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鶴這樣說話張虎心裏也有點不舒服,不管怎麼說,漪蘭現在是他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王鶴這樣羞辱漪蘭也是不給他麵子。
可是放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又不想幫漪蘭說話,否則這不就坐實了他怕女人的事實嗎?
兩下權衡,張虎隻能板起臉對漪蘭道:“王爺說得對,你先出去吧。”
見連張虎都不向著自己了,漪蘭冷笑:“好,出去就出去,王鶴你給我等著。”
王鶴還沒完,在漪蘭出去之後又冷哼了聲:“什麼東西!”
漪蘭本來都要出去了,聽見王鶴這一句,立馬折返回來,抬手既然要往他臉上招呼:“你說什麼?”
王鶴握住漪蘭扇來的手,狠狠把人甩在地上:“跟我動手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
漪蘭倒在地上顏麵全無,淚眼婆娑的看著張虎:“大當家,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他欺負?”
張虎已經不悅到了極點,上前拉了王鶴一把:“咱們兄弟好好兒吃酒,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鬧得不愉快吧?”
“確實沒必要,我就是氣不過,你說我就是這麼幫著一條狗,這條狗怎麼著也該對我心存感激吧?怎麼有的人就是連狗都不如呢?”
漪蘭從地上爬起來:“你罵誰呢?”
她不管不顧的朝著王鶴撲過來,可還沒走到王鶴跟前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倒在地上。
張虎怕漪蘭這個姿勢栽下去會把臉摔壞,想過去扶她一把,但是手剛伸出去,還沒接到人自己就先倒了下去。
王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以張虎的酒量現在還不到喝醉的時候啊?
可緊接著他自己也被暈眩感衝擊,竟然連站都站不住了。
他看著自己剛剛喝過的酒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酒……有問題!”
話音剛落也倒了下去。
等屋子裏的人都暈倒婚後,張龍來看了眼,他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王鶴過去踹了他一腳,然後踩著他胸口狠狠的碾了兩下:“跟我鬥?你還嫩著點兒。”
昨天雲染幫他針灸過後,他沉重的身體突然感覺輕鬆不少,已經很久沒有一覺睡到天亮了,今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的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
他現在堅信雲染一定能治好她的病,也因此他對王鶴就愈發憎恨。
“三當家,我把他們全都綁起來吧?”
“嗯,這裏就交給你處理了。”
張龍解決完這裏又去找了張虎的人。
他們三兄弟雖然分管山寨有什麼事都一起上一起扛,但是卻各自有各自的武裝。
山上這麼大,又有這麼多人,若是一個人統管忙不過來,所以之前張龍就提議,不如劃分成三個片區,三兄弟各自管理,有什麼事再一起商量。
這麼多年來一直平安無事,沒想到終有一天他們也會兵戎相見。
張虎有個勇猛的手下名叫大疤,張虎最信任他。
張龍找到大疤的時候他睡得正香,張龍一盆水把他從夢中喚醒。
大疤正要發作,見是張龍,奇怪道:“三當家?您怎麼來了?”
張龍冷笑:“大哥如今身陷囹圄,你作為他最信任的人居然還有閑工夫在這裏睡覺?”
大疤猛然一驚:“大當家有危險?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