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好知道一些,本想著試一試的,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還把南陵的好些兵器給削斷了呢!”顧筱婉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太大的波動,似乎就像是發明了一道好吃的菜一樣,全然沒有想到,這可是困擾了大清幾十上百年的難題啊,不然的話,這些大臣為什麼會親自來跑來一趟,給姑娘磕頭呢!
阿左震驚不已,要知道,這麼多年,主子也一直都在尋找最好的冶鐵鍛造方法,她還知道,主子還曾經派人去過南陵,想要偷出冶鐵鍛造方法,哪裏知道,那南陵人把冶鐵技術看作是命根子一樣,藏的嚴嚴實實的,壓根就找不到!
顧筱婉看到阿左那樣子,也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是件小事罷了,看把你激動的!”
阿左笑了笑,心中卻是落了一塊大石頭。姑娘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重要,但是她知道!
大清已經鍛造出了比南陵還要厲害的武器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宮中各個角落,舒敏一直都躲在暗處等消息,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她詫異地幾乎合不攏嘴。
她拉了拉劍雨的胳膊,死命地掐著,驚懼地問道:“劍雨,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她怎麼會懂冶鐵鍛造呢?而且就一次的功夫就讓她成功了,她怎麼那麼好的命!”
劍雨的胳膊被舒敏掐的生疼,她修剪的尖銳的指尖狠狠地插進了劍雨的皮肉裏頭,劍雨忍住痛意,一動不動。
舒敏咧嘴嗚咽地大罵:“她怎麼那麼好命,她怎麼那麼好的命,所以的事情,隻要她一出手就迎刃而解,就連冶鐵鍛造,她也懂,她究竟是人,還是鬼啊!”
看到明都郡主癲狂的樣子,劍雨皺緊了眉頭,顧筱婉當然是人,不是人的話,也不會活生生地站在那裏。
隻是,不隻是舒敏,劍雨也覺得很恐怖!
這樣一個女人,什麼都會,什麼都懂,不覺得太可怕了嗎?
幾乎所有的難事在她的麵前都不值得一提。
劍雨不敢多說,舒敏癲狂地嘶吼著,好在地處偏僻,也沒人聽到。
蕭遠堯怒氣衝衝地回了驛館,直接將房間裏頭的桌子砸了個稀巴爛,風馳看到王的手破了皮,汩汩地流著血,忙去喊了雲大夫過來。
雲大夫就在樓下歇著,聽到王受傷了,忙拿了藥箱就上來了。
便聽到蕭遠堯在罵道:“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她怎麼會那麼多!沒想到舒天賜這麼寶貝她,怎麼都不肯讓她和親,原來,這樣的女子,誰舍得讓她離開!”
雲大夫忙替舒天賜包紮了,風馳這時也說道:“可是,王,清皇原本應該是不知道那女子會冶鐵鍛造之術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現在才拿出來!”
是啊,若是大清早就會冶鐵鍛造的話,舒天賜又何苦糾結這麼久。
在給蕭遠堯包紮的雲大夫聽了,震驚不已:“什麼?大清也知道了冶鐵鍛造之術?”
蕭遠堯臉色鐵青,風馳點點頭:“是啊,而且,他們鍛造出來的兵器,直接將我們的兵器給削斷了,大清的武器,現在比我們精銳的多!”
雲大夫的臉都綠了:“還真有這樣的事情?他們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冶鐵鍛造的法子?”
風馳搖頭:“不是大清想到的,是那位安平公主想到的,而且,就隻花了一次的功夫,鍛造出來的兵器就比我們南陵的還要精銳了!”
一次?
雲大夫這回更加震驚了:“那公主……竟然這麼厲害?”
安平公主,就是上回王抱回來的那個說是中了媚藥的女子,可是不過是他把脈的功夫,那女子就神思清明,壓根就不像是中了媚藥的模樣,當時他們隻當王看錯了,如今想來,那女子,身上有太多的疑點了!
蕭遠堯:“大清皇帝如此袒護她,這樣的女子,世間罕有!”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那日看到她中了情藥,他實在是該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要了她,二人有了肌膚之親,舒天賜難不成還不讓她和親嗎?
雖然有這樣或那樣的後遺症,但那樣的女子,聰慧機警,心思縝密,有那樣的女子在身邊相伴,他就不信南陵不能更上一層樓!
雲大夫也想到那日見到的女子,隻覺得她眉眼之間有些熟悉,卻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便道:“皇上,這樣的厲害女子,清皇怕是不會同意她去和親的,那清皇,可安排了其他的和親人選?”
一聽這話,蕭遠堯又氣的直接一巴掌下去,將一把圈椅給砸的粉碎:“其他的人,本王都不要,本王就要她!”
他的眸子裏透閃著充血的紅光,像是誌在必得的猛獸。
“風馳,準備一下,本王想要去拜見明王爺!”蕭遠堯幾乎是齜著牙說道。
舒昊是同意安平公主和親的,隻要有人同意,隻要有人站在他這邊,那麼,安平公主和親,才會多有一成的勝算。
雲大夫見王竟然去找明王爺,知道王是不會善罷甘休,便隻好退到了一旁。
太後娘娘、皇上和冷皇後直接到了公主殿,看到這三位世間最尊貴的人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顧筱婉有些詫異,忙福身行禮:“安平拜見太後娘娘、安平……”
她後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後就親自上前將她攙扶了起來,眼神滿是慈愛和感激:“好孩子,好孩子……”
沒想到,他竟然撿到了一個這樣好的寶貝!
果然是有福氣的人啊!
顧筱婉見到太後娘娘聲音哽咽,有些不好意思:“太後娘娘,您……”
舒天賜笑著上前,眼神滿是憐愛:“安平,我要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