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安坐在浴缸裏被不算太熱的水一直衝著。
症狀緩解了一些。
但由於實在是覺得有些冷和不舒服,她抬手關掉了淋浴。
結果這一關,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她又熱了起來。
“齊幼之……”
還沒等齊幼之開口詢問虞安安清醒了沒,裏麵便傳來了她的聲音。
“我醒了。”
糯糯的聲音傳到了齊幼之的耳裏,瞬間又讓他有了反應。
不過既然虞安安的藥效已經散了。
齊幼之也沒那麼多顧慮,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見虞安安趴在浴缸邊緣。
身上的禮服被浸濕,顯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墨色的長發貼在泛紅的臉頰。
屬實是一副勾人的畫麵。
齊幼之本想將她從浴缸裏給撈出來。
可剛一碰到她,她便又像剛才一樣的扒在了他的身上。
“虞安安!”
齊幼之額頭青筋暴起。
這女人是不知道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嗎?
“我還是好熱啊!你讓我抱一會兒嘛!”
虞安安噘著一張櫻桃小嘴,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幼之。
“誰剛才說自己已經醒了?”
齊幼之看了眼被她關掉的淋浴,怪不得她藥性還沒過。
“你好凶啊,不要這麼凶嘛!親親就不生氣了!”
虞安安抬手想要撫平齊幼之皺起的眉頭。
她燥熱的手指一碰到齊幼之的臉,便掀起了一陣寒顫。
“這可是你自找的!”
齊幼之又不是柳下惠。
他一隻手捧住了虞安安的後腦勺,讓她不會貼在冰冷的瓷磚上。
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吻上了他那渴望的紅唇。
虞安安兩隻手都勾住了齊幼之的脖子。
防止自己全身無力站不穩。
一個吻好像持續了一個世紀一樣長。
齊幼之一邊吻著虞安安,一邊伸手再次打開了被她關上的淋浴。
他鬆開了虞安安,將她重新按在了浴缸裏。
“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
說罷,齊幼之再次轉身離開了浴室。
站在門口看了眼自己也幾乎全濕了的衣服,他無語的回了自己房間去換。
為了避免剛才那種情況的發生。
齊幼之叫了傭人去浴室守著虞安安。
自己則是坐在床邊無奈的捏了捏鼻梁。
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齊幼之眸色漸深,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將收購衛氏的事情提上行程。”
秘書睡在床上迷迷糊糊聽到這麼一句。
所有的瞌睡瞬間便被嚇醒了。
“總裁……您說的是認真的嗎?”
他將手機從耳邊移到眼前,發現確實是自家總裁的電話沒錯啊。
可衛家一向不是跟他們齊氏合作得很愉快嗎?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齊幼之反問道。
“可……是,我知道了!”
秘書還是有些疑惑。
但自家總裁都說了是認真的,他又何必再問。
掛斷電話,傭人正好也從浴室裏出來,告訴齊幼之虞安安睡著了。
被冷水泡著也能睡著,也就隻有虞安安一個人了。
齊幼之邁著修長的腳再次踏進浴室,將虞安安抱到了床上。
“你為她換件衣服。”
看著她身上濕漉漉的禮服,齊幼之吩咐道。
衣服換完,他的床算是徹底不能睡了。
虞安安愜意的滾到了另一邊,抱著枕頭睡得香甜。
而看著已經被浸濕的這半邊床,齊幼之語塞。
次日。
虞安安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眼發現不是在自己的房間。
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怎麼會在齊幼之的房間裏?
虞安安閉上眼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
衛晴想要陷害她,給她下了藥……
一想到下藥,昨天她那狂野的舉動便逐漸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完了!
她居然主動親了齊幼之,而且還一直賴在他身上不走!
“啊!”
真是丟死人了!
餐桌上,氣氛有些奇怪。
虞安安一直不敢抬頭看坐在對麵的齊幼之。
但對方卻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實在是沒忍住,虞安安抬眸看了他一眼。
“怎麼?昨晚主動獻身的虞小姐,今天卻這麼害羞了?”
“你別胡說,我……”
她想說她沒有,可事實是她確實有!
“如果虞小姐行情那麼不好,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你。”
齊幼之放下筷子起身。
虞安安的臉都快燒成猴屁股了。
這時,早間娛樂新聞傳來了何秀被雪藏的消息。
虞安安又看了一眼優雅翹著腿,喝咖啡的齊幼之。
這男人果然惹不得,氣度也太小了!
坐在沙發的齊幼之打了個噴嚏。
虞安安立馬移開了放在他身上的視線。
吃過飯,虞安安去了公司。
剛到便被助理告知有位小姐找她。
她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發現坐在裏麵的居然是昨天的何秀。
“虞小姐,我已經為我昨天做的事道歉了,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我?”
何秀一見到虞安安還沒等她坐下就急切的問道。
她今天一早就接到了自己老板的通知,她被雪藏了。
沒有上級的同意,她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再站上秀台。
“何小姐,你找錯人了。”
虞安安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就這麼看著她,覺得她好笑。
憑自己的勢力,怎麼可能有能力雪藏她?
“何小姐,誰雪藏的你,你就該去找誰才對。”
虞安安這話已經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讓她去找齊幼之。
這事本來就是齊幼之做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你,齊先生又怎麼會這麼為難我呢?”
何秀不知道虞安安是真傻還是裝傻。
但這話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
“這件事確實和我沒關係,你也聽到我昨天說算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何小姐一句,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
虞安安想著何秀要是以這種態度去找齊幼之,估計會被當場扔出來吧!
何秀被虞安安的話噎住。
她在國外一直驕傲,從來沒對誰低過頭。
“我為我剛才的不禮貌再次道歉。”
“虞小姐我懇求你幫幫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最終,為了自己的事業,何秀隻能低頭。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
虞安安有些不耐煩,她壓根就沒覺得齊幼之做這件事是為她。
不過是何秀昨天的話,間接侮辱了齊家而已。
她隻是個替身,齊幼之絕不可能是因為她才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