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繞到蒙古包後麵,就看見一副辣眼睛的畫麵!
隻見阿采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男人的手十分不安分地放到阿采的腰上,還作勢要親吻阿采。
童沫看到這畫麵忽然一驚,阿采也看見了童沫的存在,急忙將那男人推開了。
撞破了人家的好事,童沫自然覺得尷尬,急忙離開了這裏回到了阿采的蒙古包裏。
阿采也覺得十分難為情,推了男人的胸口一把,“都怪你!”
“這有什麼啊?讓她知道了也好。”男人卻毫不在意。
童沫回到蒙古包裏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阿采談戀愛了,剛才隻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好像是這部戲的男一號楊銳鋒。
平時看阿采和他拍戲的時候,就總覺得兩個人似乎很親密,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
阿采很快就回來了,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羞澀。
“沫沫,你剛剛……”
“噢,那個……”
兩個好朋友都覺得有些尷尬,還是童沫首先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阿采,你和那個楊銳鋒是在談戀愛嗎?”
阿采垂著頭臉上帶著羞赧的笑容,“是。”
“可是我聽說那個楊銳鋒在圈裏的人品很不好的,都說他是個花心大蘿卜,之前也經常在新聞上看到他的緋聞,不是和這個女明星,就是和那個女明星,之前他不是還和女明星撕逼,人家都說他是個渣男。”
童沫一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
這個楊銳鋒雖然也算是一線男星,演技也過硬,但是就是人品不太好,粉紅事件一大堆。
童沫是擔心阿采這麼單純被他騙了而已。
“沫沫,其實阿鋒不是這樣的人啦,他人挺好的,而且對我也很好,至於那些緋聞,連你也說了那是緋聞,既然是緋聞就有可能是訛傳或者故意炒作的,所以我也說你,歐天擎和權羽菲的新聞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阿采的臉上帶著少女談戀愛特有的嬌羞,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似的。
如果阿采真的談戀愛了,童沫是打心眼兒裏為她高興,可是如果楊銳鋒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話,那童沫還是很擔心的。
“他真的對你很好?”
阿采拉著童沫的手點了下頭,“我剛到這邊就水土不服,發燒發了好幾天,是他經常照顧我,給我買藥送水,拍戲的時候也是格外照顧我,他其實真的挺好的,是外界對他有所誤解罷了。”
聽見阿采這麼說,童沫的心這才稍稍寬了寬。
“那就行,他隻要對你好就行了,可是阿采,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禦林軍的嗎?”
童沫仍舊記得第一次帶著阿采見上官禦林的樣子,阿采最喜歡的就是上官禦林,怎麼就輕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呢?
論顏值,論演技,論在娛樂圈的地位,上官禦林都甩了楊銳鋒好幾條街呢。
提起上官禦林,或許更容易讓阿采認清現實。
阿采從第一次見到上官禦林,從上官禦林對童沫的眼神裏就知道,上官禦林的眼睛裏隻有童沫,不可能裝得下其她女人了。
“我想通了,上官禦林其實就是我的一個夢吧,既然是夢,終究是要醒了,他就是我的偶像,我喜歡人家,可人家不喜歡我呢,我又何必單相思呢,還不如現實一點兒。”
童沫聽了阿采的話甚至有些恍惚。
曾幾何時,她也覺得歐天擎就是自己的夢,隻不過她沉浸在這個夢裏無可自拔。
如果她能像阿采一樣早點兒認清楚,那就是一個夢,或許他們當初就不會有開始,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
“沫沫,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還是先把你的感情問題解決好,我覺得你的問題比我的問題棘手多了。”阿采繼續寬慰著。
“阿采,你也不要太單純了,畢竟你們剛剛開始談戀愛,對彼此的了解還不夠多,就像我之前和歐天擎似的,彼此不了解,後麵會出現很多問題的。”
“放心啦,我們會慢慢加深對彼此的了解的。”
“還有一個問題,”童沫湊近阿采的耳朵,“注意避孕。”
這是童沫的真心話。
這話說的阿采麵紅耳赤的,“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我得去化妝準備拍戲了。”
接下來的兩天,阿采正式向童沫介紹了楊銳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之前那些緋聞的影響,童沫總覺得阿采嘴裏的楊銳鋒和眼前的楊銳鋒根本不是一個人。
楊銳鋒看人的眼神總是有點兒色眯眯的,讓童沫很不舒服。
可是看著阿采沉浸在愛情的蜜糖裏,她也不好總去潑冷水,興許自己和楊銳鋒認識的時間不長,有可能兩個人真的挺好的吧?
童沫知道自己的到來算是攪了阿采的好事,所以她也不便繼續打擾下去,收拾東西也就離開了Y市。
黑暗帝國這邊,《我的世界》這款遊戲的銷售量節節攀升,著實是可喜可賀。
可歐天擎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和童沫已經許久沒有聯係了,他知道童沫殺青了,而且還特意發了微博,微博上全都是童沫和上官禦林親密的照片。
歐天擎隻覺得胸口一陣陣發堵,看來兩個人進展的很順利。
那天晚上歐天擎以為童沫會回來的,童沫的東西全都在自己那裏,既然分手了,她肯定會回來收拾的。
可是一天沒回來,兩天沒回來,歐天擎這才在朋友圈裏看見童沫發的草原的照片,原來她去草原找阿采了。
歐天擎是盼著童沫回來,又不希望童沫回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麵對童沫。
這天晚上歐天擎回來的稍微晚了一些,其實他這些天都不太願意回家,麵對空蕩蕩的房間總覺得心裏也是空蕩蕩的。
掏出鑰匙打開門,發現家裏亮著燈,看見門口的鞋,歐天擎知道童沫回來了。
那一刻他的內心竟然是有一絲喜悅的。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換了拖鞋,就聽見臥室裏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童沫在收拾東西吧。
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一會兒要見麵,他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呢?
還是說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
就當她沒有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