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攬月閣的東西,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攬月閣的繡娘親自縫製的,您看,這玩偶的走線與做工,還有這玩偶的設計,在全京城也就隻有攬月閣一家才有。雖說貴是貴了點,但這東西,在全京城攬月閣隻有一個,雖說其他繡坊仿製我們的有很多,但是真的,隻有這一個!”
“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同嘛!你這一個,當的其他地方買好幾十個了!”那女子嘟囔著,想要放下,卻又舍不得。
顧筱婉看著那女子,身上的衣裳華貴靚麗,就連頭上戴的都是最新款的金飾,身份看起來不俗,也不會缺這點銀子。
隻見那蔣不還笑了笑說道:“說起這不同嘛,全大清隻有一個攬月閣,全天下也隻有攬月閣才有這樣的玩偶,這玩偶也是天下無雙。這樣的與眾不同,姑娘認為普通嗎?”
那姑娘點頭:“是不普通,可是,它看起來與其他的繡坊裏頭的也一樣啊!”
“姑娘頭上戴的點翠坊的金飾吧?”蔣不還看著那姑娘頭上的金釵問道:“這金釵精致典雅,一看就出自大家!”
“嗯,那是自然,我這東西可全部都出自點翠坊,點翠坊可是咱京城最好的金店,誰不知道買金飾就要去點翠坊呢!”那姑娘見蔣不還誇獎自己的頭飾,也高興地說道。
蔣不還一笑,說道:“是啊,姑娘知道全京城最好的金飾出自點翠坊,玉飾出自暖玉閣,可也應該聽說過,全京城最好的布偶出自攬月閣吧!”
“嗯,聽過!”那姑娘的語氣開始有些柔了,似乎有被說動的跡象。
“攬月閣的玩偶全京城都有名,雖說價格貴了點,可是看這做工,看這設計,無論花多少銀子都是值得的!”蔣不還繼續勸說道:“而且,真正的正品,隻有攬月閣才有,別的金飾店的東西再便宜也比不過點翠坊的金飾,別的玉石店的玉飾,也都比不過暖玉閣的玉飾,同樣的,別的秀坊雖也出了玩偶,但是,他們的那個,與攬月閣的這個,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攬月閣的口號是,唯此一個,姑娘買的這個東西,全京城就這一個,若是下次再看到了其他的,都是仿品!”
蔣不還的聲音溫柔,不疾不徐,說的那位姑娘不住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唯此一個。我若是買了,這京城的唯一一個就是我的了!”
那姑娘身旁的一個丫鬟裝扮的人也說道:“小姐,要是咱們買回去的話,以後小姐們聚會,這東西拿出來,也有麵子呢!”
那小姐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不錯,這玩偶隻有攬月閣出的才是正宗的,其他的地方的玩偶雖說做工很是一樣,但是,攬月閣的就是攬月閣的,其他的地方的,就是不如攬月閣的!”
全京城的閨秀們,都以能得到攬月閣的一個玩偶而感到有麵子,若是有人買了其他秀坊的,那自然是丟臉了。
那姑娘許是身份高貴,不是普通的人家,當場就讓那丫鬟拿了銀票買了下來,一臉愛不釋手的樣子,像是撿到了寶貝一般。
“掌櫃的,這些玩偶都是一個的,賣都不夠賣,有很多人的訂單都已經排到了半年之後了。”古海笑著說道。
“姑娘為何不多做一些?”那古海有些不解地問道:“咱們店裏的這些玩偶都供不應求,可卻每樣玩偶都隻有一個,這樣的話,可是損失了不少的客源啊!”
這古海惋惜的說道,一臉的不舍得。
顧筱婉見他如此,也不說話,而是等那個姑娘走了之後,這才挑開了簾子出來了。
古海和蔣不還送著顧筱婉和顧筱逸上了馬車之後,顧筱婉才望著古海,幽幽地說了一句話:“物以稀為貴,還望古管家不要忘記了攬月閣的初衷!”
攬月閣當時開樓的時候,所打造的口號就是唯此一個,想要打出的名聲,也就是物以稀為貴,顧筱婉並不在乎能夠賣多少錢,她在乎的是每一個賣出去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她並不怕自己的創意會磨滅,前世自己看過那麼多玩偶的造型,每一個都能夠讓她想到許多不同種類的玩偶來。就算是哪天她真的江郎才盡了,她也可以再次啟用之前的玩偶造型,然後走的便是大眾消費了。
那都是之後的事情,顧筱婉也並沒有想的那麼的的長遠。
如今,在家裏做玩偶的人隻有筱逸和姑姑,他們人手就兩個人,也壓根做不來批量生產,就算是能做的話,顧筱婉也舍不得她們每日裏坐在桌前。
錢財乃身外之物,況且,她們現在也不是很缺,也壓根就不需要。
而寇海那邊,送到了顧筱婉等人之後,就直接驅車去了蘭清布坊。
蘭清布坊的夥計四喜一見老主顧來了,忙親熱的迎上來了:“寇大哥,您來了!”
寇海點了點頭,將手裏的東西遞給四喜一看,說道:“我家主子要這些東西,麻煩四喜兄弟替我尋來!”
四喜接過單子,見要這麼多的東西,且都是質量上乘、價格昂貴的,不由得麵上大喜,笑著說道:”寇大哥,您先坐會兒,我這就去安排好!”
寇海應了,在座位上座了下來,喝著茶,等著四喜。
四喜去尋東西,尋來尋去卻是少了,翻遍了庫房卻是一點都尋不到,不由得有些焦急,忙去廂房裏敲門,就聽見裏頭傳來聲音:“進來吧!”
四喜拿著訂單條子進去了,見門見到黎元和沈文雋忙拱手作揖:“沈公子好!”
沈文雋擺擺手,算是讓他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