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樓點點頭。
“你以後記得這份感謝就行。”她又說。
“你說你，幹的什麼勾當啊！”楊樓妻子訓他，“以後不能亂做事。”
蘇晚卿聽了兩耳朵就先走了，在樓下等他們。
“嫂子。”有人打招呼。
蘇晚卿有點不習慣的笑笑。
這裏是霍瀾城的樓，手下都住這，以前最多也就一次性見幾個人，還是暗中保護她的，現在的一整個宿舍樓都在眼前。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楊樓妻子被送走，楊樓也很快下來了。
“謝謝你。”他再次說，“以前蕭清出來不讓我見，還拿這威脅，已經有小半年了。”
蘇晚卿神色淡淡：“你恨她嗎？”
“恨！”楊樓斬釘截鐵。
他早就應該覺醒，反抗。
“恨就好，我們攜手讓她有應有的報應。”蘇晚卿站起來，說。
兩人愉快地達成協議，去實驗室時蕭清已經清醒了，憤恨等著楊樓。
“你個叛徒，居然沒死。”她咬牙切齒。
當初蘇晚卿說他死了，她就不應該相信！
“風水輪流轉。”楊樓冷笑。
蕭清仇恨的盯著他，對蘇晚卿反而是忽視的狀態。
到了實驗室，蘇晚卿打算問他最好奇的那點。
“蕭清這樣的病，是一直很嚴重嗎？”
楊樓愣了一下，目光躲閃：“不知道。”
蘇晚卿看著他，“確定嗎？”
“當時她很少出現。”楊樓依舊不看她。
“好吧。”蘇晚卿想他是不願意說，“如果你哪天願意說了，記得告訴我們，別讓蕭清得了機會逃跑。”
楊樓有點意外她的態度，半天才點頭說好。
有楊樓和陸尋在忙活，蘇晚卿直接把霍瀾城辦公室那箱子資料帶了一部分過來，仔細翻看著。
“滴滴”
消息的提示音響起，蘇晚卿揉了揉疲憊的眼睛，舒緩聊片刻後隨意看了眼。
是鬆簡那邊的消息，他這幾天在蹲點秋雪琳的位置和動向。
蘇晚卿拿起手機，裏麵有張高清照片，秋雪琳和一堆工作人員在搬東西。
鬆簡說他們要搬家。
她打了電話。
“喂老大。”鬆簡剛離開蘇家到街上，周圍有點嘈雜。
“他們為什麼搬家？”蘇晚卿好奇。
鬆簡這陣子的消息都是在說秋雪琳在家，別的沒有了，一來就是這樣的大事。
“大概原因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次搬家的很突然，我也沒有準備。”鬆簡解釋道。
“好，那你到時候告訴我，她最近如果行動還正常的話，就不用盯著她了。”
盯著也是浪費人力。
“好的老大。”鬆簡很爽快地答應了。
“好，注意安全。”她囑咐一句。
掛了電話後，蘇晚卿直接在網上搜索蘇家的相關消息，隻能看到一些水軍含量很重的訊息，想要看具體的那是沒有的。
隻能等鬆簡那邊查出來。
蘇晚卿也沒有很在意，放下手機，陸尋突然拿著一根針管過來了。
“這裏是我根據楊樓的信息能調出來的最大可能性的藥物，試試嗎？”陸尋問。
蘇晚卿接過他遞來的成分表，沒有任何不對，於她也是安全的。
“試試。”她果斷道。
和上次步驟一樣，但蘇晚卿這次的排異現象很弱，幾乎沒有，這也說明是有改進的。
楊樓也過來了，他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毛病讓陸尋問他那麼多問題。
不過看得出來，和他當初研製失敗的那款有點類似。
楊樓若有所思。
蘇晚卿調整好心情，等了十五分鍾，沒有任何異樣，朝陸尋點點頭。
開始測試了，陸尋沒選跟上次一樣的極端方式，而是放好測量表，轉身離開。
蘇晚卿好半天沒人回來，蘇晚卿想拿手機問問，突然一個陌生男人拿刀進來，直接衝她來。
蘇晚卿躲閃不及，眼睜睜看著刀尖前來。
突然。
陸尋推門進來了，表上蘇晚卿的情緒波動很強烈，不過她沒有暈倒。
但蘇晚卿揉揉太陽穴，她還是有些暈眩，但已經跟正常沒兩樣了。
“好啊，成功了。”陸尋喜不自禁，笑道。
那人把刀放下了，恭恭敬敬給蘇晚卿半鞠了個躬。
“你……”蘇晚卿無語了，“要是把我嚇死了看你怎麼交代。”
“那也沒辦法嘛，上次恐怖電影的招已經用過了。”陸尋倒是很悠然的模樣。
“這不是成功了嗎？你的毛病好了，恭喜。”
蘇晚卿反應過來了，那點不開心頓時消散了。
“成功了？太好了！”
她低頭找到霍瀾城的信息欄，告訴他。
楊樓皺眉：“不會是蕭清下的藥吧？”
“你猜對了。”蘇晚卿道，“我跟她一樣，不能情緒激動。”
“我想她應該想讓我跟她受一樣的苦，或者是想借我把她的精神狀態調整好，然後桃之夭夭，一輩子是正常人。”
楊樓瞬間麵色難言，“她當初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對麵兩人都是一愣。
“這款藥就是失敗的，她要人發瘋，但是最終效果止於暈倒，不會是用給你了吧？”楊樓不可置信。
他確實真相了。
不過蘇晚卿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隻是。
“你不是說是連發的嗎？還有一款？”她皺眉，似乎想到什麼。
“這個……”楊樓還在思考。
蘇晚卿的手機忽然響起。
“小嫂子，霍瀾城暈倒了！”周文強慌道。
蘇晚卿皺眉，起身迅速離開，陸尋還想給她下一份的藥呢，轉頭人走了。
“怎麼回事？”她問。
周文強搖頭，“我也是剛進去就發現的，具體的不知道啊。”
“什麼時候？”蘇晚卿看著手術室禁閉的門，有點慌。
“不清楚，當時應該是十分鍾之內。”周文強想了想。
這個時間段……
蘇晚卿靈光一閃。
難道另一項藥，被用在霍瀾城身上了？
不等她去應證，幾個專家在趕來的路上，直接進入手術室。
“照這樣下去，查不出來。”蘇晚卿道。
和她當初一樣，查不出來。
“啊？那怎麼辦？”周文強這回慌了。
本以為有那麼多醫生坐鎮，應該沒事的，但這麼一說，有點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