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也許該結束了

可趙韓不知道虞安安的心理活動。

他一直以為虞安安是知道自己就是那個齊幼之心裏的白月光的。

所以他嗬嗬一笑,開口說道。

“剛才幼之喝多了,嘴裏都還一直念著白月光呢。”

他這話,就像是在虞安安的傷口上撒鹽。

她突然想起他每次一時不清楚的時候,都會叫的那一聲小虞。

應該就是那個女生了吧!

如果有機會,她還真想看看那個女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子!

“幼之這人啊,就是倔,一輩子要是認定了誰就不會換了!”

蘇燕燕是知道虞安安就是那個白月光的。

所以在聽到趙韓這麼說的時候,下意識看了她一眼。

不過怎麼她的表情不太對勁啊?

沒有半點的喜悅和高興在臉上!

而虞安安,心裏就像是有一塊沉重的石頭。

壓得她根本喘不上氣。

一輩子都不會變……嗎?

就在虞安安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齊幼之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他十分自然的挽住了虞安安的腰,卻感覺到她渾身一僵。

“你們跟她說什麼了?”

他察覺到不對,立刻看向趙韓。

“沒說什麼啊,說你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趙韓笑容更大了。

可在虞安安看來,這隻不過是他不想讓自己在齊幼之麵前太難堪的說辭。

不知真相的齊幼之還真以為是這樣。

於是趁著酒勁湊到了虞安安的麵前。

“是麼?他怎麼說我喜歡的你了?”

他本意就是想看她害羞,結果虞安安卻直接抬手將他的臉給推開了。

“別鬧了,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去!”

虞安安覺得他就是喝多了,所以才誤會了趙韓的話。

而且……他越是這樣跟自己曖昧,她就越是難受。

就好像自己是別人的替身一樣!

“你喝了酒,嫂子不高興了!”

趙韓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跟著虞安安回去吧!

免得自己這邊洞房花燭也,他那邊吵架就不好了!

跟趙韓道了別,虞安安將齊幼之扶上了車。

坐在駕駛座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都快成為他的司機了。

動不動就要開車送他回家!

路上,齊幼之難得的安靜。

因為有些頭暈,他一直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反而是虞安安有些控製不住,率先問了出口。

“齊幼之,你是不是這輩子都隻會喜歡那個……小虞?”

她記得齊幼之不是很喜歡從自己嘴裏聽到白月光三個字。

而且她也想證實他嘴裏的小虞是不是就是她。

齊幼之聞言皺眉睜開了眼睛。

但眼裏卻十分渾濁,甚至都不知道虞安安剛才到底在說什麼。

“小虞……對啊,我是喜歡小虞。”

嘟嘟囔囔的說完這麼一句,擾了虞安安的心智,導致她沒看清紅燈。

於是一個急刹車,差點沒把齊幼之給甩出去。

見她嘖了一聲,虞安安感到十分抱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齊幼之本來就頭暈,現在這麼一晃,可以說是耕更暈了。

他不再說話,靠著車窗再次閉上了眼睛。

回到家,將他安頓好之後,虞安安難得的坐在陽台發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一直待在齊幼之的身邊有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她甚至都打算去國外找那個叫小虞的女人了!

隻要她回來,是不是自己就徹底解放了?

這麼想著,她心裏十分難受。

回頭看了眼已經熟睡的齊幼之,她不明白他怎麼可以裝得那麼喜歡自己。

次次都在她快要徹底絕望的時候給她希望!

可每次的結果都在告訴她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其實趙韓已經提醒過自己很多次了不是嗎?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她接到了虞老打來的電話。

因為時差,那邊現在才剛剛下午。

“喂,爸!”

本來剛才就有些難過,現在接到父親的電話。

虞安安的聲音立馬有些哽咽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在那邊受委屈了?”

虞老一聽,立刻緊張起來。

她跟齊幼之的婚姻來得猛烈,他是真的害怕她一個人在那邊受欺負。

吸了吸鼻子,虞安安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開口道。

“沒有,隻是有點感冒!”

“你的腿好些了嗎?身體要不要緊,媽呢?一切都還好吧?”

虞安安劈裏啪啦的問了一堆。

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關心他們了!

“你別擔心我們,我們一切都好,我的腿已經可以短暫的站起來了!”

虞老的康複治療十分順利。

他今天給虞安安打電話也是為了給她報喜的!

“真的?那太好了!”

虞安安聽到這裏,十分的高興。

這應該是這段時間以來她最開心的事情了!

“你呢,在那邊還好嗎?齊家那小子沒欺負你吧?”

虞老滿是擔憂的開口。

他一點都不相信她是因為感冒了剛才講話才哽咽。

“沒有,我過段時間或許就能去看你們了!”

壓低了聲音,虞安安有些擔心會吵醒正在睡覺的齊幼之。

“你要來M國?”

虞老有些驚訝,但同時又很高興。

他跟自己的老婆可是十分想念虞安安的!

“嗯,或許一切都快結束了!”

看著今晚沒有星星的天空,虞安安如是說道。

或許她是真的該想想,還要不要繼續下去這段婚姻了!

雖然虞老很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她的語氣那麼悲傷。

但他也知道電話裏是說不清楚的。

隻能讓虞安安先去休息,等到見麵的時候再詳談。

虞安安答應的很好,說自己馬上就睡。

可掛了電話之後人卻十分清醒,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在想,如果齊母的手術成功。

那就代表她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

也就是說……她就不用再跟齊幼之假扮夫妻了!

就像自己母親當時說的。

總不可能齊母一直不去世,她就一直不離婚吧?

她也該為自己想一想了!

而且,她心裏還是很想搞清楚厲斯勒跟那個男孩的關聯。

還有那些沒有徹底恢複的記憶!

而這一切,如果自己不跟齊幼之分開。

一件事都辦不成!

次日,齊幼之醒來,一摸自己的身邊,發現不但沒人,床單還是冰的。

他頓時清醒了不少。

虞安安人呢?

昨晚她不是在自己房間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