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傳祿一臉的傷心:“我可是跟她的親大伯啊,你看看,那丫頭夠狠吧!”
“可不是嘛,那個時候,差點沒要了我的命!”看著顧傳祿對那丫頭滿肚子的意見,劉青山也打開了話匣子了!
“那丫頭,當了安平縣主,聽說那個錦福樓如今也是她的了,錦福樓的生意那麼好,那丫頭錢多的都數不過來啊!”顧傳祿繼續說道。
“啥?錦福樓是她的了?”劉青山一臉的驚訝和豔羨,過後就是一臉的得意。
“是啊,不過,你可別想太多,她在有錢,也不會給你一個銅板的!我今兒個去找她幫忙,就是讓她幫我家子文說句話,她竟然也不幫忙,你看看,那丫頭心有多黑!她剛出生的時候,那會兒我在順心酒樓做事,還給她娘帶了補身子的飯菜過去呢!”
劉青山牙磨的咯吱咯吱響:“欺人太甚,那死丫頭是要把咱們趕盡殺絕呢!哼,就算她再有錢,那也是咱們的侄女,那就是咱們的小輩,咱們長輩說話,哪裏輪的上她來插嘴!”
劉青山立馬就擺上了一副長輩的派頭,齜牙咧嘴,一臉對顧筱婉的不滿。
隻要劉青山對顧筱婉不滿,那麼顧傳祿就有法子。
他眼珠子一轉,立馬就計上心頭。
“青山,你想不想要立馬就賺到那一百兩銀子?”顧傳祿引誘的說道。
“立馬?怎麼賺?你有法子嗎?”劉青山並不是很相信顧傳祿,但是如今他急需要銀子,沒有銀子,那幾個要債的可真的會把他丟河裏淹死的,隻能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隻要你聽我的話,別說是一百兩了,就是一千兩,你也賺的到!”顧傳祿異常堅定的說道。
一千兩?
一聽能賺到這麼多的銀子,劉青山的嘴都張大了,不過好在還有著對顧傳祿的不信任,有些理智地問道:“能賺那麼多的銀子,你怎麼不去!”
麵對劉青山的揶揄,顧傳祿雖然心裏嘔的死,但是絲毫不敢表露出來,一臉我為你考慮,你竟然不相信的委屈:“我又不缺銀子,缺銀子的可是你!你要是不想賺銀子,那就算了!”
顧傳祿作勢起身:“老板,結賬!”
然後,轉身離開位置,就朝那酒肆的櫃台走去,似乎真的是被劉青山的不信任給傷透了心,不願意理會他了。
劉青山見他不搭理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這顧傳祿雖然不靠譜,但是好歹他還有辦法能賺到銀子,就聽聽他的想法又不少塊肉,說不定,立馬就真賺到那一百兩銀子呢!
劉青山的醉意立馬就別驚醒了,連忙追著都已經走出了酒肆的顧傳祿。
“大哥,你別走嘛!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劉青山拉住顧傳祿。
顧傳祿見他剛才那手指還放在嘴裏吸允了上麵的油水,這洗也沒洗,就要來抓自己的衣裳,立馬惡心的移開了手,不讓他挨著自己。
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說不相信嘛!”
“沒啊,沒有不相信啊!大哥!”劉青山一臉的諂媚:“這不是明天就要這一百兩銀子嗎,我這是心急的啊!剛才有說錯的話,大哥,你可不要怪小弟啊!”
顧傳祿冷哼一聲,此刻又擺足了架子,斜睨了劉青山一眼:“我這是為你好,你還不相信我,要不是念在你以前是我妹夫,我才懶得管你呢!”
然後,就在劉青山諂媚的討好聲裏,顧傳祿貼近了劉青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劉青山剛開始有些不樂意:“這樣不好吧!”
顧傳祿白了他一眼:“那行,就當我沒說過!”
然後,舉步就走。
劉青山見他又走了,又著急了,連忙又去拉他:“我幹,我幹!”
顧傳祿麵向前方,冷冷地笑出了聲:“好,你跟著我去前麵的醫館裏拿點東西!”
劉青山跟著顧傳祿,走過了兩條街,就來到了一家醫館。
那醫館說來也是奇怪,這大白天的門不全部都打開,卻是開著一半,另外一半還是被門板給擋著的,劉青山正好奇呢,就見顧傳祿走了進去。
劉青山跟在後麵,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醫館外麵很是冷清,沒一個人,但好歹還有走來走去的行人。這醫館裏麵,更是冷清,似乎還有些陰冷,陰陰的,怕是那半邊門沒打開的緣故。
“你先在這裏等下,我進去一趟!”顧傳祿見劉青山也跟著自己走了進來,指了個位置,就讓劉青山坐了下去。
然後挑開這門裏的門簾,直接走了進去。
劉青山喝多了酒,剛才要不是因著跟在顧傳祿的身後想到要賺錢,早就已經醉趴下了。
這下子坐了下來,這酒意又上來了,趴在桌子上,沒一會兒就聽到震天響地打起呼嚕來了。
顧傳祿走到裏麵,正好從對麵走過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先是有些好奇地盯著顧傳祿看了好多眼,這才興奮地說道:“顧先生,好久不見啊!”
來的人是個清秀的男子,嘴角銜著一抹玩世不恭地笑意,赫然就是好久不見的李四。
看著李四,顧傳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懶得回複他的打招呼。
李四從牢房裏麵放了出來,一臉的春風得意,顧傳祿對這人沒啥好感。
以前就覺得這人光有一副好皮囊,這內裏就是一包渣。
後來又跟曹氏有了奸情,這樣的人,顧傳祿是很不齒的,更是懶得與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