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安正坐在樓下吃早餐,就看見齊幼之風風火火的下來。
她迎上了他的眼眸,有一瞬間的愣神。
齊幼之本來是擔心虞安安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結果在餐廳看到她,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少爺醒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管家看著齊幼之恭敬地說道。
而齊幼之剛剛坐下,虞安安便用餐巾紙擦了嘴站起來。
她吃完了,打算去公司。
主要也是因為待在他的身邊她實在是有些別扭。
不知道該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跟他和平相處。
見她要走,齊大少爺很明顯是不高興了。
怎麼自己剛坐下她就要走?
昨天自己又哪裏得罪她了?
“去哪?”
他發現自己這段時間問得最多的就是去哪。
而她更是總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他根本不知道她任何的行程。
“我吃飽了,準備去公司!”
如果去了M國,說不定自己短時間內就不會回來了。
公司的事情自然要去做個處理。
“等一下我送你去。”
齊幼之喝了一口熱牛奶說道。
反正他一會兒也是要去公司的,順路送她過去,晚上還能再順路接她回來。
這不是一舉兩得麼!
可虞安安聽了卻不是很樂意。
本來虞氏跟齊氏就不在一起,雖然不遠,但都不是在一條路上。
而且他送自己,回來的時候自己還要打車。
多麻煩!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就好!”
她的駕照學來可不是隻為了在他喝醉的時候把他送回家的好麼!
齊幼之聞言,瞬間垮臉。
“怎麼?我送你很沒麵子?”
他堂堂齊氏總裁,什麼時候送過別人去上班?
這女人還不知足!
“不是……我上班要遲到了,先不跟你說了!”
虞安安本來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
索性直接拿著外套出了門。
被這麼一鬧,齊幼之算是徹底吃不下去早飯了!
這女人怎麼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
“少爺,或許太太是最近那個來了!”
管家站在齊幼之的身邊說道。
不是說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麼!
可齊幼之這個大直男,顯然並未理解管家的意思。
“哪個?”
說個話怎麼還含含糊糊的?
多大人了!
“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
管家一個大男人,說這種東西確實很不好意思。
不過話說到這裏,齊幼之要是再不明白,他就是真的腦子不好使了。
“你是說那個!”
他好像瞬間就開竅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東西她才不高興啊!
這麼想著,他剛才心裏的氣消下去不少。
臨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吩咐管家在晚上的時候準備一些紅糖水。
雖然他不太了解這個事兒。
但好像所有人都說喝點紅糖水會管用的吧?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難受,肚子疼不疼!
相比較齊幼之的擔心,虞安安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十分愉快的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她的生理期根本就不再這個時候。
公司內其實沒什麼事兒需要處理。
她簡單的做了交接工作。
告訴助理還是讓他在自己走後每天都跟自己彙報一下。
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內,虞安安拿著手機發呆。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叫發呆,她在想事情。
那天厲斯勒給自己的感覺更加奇怪和深刻。
所以她在想,要不要把自己去M國的消息告訴他。
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算了。
自己跟齊幼之現在還未正式結束合約。
在這個時候主動聯係其他異性,會顯得她好像水性楊花!
她放下手機,不再想這個事情。
可有時候神算不如天算。
虞安安沒想著給厲斯勒打電話,厲斯勒的電話卻主動打了過來。
她無奈的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歎了口氣後還是在最後一秒接起。
“喂,什麼事?”
他們兩飯也吃過無數次了。
這次厲斯勒該不會又找到了什麼借口要跟自己見麵吧!
“聽說你要回M國了?”
顯然,這次厲斯勒找她不是為了吃飯。
虞安安一時語塞,他還不會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吧?
這件事情自己甚至連齊幼之都還沒講過。
“你怎麼知道?”
“我給虞老打過電話,他告訴我的。”
厲斯勒這話說得十分得意。
好像自己已經是虞老欽點的女婿了一般。
虞安安聞言,有些無奈。
自己老爸為什麼要告訴他自己要回去的事情?
而且他沒事給自己老爸打什麼電話。
虞安安還沒開口,厲斯勒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的說道。
“虞老怎麼說也是我帶過去的,自然要多詢問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他還有一句沒說。
就是如果以後真的成了,那虞老不就是自己的父親麼?
那他現在多關心一點,好像也沒什麼錯!
虞安安被他這句話堵得無話可說。
已經開始思考怎麼樣掛電話了!
“你什麼時候走?”
剛才還吊兒郎當的厲斯勒突然嚴肅起來。
詢問虞安安離開的日期。
“不知道,也許明後天吧!”
她也不確定具體時間。
這也要看齊幼之怎麼決定。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等你!”
厲斯勒在這邊其實已經被自己的父親催過好幾次了。
自從上次的相親失敗之後。
厲斯勒的父親就很想讓他回M國繼續相親。
他比虞安安早點回去,也好解決家裏的這些破事!
聽見這話,虞安安想說他可以不用跟著自己回去。
可她還沒開口,那邊就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發現怎麼什麼事情她都沒法控製?
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
無所事事的等到了下班時間,虞安安走進了地下停車場,
正打算打開車門離開。
誰知此時自己對麵的車卻突然亮起了大燈,照的她眼睛都睜不開。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對麵是誰。
不過在刺眼的燈光下,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
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神經病,她轉身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可對麵還是沒有熄燈的意思,就這麼直直的照進她的車裏。
虞安安此時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對麵的人顯然就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