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2終於找到了

錦繡布莊得了這條信息之後,立馬就告訴了少東家沈文雋,後來大家聽了描述之後,才紛紛確定,貴妃見著的那匹灰色布料,應該是從錦繡布莊賣出去的孤品。

也就是沈文雋一直都要找的人。

那料子竟然在皇宮裏頭出現了,也就意味著當時買料子的那兩位姑娘不是一般的人。

非富即貴!

沈文雋這才恍然明白,為什麼自己找尋了這麼久,都不曾找到那位姑娘,原來,那姑娘身份也定然高貴的很!

不然的話,也不會隨意出入皇宮。

知書並沒有說活太多的話,隻是說貴妃娘娘在宮裏頭見著一匹布,讓錦福布莊去尋來一匹更好的來。

沈文雋自知自己問不出多少來,也隻有應允了,卻是有些猶豫:“這料子是孤品,以前全天下也唯有這一匹,若是想要同一匹的話,怕是有些難度,不若,草民去尋一匹好料子來!”

那知書也知道錦繡布莊出來的好料子,全大清也就隻有這一匹的,心裏想著也好,便也應了,約著下回出宮就過來拿。

沈文雋得了令,卻是不要那知書遞過來的定金。

“姑娘,這匹料子價值千金,草民送與姑娘了!”沈文雋說道。

那知書一愣,料子價值千金,竟然不要?因著東西貴,所以回回都要付出一些豐厚的定金,錦繡布莊才會去找尋布匹,如今,他竟然說不要錢?

還白送?

“沈公子的意思是……”知書捏住了手裏的錢袋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草民想問姑娘一件事。這料子就白送給姑娘了!”沈文雋這話說的有意思。

不是說送給貴妃娘娘,而是說白送給知書。

知書也聽明白了這意思,不由得將拿出去的錢袋縮了回來,語氣也好了些許:“公子想要問什麼?”

“敢問姑娘可知道,那匹灰色的料子是穿在何人的身上?”沈文雋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淡淡地問道。

“你問這個作甚?”知書皺著眉頭警惕地問道。

“我那匹灰色的布料在鋪子裏也放了許久了賣不出去,就是因為找不出如何穿出它的光彩來,所以一直在鋪子裏蒙塵。這回娘娘見了竟然喜歡,可見這料子定然做出了極好的衣裙,草民就想了解一下,那人究竟是用了何方法,竟然能讓一匹這般灰沉沉的料子作出讓貴妃娘娘都讚不絕口的款式來。”沈文雋恭敬地問道。

那知書一聽,這才恍然大悟,也難怪了,生意人嘛,自然是追求財源廣進,問到了點睛之筆,這以後再有同類型的,那自然是好賣的多了。

再看到了自己手裏的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銀子,這還隻是定金而已,還有一大筆的尾款,若是這銀子都給了自己的話,那……

知書笑了笑,剛才還有些高傲的臉此刻也溫順了不少,笑著說道:“我還正好有幸見了一麵。那灰色的料子上麵繡著大紅色的芙蓉花,灰紅兩色的碰撞,更加顯得那衣裳的高貴和端莊,我家娘娘說了,她一眼看過去就喜歡上了。沒想到那麼沉悶的料子做出來的衣裳,竟然難麼的端莊高貴,而且,無論多大的年齡的女子穿的都合適!”

“那可真的要好好的像那位繡娘討教了!”沈文雋拱了拱手,笑著說道:“不知道這穿這身衣裳的是宮中的哪位貴人?”

想到那人目前被封為了安平郡主,知書想到娘娘那厭棄的樣子,不由得說道:“貴人倒談不上,不過是個鄉野村姑罷了,偶得皇上的青眼相待,這才被封為了貴人而已!”

沈文雋還想要問什麼,就見那知書起身說道:“時辰不早了,我要回宮了。”

沈文雋見她要走,也不好阻攔,使了個顏色,一旁的來慶又拿來了一個荷包,遞給了知書:“這位姑姑,這是我家公子的謝禮!”

知書接過,輕輕地顛了顛,心中越發的高興了。

這出來一趟,竟然賺到了一輩子要賺的錢!

知書走出去,就連這走路的腳步都有些顫抖。

沈文雋細細回想著知書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卻是有些困惑。

鄉野村姑,得皇上青眼,被封為貴人?

沈文雋還在猜測這京城裏麵還有誰是這樣的身份的貴人的時候,一旁的廖叔就已經激動的開口道:“公子,剛才那位姑姑說的貴人,應該是如今的安平縣主,她是從鄉野來的,因為治理幹旱有功,皇上特封她為安平縣主!而且聽說,這安平縣主今年芳齡才十六,她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那位妹妹的年紀不過十二三歲!”

那就對上了!

“你確定沒錯?”沈文雋還是有些緊張,他生怕再次弄錯了。

“應該是沒錯的,按照年紀來說的話,那兩位的年紀跟安平縣主姐妹二人的年紀差不多!”廖叔斬釘截鐵的說道。

沈文雋點點頭,眼眸裏閃著興奮的光彩。

找了好幾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回,終於找到了點眉目了。

顧筱婉聽說白嬤嬤去了五城兵馬司狀告尤前欺辱她家的小姐致白瓢飄上吊身亡之後,顧筱婉也是好奇地很。

“這個白嬤嬤,總覺得她的話跟她的目的完全不相同,她說是為了替尤家找到真凶,替尤舫勤分憂,可我怎麼聽,都覺得這白嬤嬤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那白飄飄是尤舫勤帶回來的,尤前欺負人家,尤舫勤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尤前的身上,自然就有動機去殺掉尤前替那位白姑娘報仇雪恨!可是,白嬤嬤為什麼說尤舫勤是個重情重義的大好人,還說要幫助官府找到真凶呢?”顧筱婉自言自語道,看著譚玉書就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