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景孝帝是不知道,可現在他家妹妹都知道了,自己以前的隱瞞全被那可惡的護衛給捅破了!
想到此處,他壓下心底的怒火溫聲道:“姣姣,不是二哥有意要瞞你,可你看壽王府這都是什麼人?夜入他人宅院簡直是強盜所為,更別說那壽王身居高位,身邊的女子不知幾何,這種人豈能托付終身?”
想到自己與方旭的約定,他略微安心的摸著自家妹妹的長發道,“我家姣姣如今出色,二哥定會給你找個出色的夫婿,讓對方八抬大轎明媒正娶,讓姣姣能掌家立院不受任何人欺辱,姣姣聽話,二哥就你一個妹妹,絕不會害你的。”
說完,他又想起那可惡的壽王,當即話鋒一轉繼續上眼藥道,“姣姣知道三王爺此行為何會被抓嗎?就是因為他貪圖女色,才被人鑽了空子,他們同為兄弟,三王爺如此,那壽王又能好到哪去?姣姣,姨娘不在了,你是二哥最親近之人,二哥希望你過的幸福,不想你嫁人後回個娘家還要受他人擺布。”
二哥都說到如此地步了,虞姣還能說啥?忍著心中的酸澀,她故作嬌嗔的道:“二哥,你說什麼呢?對方將藥材扔下就走我能怎麼辦?更別說聽了你的消息,我還哪顧得上什麼藥材?再說嫁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你這兄長在,我才不操這個心呢。”
看著小丫頭露出的嬌羞之色,對自己的話明顯沒什麼失望不滿,虞之潤的一顆心終於放回肚子裏,想了想道:“二哥這次走了許多時日,也不知你慈兒表姐在家中怎樣,不如這兩日找個時間,請方家過府一敘?”
其實對於虞之潤來說,見不見方慈都是次要的,那是他板上釘釘的未婚妻,跑不了了,關鍵他是想讓方旭過來,盡管他往壽王身上抹了許多黑,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相貌身份很能勾引小姑娘,為了妹妹不被壽王勾引,他豁出去的準備往家招狼,不過話又說回來,做兄長的憋屈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虞姣不知二哥心中所想,隻以為對方走了多日這是想未婚妻了,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她揶揄的瞟了二哥一眼,便滿口應了下來。
他們兄妹多日不見,自是有許多話要談,互相說說近況時辰也就不早了,送走了二哥後,虞姣打著哈氣上了繡床,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覺得有啥事沒辦,再一想,二哥都回來了也沒啥需要自己惦記的了,因此眼睛一閉,便快速進入了夢鄉,完全不知空間裏有個男人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我們的壽王殿下從未想過,那麼傾慕自己、喜歡自己、崇拜自己的小丫頭會因為某人把他給忘了,所以一晚上沒見到人的他有點擔心,心說那丫頭怎麼沒來呢?出什麼事了?又被嫡母責罰了?
想到上次虞姣因被罰跪祠堂的事,楚煜有點坐不住了,別看當時小丫頭平安無事,隻是對外裝病,但如今虞之潤沒在家,萬一那老女人有心撒氣再想出點別的陰損主意怎麼辦?那是她的嫡母,沒有虞之潤在,什麼委屈她不得受著?
越想越擔心,他也沒心思再吃什麼酒菜,將酒菜撤了出去幹脆躺在空間裏……
夜深人靜,薄薄的紗帳裏,虞姣抱著被子正是好夢,因天氣炎熱,她又穿起了她那吊帶裙,輕薄的布料堪堪遮住小屁股,露出白嫩嫩的一雙腿兒,在這漆黑的紗帳中有些晃人耳目。
滿是擔心的楚煜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盡管上次他也見到過這條小裙子,可當時他是滿心厭棄,覺得對方不莊重,如今再見……他腦中的想法還沒蹦完,就見睡夢中的虞姣翻了個身,把搭了一角的被子壓在腿下,而後徹底露出穿著粉紅小褲的小屁股。
楚煜的喉嚨狠狠滾動了下,伸手將上揚的裙擺往下拽了拽,而後心情複雜的發現,這裙擺拉平了也就能蓋住大腿,媽蛋,這到底是什麼裙子?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壽王殿下是正人君子,更何況虞姣是他想珍惜的人,所以為了不讓小丫頭繼續犯這種不莊重的大錯誤,他拉起一旁的被子給對方蓋了個嚴嚴實實,熱的虞姣一翻身,再次露出穿著粉紅小褲的小屁股。
“……”楚煜默默地瞪視著那不乖的小屁股半晌,最後用被子將人一卷,直接帶到了空間裏,空間冬暖夏涼自動恒溫,這回總不能蹬被露出小屁股了吧?
豬一樣的虞姣發現空氣不再悶熱,而是變得濕潤涼爽,她滿意的在依靠物上蹭了蹭臉蛋,甜甜的進入夢鄉。
看著懷裏人一副依戀的乖巧模樣,楚煜心裏軟成了一灘水,連剛剛不受控製的某處都沉靜了下來,他略帶薄繭的食指摸了摸女孩微紅的眼簾,心疼的發現這是哭過了,真有人讓她受委屈了嗎?
想到剛剛那白嫩的雙腿上似乎沒什麼傷痕,他又從裹著的被子裏拉出虞姣的手,見那雙細若無骨的小手雪膩凝滑,連帶著手臂也是沒有半絲瑕疵,他終是不舍的摩挲了幾下,才將那小手塞回了被子裏。
或許是這番舉動驚擾了睡夢中的人兒,女孩的眉頭微蹙,不滿的動了動。
見此情景,楚煜無師自通般的輕拍了拍女孩的後背,而後滿意的發現,小家夥再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楚煜算不得是什麼默守陳規的人,若此時的虞姣是下麵的人孝敬給他的,他也就不客氣的受用了,絕對不會如此委屈自己,但他給虞姣的最初定位就是自己孩子的媽,虞姣的身份或許不高,他的孩子卻是龍子龍孫,所以孩子的母親也必是白玉無瑕,否則他的孩子不得被人輕慢?
這想法在現代人看來或許有點莫名其妙,畢竟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更別說那些先上車後補票的,可在楚煜這個古人眼裏,無規矩不成方圓,無媒苟合之人絕對不配當他孩子的母親,即使那個苟合的人是他自己!
某人的老古董思想成就了虞姣,這西北都是漢子的營帳更是成就了虞姣,若楚煜是在京城,舍不得對虞姣下手他可以找個替補的,受用起來保證半點虧心都不帶有的,可此地是西北大營,陽氣勝的恨不得戰馬都是公的,你讓他上哪找女人當替補?所以說當兵整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句話很有道理,找不到替補之人,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虞姣身上的楚煜,對這乖巧的小丫頭好感更深了。
再次緊了緊懷裏的人兒,楚煜疼惜的眼中流露出無可奈何:受了委屈就知道躲在被子裏偷偷哭,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