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走的遠遠的百姓聽到那顧心桃撕心裂肺的哭吼聲,全部都顫了一下。
這個顧心桃還真的是“癡情”啊,江家都已經這樣了,還要嫁進江家!
難道做一下江家少夫人都是好的?
江家少夫人的名號還比自己的命重要?
就見旁邊一個官差大聲吼道:“你是江家什麼人?”
“我是江家未過門的少夫人!”顧心桃早已經是淚眼婆娑,淚水早已經糊住了眼睛,隻覺得麵前跟她說話的人,穿著官兵的服飾。
這心裏又是一陣難受和嫉妒,簡直就是要抓狂了!
江家家大業大,竟然連官府的人都來為江家祝賀了,柳天慈,這回你得意了!
“你是來喝喜酒的嗎?我告訴你啊,我才是江家要娶的正經少夫人,我才是,我才是!”顧心桃怒吼道。
吼的那個質問顧心桃的官差一愣。
見顧心桃那披頭散發,剛才被冷嬤嬤他們拖到了後巷,暴揍了一頓,此刻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神誌不清的瘋子!
那小官差綱要開口罵人,緊接著,又從裏麵傳來了一個破口大罵地聲音:“你們不要碰我,我是柳天慈,我是五品鹽鐵使家的小姐!”
“對,沒錯,就是她,就是她搶了我的江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她!就是她!這個不要臉的賤貨!”顧心桃聽見了柳天慈的聲音,破口大罵,然後就要繞過那個小官差去撕扯柳天慈。
柳天慈被那些官差拉出來的時候,衣冠不整,頭發全部都亂了,這臉上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其他的,麵色桃紅,像是剛剛經曆了什麼一般。
再看看隨後緊接著被拉出來的江遠,也是衣冠不整,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的,眼底有著凶光:“你們敢壞我的好事,我要讓我爹殺了你們!”
這新婚夫婦一看,就像是剛從洞房裏麵揪出來的一般。
眾人望了望這日頭,這還是日上三竿了,這麼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洞房,嘖嘖……
柳天慈一出來,就看見了柳天明,大叫道:“大哥,救我,救我啊!”
等到她發現柳天明也被綁了之後,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大哥,這是……”
那官差這時候笑著說道:“江淮南,你的好兒媳婦出來了,你可以好好的問問她,究竟她對江家做了什麼了!”
江淮南不是個笨的,此刻看著柳天慈那心虛的樣子,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秦曳之當時給他看的一封密信,那字體,當時自己看著的時候,就看出來是個女子的字體,可是因著他沒有想那麼多,這才會誤以為自己看錯了,誤以為那是陳俊生的字!
想到這裏,江淮南一下子就全部都明白了。
此刻,一個上前,狠狠地一個大耳光就扇的柳天慈眼冒金星,口角流血:“你個畜生!”
柳天慈被打蒙了,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第二巴掌給扇的差點暈了過去。
江夫人看見江淮南打柳天慈,又聽江淮南罵她,還有那個官差那已經很是明了的暗示,這心頭的怒火全部都湧上了心頭:“柳天慈,你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江家,都是被柳天慈給害的!
江夫人難掩心頭的怒火,拳打腳踢,打的柳天慈就趴在地上起不來,頭已經被打破了,咕咕地冒著血。
一旁的冷嬤嬤也跟著一起踢打柳天慈:“老爺夫人對你不薄啊,你竟然作出這樣薄情寡義的事情來,你該死,你該死啊!”
“娘,你幹嘛,你幹嘛打她啊!她是我媳婦啊!”江遠不知道實情,見江淮南和江夫人都打柳天慈,這臉色就不好看了,遂幫她說了幾句話。
江遠剛才好不容易送進洞房,這才剛拉開那柳天慈的紅蓋頭,一下子就把柳天慈給撲倒了。
這香餑餑可是垂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了,可真的歸自己了。
那江遠曆來就是個花天酒地的,那宴華酒樓裏的姑娘,誰不認識他!
年紀不大,卻早已經是情場老手,那撩撥的人手法讓柳天慈頓時就癱成了一灘泥了。
柳天慈原本對江遠就是要多討厭有點討厭,要多厭惡有多厭惡的,自己萬不得已的嫁給了他,這一旦成親了,也就隻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隻能橫著心,閉著眼,心甘情願地讓江遠在自己的身上忙活。
這青天白日的,那江遠垂涎柳天慈的美貌,哪裏還管的了前院的事情,直接就拉開了柳天慈的衣裳,放了帷幔,二人就在紅羅帳裏,翻雲覆雨起來。
一度是情意綿綿,好不你儂我儂的!
“遠兒,你還維護她?咱們江家如今這一切都是被這騷狐狸精害的!”江夫人大哭大罵道。
一聽自己的娘說柳天慈曾經寫過一封密信給戶部,裏麵寫的就是自己以前告訴過柳天慈的那些事情之後,江遠啊的大叫一聲,連忙掙脫了那個押著自己的官差,直接上前一撲,就撲倒了柳天慈,就像是一隻狗一般,狠狠地死命咬著柳天慈的一隻耳朵。
柳天慈吃痛,慘叫一聲,接著,就是淒厲的嘶吼。
眾人這時一看,就見柳天慈的耳朵竟然活生生地被江遠給咬了下來。
眾人心驚膽顫,場麵一下子失控了。
顧心桃見到柳天慈那近乎哀嚎的慘叫聲,這時腦子才清醒了。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望著柳天慈吃痛已經昏死過去,那耳朵上麵如今隻剩下了半個耳蝸了,呆愣愣地看著。
直到那個小官滿臉不悅差不耐煩的問到:“你到底是不是江家的媳婦,要不是的話,你趕快走!我們不抓無辜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