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麼狠心?我跟你無冤無仇……”
何秀再次被激怒。
她都卑微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虞安安還是不肯放過她。
“是啊,無冤無仇,無冤無仇你昨天那麼羞辱我呢!”
虞安安冷笑,她也不想舊事重提,本來這件事她都拋之腦後了。
可何秀偏偏就是要再來刺激她一下。
不過虞安安覺得何秀確實是腦子不好使。
這件事她是真做不了主,不是在故意吊著她讓她難堪。
“我已經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何秀見虞安安不可能會幫自己,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懇求都不會有結果,所以不再一忍再忍。
“你不就是贏在了有齊先生給你撐腰嗎?要是沒有齊先生,你什麼都不是。”
何秀慘淡一笑,明白自己的職業生涯算是徹底結束了。
“說到底你也隻是個替身,全S城都知道。”
何秀是昨天去查的虞安安的資料,知道了這段時候S城所有的風言風語。
“你們虞家,真是沒家教,替身這種事都……啊!”
何秀話還沒說完,虞安安便走到了她麵前給了她一巴掌。
“何小姐,亂說話可是要被拔舌頭的。”
她是替身,這她無話可說。
但侮辱她的家人,就是不行!
何秀的頭被打向一邊,摔坐在地上,嘴角滲出了絲絲血跡。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虞安安,有一瞬間覺得她像極了齊幼之。
“不過你放心,死不了!”
虞安安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何秀,笑得漫不經心。
她蹲下身,直視麵前狼狽的何秀,哪裏還有站在秀台上的驕傲。
“你看你,連求人都不會。”
說完,虞安安抬手為何秀擦去了嘴角的血跡。
“隻要我不願意,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在秀台!”
虞安安的眼神像是盯緊了獵物的狼,讓何秀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來人,將何小姐請出去!”
虞安安給保安打了電話,何秀就這麼被拖出了虞安安的辦公室。
“虞安安,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任憑她再嘶喊什麼,虞安安都沒再看她一眼。
處理完了何秀的事,虞安安覺得自己一天的精力都提前透支了。
一直插科打諢到了下班時間,本打算收拾好東西愉快的回家。
結果自家父親卻說約了齊母一起吃飯。
“爸,你約齊伯母吃飯,我為什麼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難道不該先跟她商量嗎?
虞老看了一眼虞安安,選擇無視。
虞安安心裏苦,果然她是家庭地位最低的那個。
幾人最終坐在了一家中餐廳的豪華包間內。
點了一桌子的菜,動筷子的卻隻有虞安安一個人。
“親家母,你看這時間定在多久合適呢?”
虞老率先開口道。
“我看啊,下個月第一個星期的周末就不錯!”
齊母笑嗬嗬的看著虞安安說道。
“不知道齊少覺得怎麼樣呢?”
“伯父,叫我幼之就可以了,時間我什麼時候都方便!”
幾人說話你來我往,隻有虞安安坐在一邊一頭霧水,完全掉線。
“好好好,那就這樣決定了!”
虞老高興的拍手,像是中了彩票一樣高興。
“決定什麼?爸你們在談什麼啊?”
虞安安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幾個人不會合起夥來要把她給賣了吧?
不然為什麼齊母看自己的表情那麼奇怪!
“你跟幼之的婚事啊,已經定在下個月了!”
虞老拍了拍虞安安的手背說道。
“什麼?!”
虞安安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沒聽錯吧?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太激動了,虞安安訕訕坐下。
看著齊母道:“額嗬嗬……伯母,我覺得有點快,我跟幼之才認識不久呢!”
虞安安看向齊幼之朝他使眼色,想讓他幫自己說話。
可齊幼之就是不看她,“端莊”的喝著水,像個貴婦人。
“安安啊,隻是訂婚,而且婚期我已經通知給媒體了!”
齊母這一招先斬後奏,打得虞安安猝不及防。
“我能跟幼之單獨談談嗎?”
虞安安假笑道,用腳踹了一下齊幼之的腿。
兩人離開包間站在走廊,虞安安臉上的笑容在出包間的時候,就維持不住了。
“齊幼之你什麼意思!”
虞安安著急的看向齊幼之。
不是說了隻是假裝談戀愛嗎,怎麼現在還要訂婚了!
“我不喜歡我的未婚妻叫我全名。”
好家夥已經開始演上了。
“強扭的瓜不甜!”
虞安安費勁了心思想勸齊幼之站在她這邊。
“我就是想扭下來,不吃,管它甜不甜!”
齊大少爺十分傲嬌。
“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告訴她們實話!”
虞安安不想因為一個合約賠進去自己的愛情。
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也要有個度!
“我媽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你要是不想虞氏倒閉,最好就打消這個想法。”
虞安安本來要轉身的腳,因為這句話停住了。
這就是個無底洞!她現在算是明白了。
“隻是訂婚,又不領證,兩年結束我就放你走,不會多耽誤一天。”
齊幼之見虞安安不情願的模樣。
心裏被刺痛。
他明明是想讓虞安安留在自己身邊。
可說出來的話卻這麼難聽。
可除了用合約拴住她,他現在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虞安安欲哭無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加錢,必須加錢!
談戀愛是一個價,訂婚又是另一個價!
她不能吃虧!
這事之後,虞老便用讓她安心準備訂婚典禮為由,又給她放了長假。
虞安安每天在別墅修改合約。
卻怎麼改,都還是覺得吃虧的是她!
門鈴響起,管家開門後虞安安看到衛父帶著衛晴站在了門口。
虞安安一愣,她們怎麼來了?
由於不想跟她們有交集,虞安安選擇去隔壁房間改方案。
“幼之,我是專門帶著晴兒過來道歉的,上次的事情全都是我們做得不對。”
衛父本以為當時齊幼之隻是在氣頭上,才會說終止所有合作。
但沒行到卻是真的。
“我以為這件事那天就已經說清楚了。”
齊幼之從二樓下來,看到兩人後明顯不悅起來。
看找了一圈,發現虞安安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