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我們怎麼辦?現在就動手嗎?”
張龍擺擺手:“不著急,他們鷸蚌相爭咱們才能坐收漁利,往後不是要跟大哥喝酒嗎?你去準備準備,給酒裏下點東西,務必要讓他們喝的盡興。”
手下人立刻明白了張龍的意思:“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晚上王鶴邀張虎一起吃酒。
漪蘭現在已經不避著任何人了,她就是跟了張虎,也不介意王鶴會不會說她什麼,光明正大的抱住張虎的胳膊,想要跟張虎一起去。
張虎現在也寵她,摟著漪蘭道:“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然後得意的看了王鶴一眼:“王爺不介意吧,畢竟她是世子的母親,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王鶴笑道:“當然不介意,大當家都不介意又能輪到我說什麼呢?”
於是兩個人喝酒就變成了三個人。
為了能確保把張虎灌醉,王鶴還叫了自己手下幾個能喝的一同作陪。
桌上,漪蘭就像沒骨頭一樣靠在張虎懷裏,幾句話哄的張虎哈哈大笑,又讓張虎給她買了不少首飾。
王鶴十分鄙夷漪蘭現在的樣子,但是又不能說什麼,他隻能一下下的給張虎灌酒。
但是漪蘭並不想張虎喝醉。
男人喝醉都一個德行,尤其是張虎,他喝醉了之後第二天醒來,就把自己之前說的話忘得一幹二淨。
因此在張虎舉杯再次要一幹而盡的時候,她給攔了下來:“你別再喝了,你喝醉之後苦的可都是我,都是我在身旁伺候你。”
張虎紅著臉,握住漪蘭的手狠狠捏了下問:“怎麼?你不願意?”
“我沒說不願意,就是不想讓你喝太多,這酒喝太多了也傷身體我這不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嘛?”
“真的是為我身體著想?”
“那當然了,不然我還能為了什麼?我現在可是你的人,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
真新鮮,張虎還是第一次聽這麼貼心窩子的話,他從前的女人都怕他怕的要死,根本就不敢靠近他,更別提跟他說這些話了。
他笑著倒在漪蘭懷裏,半是炫耀的對王鶴道:“這女人就是麻煩。”
王鶴皮笑肉不笑道:“大當家是真男人,這女人的話床上聽聽就算了,若是當真傳出去說大當家的怕女人多沒麵子啊?”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麵子,被王鶴這麼一說,張虎立馬坐了起來,對漪蘭揮揮手:“說的也是,我們爺們兒喝酒你多什麼嘴?我跟幾位兄弟還要再喝一會兒,你先回去吧。”
漪蘭氣惱的看了王鶴一眼:“用你多嘴?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
王鶴冷笑著譏諷:“虧你之前還是一國公主,怎麼連這點眼力價都沒有?我們男人在一起有我們的事要談,你在這裏又聽不懂,留在這裏幹什麼?端茶倒水?也沒見你給我們幾個斟酒倒茶啊?”
“王鶴!”漪蘭拍案而起:“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供你驅使的奴婢了?”
“就當了怎麼著?”
“你別忘了我的身份?”
王鶴徹底被這句話給逗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的身份?你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身份?沒有我你早就死了,而現在你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你仗的誰的勢跟我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