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這回賣了個關子,一人家裏給了三十來斤番薯,說是等到時候自然會讓大家都知道怎麼吃!
眾人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吃的,可是見東家這麼大方,也知道東家靠這個肯定是有用的,也都沒有再問了。
千恩萬謝地走了。
除了家裏的人,沒人知道這東西怎麼吃!
顧筱婉是知道的!
家裏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打這番薯的主意,可是,想要報複顧筱婉的人就難說了。
劉青山曾經在顧園住過好幾個月,他也見過番薯的做法,也吃過番薯。自然知道這番薯的口感怎麼樣!
來偷這麼多的人,肯定是想要做一筆大生意。
“筱婉,你是打算把這番薯放到錦福樓推出新菜色的,可是,若是到時候他把這近萬斤的番薯,倒賣給別人的話……”顧芳喜的話還沒有說完。
顧筱婉就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姑姑,你別傷心,也就那麼點東西而已。沒事的,咱們還有很多呢,到時候,咱們多種一點,就回來了!”
顧筱婉見顧芳喜那麼傷心的樣子,真的是於心不忍,連忙安慰她,不要傷心難過。
可是顧芳喜怎麼不難過,顧筱婉是個有想法的人,她肯定是想要第一推出這個番薯,到時候,肯定也能在錦福樓大賣的。
可若是被別的酒樓強占了先機的話……
“姑姑,我真的不在意的。多賺點錢,少賺點錢也是一樣的,關鍵我就是,不服這口氣。”顧筱婉長歎了一聲,說道。
她已經對劉青山是仁至義盡了,可是他竟然壓根不放過她。簡直就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姑姑知道,我如今與他也沒有了什麼關係,若是這個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話,到時候送他去見官,咱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到時候讓他在牢裏坐個十年八載,滅滅他的銳氣!”顧芳喜抹了下眼底的淚,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筱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姑姑,你放心,若這個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話。咱們定不饒他,也讓他嚐嚐苦頭。”
二人說了會話,顧芳喜就回去了。
顧筱婉一個人在房間裏,想著剛才阿末告訴她的話,若真的,劉青山與錢老三在一處的話,那這個事情,還不止單單劉青山一人出了手,那近萬斤的番薯,沒有個好幾個人,怎麼會悄無聲息的一下子把東西給運走了,顧筱婉怎麼都想不通。
現如今也就隻有抓等抓到了劉青山的罪證,也才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而劉青山,這段日子是過得瀟瀟灑自在,風生水起。
那日,他被顧筱婉趕出家門,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無家可歸,心裏早已經有了接下來的打算。
然後就一路淒淒慘慘的,回到了顧宅,顧傳祿不想收留他,要趕他走,可是沒辦法……
劉青山以顧傳祿收買他去騙顧筱婉銀子的事情為要挾,處處壓製著顧傳祿,更是放下狠話,若是顧傳祿不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他就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去告官,到時候讓顧傳祿一家身敗名裂。
顧傳祿一聽,慫了,怕了!
俗話說的好,誰更狠誰就是老大。
顧傳祿可不能生敗名裂,若是他身敗名裂了,那顧子文怎麼辦?
顧子文科以後可是要考科舉的,要走仕途的,這件事情要是影響到了顧子文,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顧傳祿為了顧子文著想,也隻能,忍氣吞聲,但是心裏卻恨死了這個劉青山,事情沒有辦成,反倒被毒蛇咬了一口。
顧傳祿這段時間,也正好不願意去管劉青山的事情,把劉青山交給了孫氏,然後就忙活去了。
劉青山就這般堂而皇之的在顧宅給住下了!
顧家的人被劉青山氣得半死!
劉青山不僅需要好菜好肉招呼著,時不時的,還要給他一點銀兩。讓他去酒肆賭場裏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這才過得好!
劉青山的要求真多,顧傳祿隻能無條件的滿足,心裏對劉青山恨得咬牙切齒,可是沒有辦法,隻能被劉青山壓製著。
心裏就等著顧心桃能與江遠的事情成了,到時候他能有與劉青山談判的本錢。
劉青山去的賭場多,自然與賭場裏的常客錢老三認識了。
兩個人都是好吃懶做,整日裏除了吃喝拉撒,其他的事請一概不幹的人,倒也是惺惺相惜,玩到了一處。
經過了幾次的接觸之後,劉青山與錢老三成了好朋友,不是相邀著一起去喝酒,就是相邀著一起去賭博。
整日裏形影不離,倒搞的像是連體嬰兒一般。
等到兩個人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段時間後,兩個人身上一點銀子都沒有了。
俗話說的好,十賭九輸。
兩個人苦哈哈的。
劉青山在顧傳祿那裏,雖然能夠得到一點銀子,可是每次都是跟擠牙膏一樣,搞的劉青山很是不過癮。
就想要去做番大事業,來點真格的!
與錢老三一合計,兩個人之前都有過犯罪前科,劉青山一體,當下就贏得了錢老三的同意。
偷誰呢?這是個問題。
劉青山想了想,就把這視線移到了顧筱婉的身上。
與錢老三一合計,錢老三也是巴不得要給顧筱婉一點顏色看看,兩個人一拍即合。
偷顧筱婉家裏!
以前都被顧筱婉欺負過,要給顧筱婉一點顏色看看!
正好趕上那回顧筱婉家裏收番薯,看到顧筱婉家裏收了那麼多的番薯,劉青山是震驚地無以複加。
錢老三還好,他並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