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恕我多句嘴,今日安平縣主上門跟咱們說這件事情,證明縣主還是把趙家放在眼裏的,但若是今日這件事情咱們不能讓安平縣主滿意的話,那咱們可就真的得罪她了。這麼多年,還不容易積聚起來的相安無事,若是功虧一簣,那可怎麼辦啊!”趙夫人滿臉的焦急和擔心。
趙潯聽了,可不就是這樣嗎!
要是得罪了顧筱婉,那趙家可沒啥好混的了。
“夫人放心,這件事情我定會辦的好好的!”趙潯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就往洪氏那裏去了。
顧筱婉並不知道趙潯究竟是怎麼跟洪氏說的,自己剛到家裏沒有多久,範鈺就被送回去了。
雖然也挨打了,但也都是一些皮外傷,不打緊的。
還聽說那洪氏被打的躺在床上起不來身子,說要把洪氏趕出家門,當時若不是趙子傑和趙雲兒跪著哭求趙潯的話,這洪氏拖著一身的傷,就要被趕出去了。
孫氏和顧心桃也沒有那麼好的事情了,當場就被趕出了家門,趙潯更是放話說,以後不準再跟顧家大房有任何的往來。
顧筱婉聽了趙夫人的回話,很是滿意。
“多謝趙老爺和趙夫人了,我家範鈺雖然隻是新結的親家,但也是我顧家的親人,有些人為了得到我的消息,往我家裏人頭上打主意,居心叵測,也別怪我不留情麵!”顧筱婉狠狠的說道。
趙夫人一聽,忙謝道:“這也要多謝縣主了,那婦人腦子抽瘋了,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著實連累了我家老爺。那婦人腦子不好,光會聽人哄的,聽說那孫氏也出了主意,這般的不識好歹,我們也會嚴加管教,絕對不會讓她做出什麼幺蛾子來的!”
第一次便也罷了,若真的有下次,就不會這麼的便宜她了。
送走了趙夫人,顧筱婉也收拾好了東西,打算去趟範家了:“姑姑,上回在潘大夫那裏買了根人參,這回也一並帶上。”
顧芳喜去庫房拿了東西,坐上馬車便往範家去了。
範玲聽說範鈺被找回來了,還受傷了,就往範家去照顧範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顧芳喜狠狠地說道:“筱婉,那孫氏真的是不死心啊,這回竟然找到了洪氏一起來陷害咱們,這口氣,我著實咽不下!”
還是親人呢,看來這麼多年來,這孫氏還是心狠手辣的,以前算計自己,自己不懂,被算計的上了套,如今又來算計顧筱婉。
那孫氏的心怎麼那麼黑啊!
顧芳喜自顧自地罵道:“那孫氏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毒婦,好在這回咱們識破了她的奸計,若是還有下回,咱們可怎麼辦!”
聲音裏充滿了擔憂。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顧筱婉卻並不怎麼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孫氏和顧心桃還不知難而退,還要沒事找事的話那就讓她嚐嚐,沒事找事的滋味!
顧筱婉臉色平靜,拍了拍顧芳喜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姑姑,沒事的!”
馬車很快就到了路口,顧筱婉隻能下馬車走田埂過去,阿左和阿末一前一後跟在顧筱婉的身邊,時刻保護著顧筱婉的安全。
到了範家,就見範大渠從河邊挑水過來,見顧筱婉竟然來了,眼眸一亮,朝裏麵喊道:“小玲,安平縣主來了!”
範大渠放了手裏的東西,說道:“安平縣主,您怎麼來了!這地方不好走,別摔著了您!”
顧筱婉笑了笑:“範大叔,我也是窮人家的孩子,這田埂別說是走了,我跑都沒事,沒關係的。我就過來看看範鈺!”
不一會兒,範玲就從屋子裏麵跑了出去,見到顧筱婉來了,忙邀著顧筱婉往裏麵走。
進了屋子,傳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範大渠搓著手感激地說道:“潘大夫來過了,還開了不少的藥,說是好好的調養一段日子,這傷就能養好的!”
顧筱婉點了點頭,範鈺也醒了,看見顧筱婉也掙紮著要起身,顧筱婉忙走過去,按住他:“別動,你身上有傷,就不要起來了!”
範鈺也是一臉的感激:“縣主,多謝您!”
然後,也不等顧筱婉問他,就把在洪氏那裏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顧筱婉。
原來,那日範鈺挑著東西去集市上賣,離錦福樓確實不在同一個地方,可是後來來了兩個人,說是要買他的東西,還說讓範鈺給他們挑到家裏去。
範鈺見他們把東西全部都買了,也沒有懷疑,直接挑著擔子就跟他們走了。
這一走,就走到了錦福樓,哪裏知道剛到錦福樓不遠處,其中有一個人又突然說要再看看東西,範鈺不疑有他,就讓他看,哪裏知道,這一看,就看出了禍事來了。
那個看東西的男人,裝模作樣的拿著東西看了又看,還放到鼻子上聞,突然就變了臉,說他的東西是假貨!
還未等範鈺反應過來,那兩個人掄起拳頭就朝自己打來,範鈺雖然年輕,但是到底比不過兩個中年男子聯手打他。
沒兩下就敗下陣來,見這裏快到錦福樓,範鈺就朝錦福樓跑去,要去喊人。哪裏知道,姐夫竟然跑了出來,見是自己,想也沒想就朝那兩個人衝過去。
那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見有人衝出來了,也不打自己了,專門朝姐夫打去,三下兩下就把姐夫給打傷了。
更奇怪的是,衙役就在此刻出現了,攔住了那兩個人,還要把自己給抓走問話。
到後麵,話是沒問什麼,那兩個買東西的人,從那以後,一眼都沒有見過了,倒是自己,被那兩個人不知道抓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天天有人來問自己顧筱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