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想的挺好,背著多出來的那個家夥長得那麼弱小,看著風吹就倒,自己隻要跑的快一點定能把她甩出去。
這要是騎馬的隻有虞姣自己,它這計策真就成功了,問題是虞姣後麵還坐著楚煜,一開始它那一躍確實把虞姣嚇了一跳,緊接著她就發現,腹部有力的手臂牢牢的護著她,身後火熱的胸膛更是穩穩的讓她依靠,放下心的小姑娘全身放鬆的靠在楚煜的懷裏,全心感受這策馬奔騰的感覺。
此時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現代的有錢人明明有那麼多名貴的跑車卻偏偏喜歡去騎馬?這縱馬的感覺確實讓人熱血沸騰,特別是馬兒飛奔的那一刻,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這姑娘越坐越興奮,要不是顧慮遠處有人不能出聲,她真想激動的喊上兩嗓子。
倒是她身後的楚煜有點擔心了,在他想來,連馬車都沒坐過幾次的虞姣頭一次騎馬指定會害怕,他本想著,隻要小丫頭往他懷裏一鑽,嬌滴滴的來句王爺我怕,他就立刻讓絕地停下來,哪成想這麼半天都沒個動靜?
越想越不安的他一拽韁繩,主動停下胯下馬,借著淡淡的月光低頭一看,隻見懷裏的小姑娘不但沒有驚慌害怕,反而一臉的興奮之色,明亮的眼眸熠熠生輝,讓楚煜的心也跟著火熱了起來:“喜歡?”
“喜歡!”虞姣想也不想的點頭道,“它跑的好快,騰雲駕霧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楚煜哈哈一笑,拍著絕地朗聲道:“聽到沒?誇你呢,還不拿出些真本事讓你女主子看看?”
不知是被主人的語氣所感染,還是跑了一圈也沒把人甩掉,總之絕地沒在使性子,而是稀溜溜一聲長鳴,奮起四蹄,閃電般地奔跑了起來。
看著懷中女孩因速度加快而綻放的興奮神采,楚煜不由自主的將人摟的更緊,兩輩子加起來,他從未想過會有女人與他一起策馬揚鞭,畢竟於他來說,這倆物種相隔太遠,從上輩子的情形看,基本是相看兩相厭,可今天他才知道,摟著心愛的女人縱馬飛馳別有一番滋味,而他相信,懷中的女孩能陪他騎馬縱橫西北,為他的行軍作戰出謀劃策,終有一天,也定能陪他君臨天下,坐看天下風采……
楚煜的心思虞姣全然不知,她隻是覺得今晚這馬騎的很爽,在那飛一般的速度中,她心中的鬱悶緩解了大半,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第二日起來有點腿痛腰酸。
見虞姣一早上不自覺的揉了好幾次後腰,香綺關心道:“小姐您怎麼了?”
“啊?沒事,可能昨晚睡覺的姿勢不對,今早起來有點腰疼,不要緊,多走走活動活動就好了。”打死她都不能說,這是昨晚騎馬回來的後遺症。
聽到此話香綺信以為真,倒是一旁的柳媽媽眼中閃過一絲疑慮,當然,她不是懷疑虞姣大半夜不睡覺是不是跟誰跑了,她是想著對方再過幾月就十四了,如今這腰疼,會不會是要成人了呢?
心裏想著她也沒說,而是偷偷備下了成人所需的物品。
虞姣對此全然沒有顧慮,她知道自己是昨天累著了,所以白日裏她還緊著溜達,想快速消除那種疲勞感,結果三溜達兩溜達,身下那熟悉的暖流讓她身子一震,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媽蛋,這破地方誰能給她來片護舒寶啊?
護舒寶沒有,月事帶柳媽媽倒是準備了一遝,看著做工精美上麵還繡著小花的月事帶,虞姣惴惴的接過,話說這東西真的能防水防漏嗎?
事實證明,那東西真的防漏,前提是你得綁好了,至於防不防水則取決於是不是量大。
虞姣這身體是第一次來月事,不說是血流成河,那量也是海了去了,一會兒的功夫裙底就透了,嚇得虞姣這一天都坐立不安,直恨不得往月事帶裏夾塊保鮮膜。
這種情況下她哪敢往空間鑽?要是當著楚煜的麵滿裙子鮮花怒放,那樂子可就大了。
遠在西北的楚煜還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已經成人了,他覺得昨晚兩人馬騎的挺好,想著明日就要出兵北胡,今晚他想再領小姑娘騎馬逛逛,畢竟在空間裏兩人的相處還有段距離,騎在馬上可是零距離接觸,所以他早早就讓人將絕地洗刷幹淨,就等著晚上哄小姑娘,哪知道進了空間三等兩等人也不來,直到過了每日相見的時間,楚煜心裏有點擔心了。
前天虞家二姑娘被人算計了,前晚上虞家三姑娘又被人禍害了,按這倒黴的程度今兒不會是輪到虞家四姑娘了吧?
也不怪他會這麼想,虞家三姑娘出了那種事,誰知道對方能不能想不開尋死覓活?萬一不小心死了,引起虞夫人報複社會,估計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嬌丫頭。
越想楚煜越後悔,這後宅的危險程度一點都不比前宅差,他當初就應該給姣姣弄個會武的。
心中擔心,這位索性也不再等了,人影一閃,直接出現在虞姣的床上,把正在床上翻書的虞姣嚇得一哆嗦:“王,王爺?”
反應過來的她慌忙反手拽下一旁的紗幔,將繡床遮了個嚴嚴實實,這一舉動又惹得她下麵氣血翻湧,那潮濕的感覺讓小丫頭的臉色刷一下就紅了。
大半夜鑽人被窩,壽王殿下這是鬧哪樣啊?
楚煜一出來就先看虞姣的臉色,瞧她雙眼未見紅腫,提著的心就放下一半,再見這丫頭反應迅速,另一半擔心也轉為好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一人,這人邊走還邊道:“小姐您怎麼還沒睡啊?如今您正是體弱,需要多休息。”
聽到此話,床內側的楚煜抬眸,借著紗幔透過來的燭光仔細打量著虞姣的臉色,被打量的虞姣下意識往被子裏縮了縮,她現在就希望香柏快點出去,千萬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