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以禮相待,讓客人很是舒服,本來等位置就等的心焦,這回也不急了,坐在那裏,喝著茶,和身旁的人聊著聊著,這時間也一晃就過去了。
還有一些閨閣裏的小姐,不方便出門的,顧筱婉也想好了主意。
應用了現代的外賣理念,讓想來吃,卻是不怎麼不方便出門的公子和小姐們,也同樣能吃到東西。
隻要上門來的打包的小廝或者丫鬟,同樣有兩個夥計專門對接這種打包外賣的。
隻要對方帶來食盒就行,錦福樓這邊會把他們要吃的東西全部做好,然後裝進食盒裏麵,若是近的,他們直接走回家,若是稍微有點遠的,他們又沒有座馬車來的,顧筱婉就專門派腳程快的夥計或者專門派馬車給他們送過去。
能保證這東西到家裏的時候,還是熱氣騰騰。
這一番好做法,得到了閨閣裏的小姐和公子們的一直好評,這還時不時地給那些個跑腿的夥計們一點小費,那些跑腿的夥計,幹的也就更勤了。
顧筱婉見倉庫裏的番薯越來越少,這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又有些難受。
若是那萬斤的番薯不被偷走的話,怕是還能撐上好長一段時間呢!
隻是可惜了。
雖然後麵還用胡八留在包袱裏的一百兩銀子把順心酒樓剩餘的三千斤番薯給重新要了回來,可是被偷,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這期間,李凡回來了一趟,聽說了錦福樓的事情,笑的一拍大腿,直接就說了,除了店裏的夥計們的工錢和開支其餘的結餘的錢,全部都給顧筱婉。
顧筱婉一聽,有些錯愕,那不就相當於自己借了錦福樓的這個招牌,自己做了一回老板娘嘛!
顧筱婉這回說什麼都不肯了。
李凡卻是撫著胡須直說要的要的!
確實是要的,這番薯是顧筱婉自己的,怎麼做出來,也是顧筱婉想的。
這盈利不給她,給誰?
而且,有人也說過了,以後這錦福樓的事情慢慢地就要全部都交給顧筱婉來打點,這錦福樓以後全部都是她的,這就相當於左口袋的銀子進了右口袋,說來說去,還是她的。
早給她還好些,省的顧筱婉因為銀子的事情總是忙碌著。
李凡執意如此,容不得顧筱婉說半個不字。
顧筱婉雖然心裏有些懷疑,可是卻不能去懷疑李凡的真心實意,隻能作罷。
算了算,就是半個月的時間而已,就已經盈利了三四千兩銀子了。
除了來年做種的番薯,還剩下有小兩萬斤番薯。
為什麼順心酒樓花的番薯多,可是盈利卻是一般呢?
因為顧筱婉做的都是精品,雖然菜品多,用的都是番薯,可是這番薯卻是少而精,一隻番薯可以用作很多用途。
可是順心酒樓卻不一樣了,全部蒸,蒸,蒸。
所有的番薯無論大小,無論別人吃不吃的完,全部都用來蒸了。
有些人吃膩了,直接就扔了。反正花的錢不多,浪費也沒有關係。
有些有錢的人不在乎這些,也壓根就沒想過打包這回事情,反正吃不完的,就浪費了。
可是錦福樓不一樣,所有做的東西都是精品,而且價格也是順心酒樓的好幾倍,量也足量,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用量也並不是很多。
顧筱婉打造的就是精品,用好質量贏得好價錢,再來贏得好口碑。
現在不僅僅是劉家鎮的人,就連瑞縣的人,和周邊的人,也都趕過來吃一頓。
這名聲在外,客人絡繹不絕,每日裏都是人聲鼎沸,生意好的不得了。
隻用了三四千斤的番薯,就已經盈利了三千多兩的銀子。
顧筱婉樂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被笑醒了。
秦曳之這段時間也都陪著顧筱婉,看她像是個小財迷一樣,看著銀子就歡喜的樣子,心裏也是舒坦極了。
這日,二人正好在廂房裏麵算著賬呢,就聽見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讓開,讓開,殺人啦!殺人啦!”人聲鼎沸的錦福樓因著那人淒厲的喊叫,霎時就安靜了下來,仿佛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的見一般。
“顧先生……顧先生……”有個夥計是認識顧傳祿的,見他嘴裏喊著沒邊沒際的話,有些困惑,可還是盡自己所能的攔住他,不讓他進錦福樓。
那顧傳祿怎麼會浪費今日這麼絕佳的機會。
他去了大馬村,問了村子裏的人,都沒見著劉青山,在劉家鎮所有的賭坊酒肆花樓裏麵也全部都找了個遍,沒有見著劉青山這個人!
特別是賭坊裏麵給他的話,更是讓他相信了自己所想的事情。
賭坊裏的打手說,近一個月之前,劉青山輸了兩百多兩銀子,後麵還發話說自己要出去賺銀子,再來賭。
顧傳祿一聽兩百兩銀子,整個人嚇的是一彈!
這劉青山哪裏來的那麼多的銀子!
想來想去,隻能是他偷了顧筱婉的番薯,賣了之後的分贓,誰曾想,一下子就輸光了,再去賺錢,怎麼賺,不就是去繼續偷嘛!
顧傳祿心裏越加相信了。
劉青山的失蹤,定與顧筱婉有關!
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兩個與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都失蹤不見了。
顧傳祿與王掌櫃的商量,就想來找顧筱婉攤牌。
可是誰知道,那顧筱婉就是油鹽不進的,怎麼都不肯鬆口,而且就算提到給劉青山和胡八,顧筱婉依然不鬆口。
可是顧傳祿卻從顧筱婉那閃躲的神態裏麵,猜出了不一樣的可能。
“筱婉,那胡八和劉青山呢?”顧傳祿凶狠地問道,就要顧筱婉承認:“你說,你是不是殺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