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桃得意地說道,那喚著遠哥哥的口氣,溫柔親密,看來,二人的關係已經很好了!
顧傳祿一聽,心裏欣慰不已:“心桃,你是個好孩子,不過,這是爹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也不用去麻煩江公子!”
這點小事情就去麻煩江遠,那太劃不來了。顧心桃一聽顧傳祿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的,臉色立馬就紅了起來:“爹……”
臉色緋紅,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害羞了……
顧傳祿見顧心桃那滿臉緋紅的樣子,自然就明白了二人此刻正如膠似漆,心裏也是安慰不已。
這邊受著王掌櫃的氣,總有一日,要把這火氣全部都發出去!
不就是個酒樓的掌櫃的嘛,以後,他可是江府的嶽丈大人,看那個姓王的還能拿他怎麼樣!
顧傳祿欣慰不已,看向顧子文的時候,臉色更加柔和了。
以後,他的兒子那就是官爺,他就是官老爺,以後那個王掌櫃的見著他,可是要給他舔鞋子的!
顧傳祿越想這心裏越是歡喜,好像第二日那個王掌櫃的就要對他點頭哈腰一般!
“當家的,可是錦福樓出了玉枕,把你們的生意全部都搶走了?”孫氏聽了之後,問道。
顧傳祿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那個玉枕就是番薯,也就是以前錦福樓的蒸黃金,如今,順心酒樓一點存貨都沒有了,買也買不到,王掌櫃的還想要借錦福樓的玉枕,也做出同樣的來,好歹也能跑火一段時間!”顧傳祿唉了一聲,心裏恨的要死。
當時提醒那個姓王的不要賣了,不要賣了,不聽,非要買了。
賣了之後,到現在竟然來怪罪顧傳祿,當時沒有極力阻止他,弄的他那麼便宜的價錢就把那麼珍貴的東西給賣了。
特別是後來又得知,這個番薯隻要保存得當,放個一年沒有關係!
一年啊!
他們那擔心這番薯會爛掉,那不是杞人憂天嘛!
王掌櫃的悔的腸子都青了,看著錦福樓裏日日賓客盈門,順心酒樓每日稀稀拉拉,三兩客人,想到這裏,王掌櫃的這心裏就恨啊!
真是恨不得抓住那個顧筱婉,就想把她挖到自己的順心酒樓來。
他現在可是明白了,這丫頭她就是個福音。
以前顧筱婉不在的時候,錦福樓的火爆過去了之後,順心酒樓還能跟錦福樓爭個高低,好歹也能平分秋色。
可是如今,錦福樓差不多把劉家鎮全部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客人全部都攬過去了。
留給其他酒樓的,除了一些家境普通的,就是一些外來的客人。
真的可以用淒淒慘慘這四個字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啊!
孫氏一聽:“掌櫃的,你說什麼?你說這番薯與錦福樓的玉枕是同樣的東西?”
“不然呢?”顧傳祿沒好氣的問道。
孫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驚喜的樣子:“那……個……”
可是想了想,立馬就如泄了氣地皮球一般,又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顧傳祿把她的這個表情看在眼裏,見她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低頭的樣子,心裏有些好奇。
顧心桃見孫氏心裏好像有話要說,可是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也沒想就說道:“娘啊,你有什麼好辦法,說出來啊。”
顧傳祿斜睨了孫氏一眼,也看著孫氏,一雙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眸子,陰冷地看著孫氏。
孫氏心裏有些毛毛的,怪自己剛才為什麼心直口快,就插嘴了。
可是現如今,想要閉嘴都晚了。
孫氏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氣的顧傳祿頭頂冒火:“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別吞吞吐吐的!”
孫氏被嚇的一彈,差點從位置上麵跳起來。
可是這麼多年了,也都知道了顧傳祿的脾性,此刻若是再不開口說話的話,怕是待會要受他一頓好罵了。
孫氏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臉色立馬就變的尷尬起來。
想了一會,想到該怎麼說了,這才開口說道:“前段日子,我曾經聽劉青山酒後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其餘的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都看著孫氏。
孫氏臉色不變,可是袖裏的手,卻是捏的緊緊地,生怕自己一個錯誤逇表情,就會讓大家看出什麼來。
“他說……他賣出去一堆東西,賺了不少錢!”孫氏說道:“我聽他說賺了不少錢,就想著這段時間他在咱們家裏白吃白喝白住,還要當家的拿銀子給他花,我就想著要從他那裏拿點回來,可是,我一開口,他卻死活不同意!”
“哼,那個人渣,錢到了他的口袋裏,你還指望他會給你吐出來!”顧傳祿冷哼一聲。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你剛才說什麼?他賣了一大堆的東西?什麼東西?”
孫氏搖了搖頭:“沒聽說,我沒問,他也沒說!”
“你傻啊!”顧傳祿一聽孫氏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些惋惜:“他可還說了什麼!”
孫氏裝作冥思苦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我與他平日裏也說不上什麼話,也就是那日他在飯桌上喝了一點酒,自己說出來的!”
顧傳祿點了點頭。
劉青山不見了,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胡八也不見了,同樣也是莫名奇妙的失蹤了!
顧傳祿隻覺得這兩件事情有著莫名的聯係,他們二人失蹤,應該是因為件事情!
顧傳祿讀過點書,腦子自然比其他的人靈活一些。
想到這幾日問遍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番薯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而隻有顧筱婉家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