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探望老友

沒過幾天,《摯愛》就殺青了。

童沫和上官禦林連同劇組的人一起舉辦了一次盛大的殺青宴,這還是童沫第一次鄭重其事地參加一場殺青宴。

這個劇組的人都非常友愛,現場大家還一起吃了劇組專門準備的殺青宴蛋糕,隨後便進行著蛋糕大戰,童沫和上官禦林弄的滿身滿臉都是蛋糕的奶油。

童沫拉著上官禦林拍了很多的自拍照,還上傳到了微博上,並附文:殺青快樂。

其實童沫已經許久沒有發微博了,她上傳的照片全都是和上官禦林非常親密的照片,九宮格的照片,和上官禦林的合影多大六張。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把和上官禦林的照片上傳上去,似乎是故意想要讓某個人看到的。

果然,第二天早上她和上官禦林就上了微博熱搜,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人合作拍了一部新電影。

上官禦林隱隱約約也能感覺到童沫發布這些照片的目的,他也很合適宜地上傳了和童沫的合影,兩個人發布的照片甚至有一些是重複的。

該配合你的演出,我是一定會配合到底的。

殺青宴結束的很晚,童沫和上官禦林都沒有當天晚上離開,直到第二天早上,上官禦林敲開了童沫的房門。

“怎麼個意思,童沫童鞋,你今天還不走嗎?我讓助理去買機票了,要不要一起?”

童沫大早晨的連臉都還沒有洗,她胡亂撥弄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你看我這個樣子現在走的了嗎?困得要死呢!”童沫張大嘴巴毫不淑女地在上官禦林麵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那你的意思是不走?”上官禦林朝著童沫挑了挑眉。

“反正劇組的房費是付到了今天中午,這樣的便宜我幹嘛不占啊?”

明明知道她在找借口,可上官禦林卻沒有拆穿她,“那你留在這裏占便宜吧,我可是要走了,接下來還有工作安排呢。”

童沫伸出手來朝著上官禦林招招手,“不送了,禦林軍。”

“那我走了,拜拜。”上官禦林隨即便離開了酒店。

童沫回到酒店房間裏,身體背靠在門上,手機響了一聲,她拿起來一看是上官禦林發來的微信消息。

“有些事情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記得紫陌的大提琴演奏會。”

童沫的唇瓣勾了一下,其實上官禦林什麼都看出來了,隻是沒有戳穿她罷了。

“我知道,回頭一起去聽演奏會,這事我不會忘的。”

她其實不是想賴在這裏,而是不知道如何回去,她的東西全都在歐天擎那裏,這樣回去的話,勢必會見到歐天擎的。

可她現在不想見他。

童沫已經睡不著了,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看見阿采發的朋友圈,這才想起許久沒有和阿采聯係了。

阿采現在正在拍攝一部少數民族的電視劇,她在的地方是草原,風景秀美。

如今的阿采也今非昔比,她自從拍攝了《火鳥》之後,人也慢慢紅起來了,雖然不比童沫,可也算是小有名氣,經常被人稱為是四小花旦之一。

於是童沫一條微信發過去,決定去探班阿采。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決定。

童沫很快就買了機票去往阿采拍電視劇的Y市。

阿采自然熱情地迎接了童沫的到來,晚上她們一起烤全羊,喝奶茶,還穿著民族服裝載歌載舞,玩鬧了一晚上,童沫便住進了阿采的蒙古包裏。

好朋友許久沒有見麵,自然有許多話要說,等到躺下以後,阿采才撐起頭來看著童沫。

“沫沫,你和歐天擎是不是吵架了?”

童沫還沉浸在少數民族的氛圍當中,突然聽見阿采這麼說也倍感意外,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臉上有字嗎?”

“你所有的情緒可都寫在臉上呢!”阿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童沫的臉上打著圈。

“你們怎麼每個人都能輕易看穿我的心事呢?”

這讓童沫十分鬱悶,好像她出點兒什麼事都能被朋友看的一清二楚似的。

可為什麼她的心事歐天擎就看不穿呢?

“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吧,我知道你來找我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也不會大老遠地來找我。”

童沫把和歐天擎之間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阿采。

阿采歎著氣搖了搖頭,“沫沫,不是我說你的,你是真的太衝動了。”

“你們都說我太衝動了,可是我在那一刻真的想不到別的了,你知道和歐天擎在一起的人明明是我,可我卻無時不刻地都在聽別人說著他和權羽菲是如何如何般配,我有多難受嗎?”

“可是是你說不要公開關係的,既然不公開關係,那歐天擎和權羽菲的緋聞已經傳了好幾年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停下呢?你不想看見他們的緋聞,又不想公開關係,這本身就是矛盾的。”

阿采的話一針見血,讓童沫忽然感覺自己的確是做錯了什麼。

“至於歐天擎和權羽菲密會一夜的事情,你也應該坐下來和他好好聊聊的,不應該那麼衝動就說分手的,其實我覺得歐天擎不是那樣的人。”

童沫裹了裹被子,草原的晚上很冷,也更容易讓人保持清醒。

兩個人聊了許多。

可童沫仍舊不願意回去,不願意去麵對歐天擎。

阿采也沒有說什麼,反正童沫住在她這邊也沒什麼不方便的,晚上還能做個伴兒,所以也就任由童沫賴著不走,興許她想開了,自己也就主動走了,把她轟走的話也沒什麼意義。

這天早上童沫醒過來發現身邊早已經不見了阿采,因為阿采要拍戲,早上起的很早,早上看不見阿采也挺正常的。

早上的草原自然是很涼的,童沫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來。

剛想在附近溜達溜達,忽然感覺聽見了阿采的聲音。

“你別鬧,沫沫還在這裏呢,我這幾天真的不方便,你就不能忍忍嗎?”阿采似乎是故意壓低了聲音的。

“她到底什麼時候走啊?親愛的,我都要想死你了,現在還這麼早呢,要不然去我的蒙古包裏,好不好?”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

童沫狐疑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