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叔,目前,咱們也就隻能先這樣做了!麻煩您查到了情況之後,派人去通知下我!”顧筱婉答應了那個陳老婆子的要求,無論救不救的出來,總要給人一個交代。
李凡應了。
顧筱婉他們就要走。
走之前,秦曳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凡,李凡偷偷地點點頭,算是心領神會,明白了秦曳之的意思!
走了之後,李凡在廂房裏想了許久。
終於,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然後就喊道:“小勝子,備上厚禮,咱們去府衙!”
等到李凡那邊終於來了消息,也都是好幾日之後了。
聽到來人說陳俊生在牢房裏麵被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但是好在人還沒死。
聽說那陳俊生就是一口咬定自己看不慣當時江家馬車的做派,才隨口說了那麼一句瞎話。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顧筱婉在心裏都為這個叫陳俊生的叫好!
雖然從未見過這個叫陳俊生的,但是從這點能夠看出來,是個知輕重,能辦大事的人。
而那邊,秦曳之與阿末也按照當時那個高月梅的說法,真的找到了那個倉庫。
隻不過,這回去的時候,那個倉庫裏麵什麼都沒有,就連周圍和倉庫裏麵,連一點泄漏的鹽渣子都沒看見。
可想而知,這江淮南做事有多麼小心翼翼。
不過,隻要找到了他的倉庫,下回有私鹽的時候,肯定還會再來的。
秦曳之並沒有泄氣,而是專門派了一個暗衛隱身在附近,一有事情就報告。
江家,這段時間,簡直就是雞飛狗跳。
跳起來的,自然就是江夫人。
而讓江婦人跳起來的,自然就是顧心桃了。
顧心桃有一天,終於把江遠給找著了。
這江遠消停了好多日子,可是骨子裏麵還是個好吃懶做的個性。
被江淮南帶著,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是這段日子,江淮南出遠門了。
江遠還是要出去,美名其曰,說是去做江淮南叮囑的事情。江夫人見自己的兒子這回竟然這麼上進,哪裏還會攔著,於是,江遠每日裏就早出晚歸,一副風塵仆仆、勤奮上進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江遠還真的是去看鋪子的,可是周而複始了幾天,這骨子裏的貪玩基因又跑了出來了。
於是,喝花酒、鬥蟈蟈,哪裏好玩好吃的好樂的,哪裏就有他。
但是這回好,不去煙花酒樓了。
這江遠在外麵露麵的機會多了,被人見著的機會也就多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他的時機也就多了。
什麼時候在哪裏吃飯啊,喝酒啊,什麼時候去了賭場啊,什麼時候去了鋪子啊之類的。
顧傳祿是第一個知道的,聽說江遠又回歸了以前的本性之後,心裏喜不自勝。
於是,回去之後立馬就與顧心桃說了。
顧心桃在家裏正好無聊的很,聽說江遠又出來了,又喜又氣。
喜的是終於又可以見著江遠了。而且,身邊還沒有那個柳天慈的來礙眼。
氣的是江遠能夠自由出入,自主活動了,竟然還不來找他。
這樣做,究竟把顧心桃究竟置放在什麼地方。顧心桃能不氣嘛!
顧傳祿心裏也是有打算的!
女兒怎麼樣他不管,反正在他的心裏看來,顧心桃就是為了給顧子文鋪路的!
無論而和,江遠這個人,他是巴結定了。
而顧傳祿家裏,這段時間,過的真的是人心慌慌,坐臥不安。
為什麼?
因著顧傳祿家裏多了個人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顧筱婉從顧園裏趕出去的劉青山。
劉青山自從被顧筱婉趕出去了之後,立馬就有了打算,去了顧傳祿的家裏。
先是哭訴自己在顧筱婉家裏遭受的不平等待遇,與顧芳喜和離了之後,就下半輩子可怎麼過啊?
顧傳祿罵了幾句劉青山,可是劉青山是個什麼人!
死皮賴臉已經是所向披靡,顧傳祿罵幾句算什麼!
隻要有落腳的地方,好吃好喝的,多罵幾聲都無所謂.
於是,劉青山無論顧傳祿說什麼,反正就是在顧家賴下來了。
隨便找了一間房間,就那麼大大剌剌地留了下來。
若是被顧傳祿逼的急了,劉青山就高喊要到處去跟別人說,做大伯的覬覦侄女的家產,要派他去搶奪顧筱婉家裏的家產。
顧傳祿家裏已經出過了孫氏想要爭奪顧筱婉家裏田地的事情在前了,這回,若是劉青山真的去去到處說的話,那他們顧家的臉,真的是要丟盡了。
顧傳祿隻能打落了牙齒和血吞,什麼事情都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任由劉青山在顧家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他們還不能有半分的不滿。
顧傳祿是真的要奔潰了。
不過,好在顧傳祿馬上就知道了江遠的消息。
顧傳祿心裏是有打算的。
這回好了,江遠又露麵了。
若是顧心桃這回又能抓住江遠的心的話,何不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生米煮成熟飯。
反正顧心桃再過兩個月就要及荊了。
及荊了之後,與江遠二人若是真的是情投意合的話,到時候讓顧心桃抓緊點,把江遠捆的牢牢的。若是那個柳天慈真的要成為江家少奶奶的話,顧心桃與她那麼交好,到時侯嫁進去做個小妾,日子應該也不會太壞。
若是以後接著江家的威名和錢財讓子文能夠在仕途上有所建設的話,那江家更不會拿顧心桃怎麼樣的!
想到這裏,顧傳祿心裏已經想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