僅可以衣食溫飽。但每天黃昏時,胡九韶都要到門口焚香,向天拜九拜,感謝上天賜給他一天的福氣。妻子笑他說:“我們一天三餐都是菜粥,怎麼談得上是有福氣呢?”胡九韶說:“我們生在太平盛世,沒有戰爭兵禍;我們全家人都能有飯吃,有衣穿,不至於挨餓受凍;家裏床上沒有病人,監獄中沒有囚犯,這不是福氣又是什麼呢?
胡九韶的這種想法可不是阿Q精神,他的這番話實實在在地蘊藏著深刻的人生經驗,他因此生活得很快樂。有很多人之所以不快樂,就是因為他們不滿足的心態。而心態不滿足的原因有兩個,要麼是好高騖遠,月薪1000的人希望月薪10000;要麼找錯了參照物,與李嘉誠相比自己太窮了。
不幸來自於比較,幸福也來自於比較。我們如果以正確的角度來做比較,就會發現自己真的有多麼幸運和幸福。
如果你早上起床的時候,身體健康,沒有疾病,那麼你就比幾百萬人幸福,因為他們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如果你從未經曆過戰爭的可怕,牢獄的孤獨,酷刑的折磨,饑餓的煎熬,那麼你已經比5億人都幸福了;如果你能夠隨便出入教堂或寺廟,沒有任何被威嚇、被施暴、被殺害的危險,那麼你就比30億人幸福了;如果你的冰箱裏有食物,身上有衣服,有房住,有床睡,那麼你就比世上75%的人都幸福了;如果你在銀行有存款,口袋裏有鈔票,盒子裏有零錢,那麼你就屬於這世上8%的幸福之人。
古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在《論快樂》中說:“無論是擁有巨額財富,還是榮譽,還是芸芸眾生的仰慕,或任何其他導致無窮欲望的身外之物,都無法了結心靈的煩擾,更不能帶來真正的快樂……凡滿足天性者,一點一滴便足以使人富有;而若是填補欲壑,縱然是萬貫家財,所帶來的也不是富有,而是貧困。”
美國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薩繆爾森將伊壁鳩魯這個觀點演變成了一個幸福方程式:幸福u003d已經得到的/所期望得到的。這就是說,我們已經得到的是分子,希望得到是分母,二者相除就是幸福的指數。如果我們在沒有能力將分子變大的情況下,也就是沒法獲取更多的東西時,如果能將分母縮小也就是對現狀保持滿足的心態,那麼幸福的感覺不會比任何人少。
曾是大陸首富的劉永好就說過:“擁有億萬財富的喜悅,與農民種紅薯獲得豐收時候的喜悅,在內心的感受上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億萬財富與一大堆紅薯,會給予人們相同的快樂。當我們沒有能力掙億萬財富的時候,那就去收獲那堆紅薯吧,你同樣會很快樂!
據說英國一個專門研究快樂來源的國際組織,曾對4000名來自不同國家的人進行跟蹤調查,得出結論是——低收入的人比年薪超過10萬美元的高薪階層的人更容易對日常生活中的小享受感到快樂,高收入的人很難感受到生活的快樂。在國內,也有類似的說法,就是月薪1500的人幸福指數是最高的。
這兩個結論看似有些違背常理,因為很多人認為錢越多就會越幸福。實際上,錢不在於多少,而在於恰到好處。比如月薪500的人,他們的收入大體能滿足人類生存的基本需求,也就是可以做到餓了有飯吃,冷了有衣穿。他們沒有多餘的錢去炒股或者投資,也就不會因為虧損而擔驚受怕。他們的工作往往也比較穩定,有比較充足的業餘時間,這不是幸福又是什麼呢?
一個年輕人老是埋怨自己生不逢時,發不了財,終日愁眉不展。這一天,走過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老人問:“年輕人,幹嗎不高興?”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老是這麼窮?”年輕人唉聲歎氣地說。
“窮?我看你很富有嘛。”老人由衷地說。
看著年輕人一臉茫然的樣子,老人就問他:“假如今天我折斷了你的一根手指,給你10000元,你幹不幹?”
“不幹!”年輕人回答。
“假如讓你馬上死,給你1000萬,你幹不幹?”
“不幹!”
“這就好了,你身上的錢已經超過1000萬了啊!”
老人說完笑咪咪地走了。
時常,我們跟這位年輕人一樣,愁眉苦臉,看不到自己所擁有的,終日掛慮未來的難處,自己給自己背上包袱,卻很少有知足的心。
唐朝的宗楚客是武則天堂姐的兒子,原先任夏官侍郎,後被武三思引薦為兵部尚書。當時韋後淫亂後宮,幹涉朝政,宗楚客為了向上爬升,便趨炎附勢效忠韋氏和安樂公主,與她們狼狽為奸,不久就升遷為中書令,相當於宰相。宗楚客雖然依附韋氏,但野心勃勃,還與他人另結朋黨,妄想謀取更大的權力。
宗楚客時常對親信說:“我當初職位卑微時,特別想當大官,當了大官又想當宰相,等當了宰相,又想當天子了,我如果能麵南而坐接受萬人朝拜一天就足夠了。”後來,韋後的陰謀暴露,宗楚客被一並誅殺。人如果不對欲望加以節製,就會被它所奴役,為它生、為它死,宗楚客就是欲壑難填的犧牲品。
一位外國作家說:“貧窮是人的一種心理狀態,感覺窮,所以窮。足與不足是相對的,是心靈感覺而已。心態好時,視不足為滿足,心情糟時,滿足也成了不足。”由此可見,幸福人生的關鍵在於我們有什麼樣的心態,在於我們用什麼樣的觀念來生活。有一段手機短信很值得大家參考:
事業無需驚天動地,有成就行;
人生無需長命百歲,健康就行;
金錢無需取之不盡,夠用就行;
感情無需死去活來,溫馨就行;
朋友無需推杯換盞,理解就行;
思念無需望眼欲穿,想著就行。
不管你是家財萬貫,還是一貧如洗,其實平靜下來想一想,人的一生如此短暫,與其為了追逐名利而身心疲憊,還不然在競爭激烈、物欲橫流、誘惑無處不在的現實社會中,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感到滿足。以不生氣、寧靜的心麵對周圍的一切,不困於名韁,不縛於利鎖,這樣心靈才會自由,人生才會快樂。
哲學家講過:生活像鏡子,你笑它也笑,你哭它也哭。什麼叫幸福?幸福沒有固定的標準,而且跟金錢、權力這些無關,甚至相悖,它隻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叫做“知足常樂”。
淡泊名利,是一種佳境,追逐名利,是一種歧途。淡泊名利,可能平凡,但還不至於平庸;追逐名利,可能會風光,但心靈就不會自由,這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呢?名利無非是身外之物,麵對名利,我們要做到:得之泰然,不驚不喜;失之淡然,不悲不怒。為了名利而累心累身,的確是件本末倒置的傻事。
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時候,在鎮江金山寺,他問寺中高僧法盤:“長江中船隻來來往往,這麼繁華,一天到底要過多少條船啊?”法盤回答:“隻有兩條船。”乾隆問:“怎麼會隻有兩條船呢?”法盤說:“一條為名,一條為利,整個長江中來往的無非就是這兩條船。”
為什麼這麼多人在為了名利而奔波呢?因為人活在世上,無論貧富貴賤,窮達逆順,都不是生活在真空裏,要生存要發展,都離不開名利二字。中國有很多流傳千年的學習諺語,什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什麼“十年寒窗苦讀日,換取功成名就時”等等,其實還不是在用名利二字來激勵學子們刻苦學習。
曾有這樣一則報道,說的是一所中學的班主任老師,為了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引發學生的學習動機,竟然這樣向學生宣傳學習的好處——學習好能給你們帶來榮華富貴、金錢、美女。此消息傳出後,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很多人都指責這位教師的做法,但也有人認為,這位老師說的是大實話,與“學習改變命運”這句經典口號在本質上是一致的。
誠然,名利能給人帶來巨大的物質享受,能滿足人的虛榮心。但如果過分地追名逐利,肯定會給人帶來無休無盡的苦惱。薩克雷的《名利場》中的女主人翁蓓基·夏潑便是其典範,她的一生都是在不斷追求功利中度過的,到最後,她的一切心機全白費了。作者在全書的結尾以感傷而又無奈的語氣寫下了下麵這段話:“唉,浮名浮利,一切虛空,我們這些人裏麵誰是真正快活的?誰是稱心如意的?就算當時遂了心願,以後還不是照樣不滿意?”
《紅樓夢》中的《好了歌》唱得好:“世上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世上都曉神仙好,唯有金銀忘不了。終朝隻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人來到這個世界,隻不過是一個來去匆匆的過客。名和利,都是過眼煙雲,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與其一生為名利所累,不如活得踏踏實實、快快樂樂。為了名利而累心累身,的確是件本末倒置的傻事。
天下聞名的居裏夫人,一生獲得各種獎金10次,各種獎章16枚,各種名譽頭銜117個,她對於這些卻從來都是“不生氣”對待。有一天,一位朋友來她家做客,看見其小女兒正在玩英國皇家學會剛剛頒發給她的一枚金質獎章,朋友大驚道:“現在能得到一枚英國皇家學會的獎章是極高的榮譽,你怎麼能給孩子玩呢?”居裏夫人笑了笑說:“我是想讓孩子從小就知道,榮譽就像玩具,隻能玩玩而已,絕不能永遠守著它,否則就將一事無成。”不僅如此,居裏夫人還毅然將100多個榮譽稱號統統辭掉。她對待榮譽的這種態度,使得她能夠第二次獲得諾貝爾獎。
錢鍾書先生學貫中西,著有《談藝錄》、《管錐編》、《圍城》等著作,享有“博學鴻儒”、“文化昆侖”之美譽。一位美籍華人新聞記者要采訪他,卻被拒之門外。他把《寫在人生邊上》一書重印的稿費全部捐獻給了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電視劇《圍城》的稿費全捐給了國家;國外有許多地方要重金聘請他,皆被婉言拒絕。他對一位年輕人說:“名利地位都不要去追逐,年輕人需要的是充實思想。”錢鍾書甘於寂寞、淡泊自守、不求聞達,視名利如浮雲,反而讓人們從內心裏更加敬重他。
“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這句話雖寥寥數字,卻道出人生的許多真諦。真正淡泊之人,心胸大度,心態平和,視名利如糞土,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實實做事。現代社會是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充溢著各式各樣奪人耳目的誘惑,對於金錢、名利、地位這些東西,很多人嘴上說是“視為糞土”,但內心是“看得破,忍不過;想得到,做不來”,所以“除了臉不要,什麼都要”。對於名利,他們都忍不住要去爭一爭、抓一抓。結果呢?就像那隻小狗,為了追求第二塊骨頭,就將能給自己帶來幸福的第一骨頭也給弄丟了,實在是得不償失。
能夠淡泊於名利的沉浮與得失,就能平靜地對待生活,麵對身邊的人和事。得到了欣然接受,失去了泰然處之;鮮花掌聲不忘形,冷嘲熱諷無所謂;得意時候不張揚,挫折麵前不憂傷……唯有如此平常的心態,才能真正得到內心的快樂。
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我們每個人都會有得誌、得意的時候,也都會有失敗、失意的時候。得意當然是好事,失意自然是壞事,所以人們都希望天遂人願,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但人世間的事,福禍相依,得失並存,有得意就有失意,而且兩者之間的轉換並不是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人在得意之時,做起事情來一帆風順、得心應手。但太順利了,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因為這多少會讓人有點飄飄然,看不到潛在的危機,努力奮鬥的心態也會逐漸懈怠,浮躁、驕傲、專橫等毛病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人越是得意的時候越應該如履薄冰、如臨大敵,如此小心謹慎才不至於自己把自己搞垮。
被同行業稱為“大哥大”的小天鵝全自動洗衣機,全國市場占有率已達422%,銷量在全國連續多年保持第一,並成為國內洗衣機行業首家跨進億元利潤的企業。這個行業“排頭兵”成功的秘訣就在於,他們在大好形勢下,采取令人警醒的“末日管理法”來鞭策自身不斷進取。集團董事長朱德坤認為,在一帆風順的狀態下沒有危機感的企業,是遲早會被淘汰的。所以他對員工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要求——唱好兩首歌。一首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一首是《國際歌》。唱國歌是要讓工人們意識到,小天鵝的處境隨時可能會“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唱國際歌則是要大家明白“世上沒有救世主”、“全靠自己救自己”的道理。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是孟郊46歲那年進士及第後,按捺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而寫下的詩句,活靈活現地描繪了高中之後的得意之態,酣暢淋漓地抒發了詩人的得意之情。因而,這兩句詩成為人們喜愛的千古名句。
人總有時來運轉、飛黃騰達的時候,為之興高采烈也是人之常情,但如果得意過了頭,沒有了原來的謙虛與自強精神,言行舉止失了分寸,變成了得意忘形,那麼災難禍害很快就會隨之而至了。
明末清初,大清子弟自強不息、眾誌成城,僅以12萬人對付明朝的300多萬各種武裝,居然勢如破竹,橫掃天下。但也許恰恰是因為太順利了,這個曾經驍勇剽悍的民族,在得到江山後不久,就蛻化成了在茶館戲樓的提籠架鳥者,八旗子弟成了百無一用的庸人的代名詞。
春風得意描寫的就是人生旅途中的順境。實事求是地說,在順境中做事,具有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前進的障礙和阻力較小,可以一帆風順地到達成功的彼岸。
居裏夫人的女兒就是從小受到她父母的“特殊教育”,才走上了科學的大道,並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我國的著名詞人蘇軾、蘇轍兩兄弟,因為出生在書香世家,自幼受到其父蘇洵的良好教育和影響,而成為北宋著名的詞人,父子三人與韓愈、柳宗元等人一起躋身唐宋八大家之列。
順境是人人所向往的,也是十分難得的,假如我們有幸身處順境,就要把握珍惜機遇,努力成材,不要因為幸運而沉溺於享樂。真正的強者在順境中會不驕不矜,善於在順境中居安思危,加倍努力,因此他們能讓成功與自己有個約會。
順境,人之所求,卻無法有求必應;逆境,人之所畏,卻往往不期而遇。如果我們不幸遇到了天不遂人願的逆境,又該如何麵對呢?
14世紀,蒙古皇帝莫沃爾在一次與強大敵軍的交戰中被打敗,潰不成軍。皇帝本人躺在一個廢棄的馬廄裏,垂頭喪氣,心灰意冷。這時,他看見一隻螞蟻正努力扛著一粒玉米,爬上一堵筆直的牆。這粒玉米比螞蟻的身體大許多倍,螞蟻嚐試了69次,每次都掉了下來。當它嚐試第70次時,終於把那粒玉米一直推過牆頭。莫沃爾大叫一聲跳了起來,“我也能獲得最後勝利!”於是他重整軍隊,終於把敵軍打得落花流水。
身處失意的逆境之中,就應該像莫沃爾或者說像他所看見的那隻螞蟻那樣,不氣餒、不絕望,反而要以更加堅韌的毅力,更加飽滿的熱情,去努力追求成功。
台灣有一位傳奇人物叫賴東進,他出身卑微,卻不甘沉淪;缺吃少穿,而奮發刻苦。他的悲慘家境以及和他在非比尋常的逆境中奮鬥的故事,感人至深,催人淚下。讓人不敢相信,人間竟有如此不幸而又如此勇敢的人。
賴東進出生在乞丐家庭,全家14口人靠乞討維生。他的父親是盲人,母親是智障,他是這一對殘疾夫妻的長子,他上邊有一個姐姐,下邊有10個弟妹。一家人四處流浪,白天沿街賣唱乞討,夜晚露宿墳墓與死者為伍,世上人所能遭受的恥辱和苦難,他們都遭受了。賴東進剛學會走路,就跟著姐姐開始乞討,10歲之後邊讀書邊乞討,總共做了長達17年的乞丐。在這17年中,賴東進不但肩負照顧全家的擔子,還努力求學,發奮工作,最終由一個貧苦的乞兒成為一位成功的企業家,還曾榮獲1999年台灣十大傑出青年獎。
人在得意之時,往往看不出誰是真正的強者,隻有在失意的時候,強者和弱者的區別才能夠一目了然。弱者在逆境中隻能隨波逐流、自甘失敗,在困難麵前選擇了放棄,結果隻能是一蹶不振。而強者在逆境中能鍥而不舍、堅韌不拔,往往會在在絕境中創造出奇跡。
周婷婷是中國第一位聾人研究生,她是天生的雙耳全聾。為了讓婷婷說話,她的父親周弘開始了艱辛的教女曆程,他抱著餅幹桶,一遍又一遍地教婷婷說“餅幹”,還說“不說不給吃”,硬著心腸任她哭喊,整整40分鍾後,婷婷終於吐出石破天驚的兩個類似的字音:“布單”。正常孩子能輕而易舉地叫出“哥哥”的“哥”字,而婷婷吐出這個音整整用了三年時間。靠著這種自強不息的精神,16歲的周婷婷成為中國第一位聾人少年大學生,大學畢業後,她又被美國加勞德特大學錄取為研究生,成為中國第一位聾人研究生。
“心境”決定命運,“心態”決定人生,也許“得意”還是“失意”不能完全由我們自己掌握,但是“快樂”還是“憂鬱”卻是可以由我們自己選擇的。人生是個不定數,何時飛黃騰達,何時落魄潦倒,都難以預料。但我們無論處於何種境地,隻要能以不生氣的態度善待自己、笑看命運,就能做到寵辱不驚,泰然處之。
得意就好比是走下坡路,走的好會速度加倍,如果吊兒郎當,說不定就會栽跟頭;而失意就好比走上坡路,隻要不放棄,努力走好每一步,反而能爬到一個更高的起點。所以我們要好好把握自己的腳步,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