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醉!”林晚秋把碗放下,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江鴻遠可不會讓她就這麼逃掉,忍了一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他能放過了才怪。
林晚秋的手被他給抓住,漢子稍微一用勁兒就將她帶進懷裏了。
他把頭埋在林晚秋的脖頸間,深深的,癡迷地輕嗅,似虎嗅薔薇:“我若不裝醉這會兒隻怕還在前頭呢,搞不好半夜都脫身不了。”
漢子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項,帶起一陣陣麻癢,林晚秋怎麼躲都躲不過,索性拿手去捂著他的口鼻。
“你就這樣把滿院兒的賓客給扔下了?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耽誤我入洞房才不好呢!”說完,他一口叼住了林晚秋的手指,林晚秋渾身一顫,這個時候想收回爪子就晚了,漢子啃上癮了!!
“好好說話!”真是受不了他了!
江鴻遠見她腦羞,遍不舍得鬆開了她的手,林晚秋嫌棄地在他的臉上蹭了蹭手,糊了江鴻遠一臉的口水。
“趕緊去洗!”她再次推搡漢子。
漢子這次倒是鬆開了她,順勢起身從懷裏掏出一個長匣子來。
“這是我自己打的金簪,比銀樓做的醜,可今天……今兒你及笄……我想給你簪上。”
他打開盒子,把一隻其貌不揚,隻簡單畫了朵花兒在簪頭。
畫得還醜!
可林晚秋卻紅了眼眶:“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簪子!”
說完,她就坐到梳妝台前,把頭上的飾品全都摘下。
及笄禮是古代女子最重要的日子,這個日子,她的漢子給了她一個婚禮,還親手打造了一隻金簪。
她隻想戴著這隻金簪跟他圓房。
漢子的手大,還糙,他拿著金簪別別扭扭的,笨手笨腳地有些不知所措。
覺得插在什麼地方都不合適。
“遠哥,很好看。”
見江鴻遠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便阻止了他,若不阻止搞不好漢子能折騰一宿。
不管好不好看,隻要穩穩當當地戴著頭上才行。
“老子媳婦就是好看,等著老子!”
他得去洗洗酒氣,這麼重要的夜晚可不能熏著媳婦!
漢子忙慌慌地洗了個戰鬥澡,他晌午就洗過一遍,這會兒就把酒氣洗幹淨便好了。
用刷牙子的時候太著急,血都刷出來了。
刷完牙漢子捂著嘴哈了口氣聞,覺得不夠香,又拿香露漱口,可是香露入口味道太惡心了,他自己個兒都差點吐了,無奈,隻好用薄荷膏子又刷了兩遍牙才罷休。
再三哈氣聞聞,漢子確定不會出紕漏之後就衝出了淨房。
他終於可以這樣那樣小媳婦了!
“遠哥……”
要動真格的了,林晚秋是真緊張啊!
完全沒了那晚勾搭江鴻遠的勇氣。
講道理,她害怕。
見小媳婦慌張地看著自己,江鴻遠心中一蕩,上去打橫抱起她往床上放:“哈哈哈,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迫不及待地親上去,媳婦那欲拒還休的模樣勾死個人了!
小嘴兒的滋味真甜。
要老命了!
“遠哥……”林晚秋緊緊抓住他的手。
“咋的啦?”漢子含糊著問。
林晚秋疊起雙腿,媚眼盈盈地盯著他,慢悠悠地道:“不方便!”
江鴻遠的腦袋“轟……”地一下就炸了。
這麼倒黴!
他……
漢子頹然躺平在床上,鬱悶至極。
他期待了這麼久的洞房花燭夜!!!
“遠哥你不愛我!”林晚秋委屈地嘟嘴。
江鴻遠忙摟過她:“愛你!老子愛死你了!你咋能這麼想?可冤枉死我了!”
林晚秋錘了錘他的胸口:“你瞧你剛才那副模樣,聽我說不方便臉就黑了!
你就隻想和我……”
江鴻遠握著她的手放在胸膛:“天地良心啊!我這裏完完全全裝的全是你!”
林晚秋埋首在他胸口,肩膀抖得不行。
江鴻遠一下子就急了:“別哭啊,老子把心破給你看成不成?”
把小媳婦從懷裏挖出來,卻看到小媳婦一臉的壞笑。
“你就是欠收拾!”
“遠哥我錯了,我錯了還成麼……”
“不成,老子今晚不叫你知曉厲害,你就得騎在老子脖子上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