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周文強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走了?她從哪兒走的?”
明明劇組隻有這一個出入口,他一直在這裏看著,根本就沒有見過季文文的身影啊。
助理歎一口氣,無奈道:“難道你忘了我們文文姐的身份嗎?她可是一名演員,喬裝打扮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信手拈來的。”
聞言,周文強瞬間耷拉下了腦袋,像一隻霜打了的茄子,落在助理眼中,看起來有些可憐對方。
忍不住再次開口,“說實話,我們都知道您和霍家那位二爺關係很好,但也不能每次都因為他跟文文姐吵架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文文姐是你和霍家二爺之間的第三者呢。”
經過助理一席話,周文強隻覺得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原來之前都是他做錯了,終於明白季文文生氣的最根本原因在什麼地方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周文強真心感謝助理,要不是因為這番話,他和季文文指不定還要繼續錯過到什麼時候。
又再次開口問道:“現在你能告訴我,她去那兒了嗎?”
“文文姐回家了,回林家。”助理如實相告,說到底,她也還是異希望季文文能夠和周文強在一起,遇到一個真心喜歡又相互有情的人,確實不容易。
得了助理的回答,周文強二話不說上了車,腳下直接將油門踩到底,恨不得立刻趕到季文文身邊。
與此同時,霍瀾城匆匆回到了家中,客廳裏麵坐著老夫人以及霍憲霖和盧靜薇等人,黎玥也哭哭啼啼的坐在一旁,氣氛顯得格外凝固。
霍瀾城看了一眼黎玥,衣衫淩亂,妝容也不知怎的花了,很明顯是剛剛經受過別人的欺負。
在看到霍瀾城的那一刻,黎玥更加委屈,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瀾城哥哥,我不想活了……”黎玥淚如雨下,我見猶憐的模樣惹人心疼。
一旁的老夫人麵色凝重,顯然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心中對黎玥冠上了禍害的帽子。
“怎麼回事?”霍瀾城幽幽開口。
黎玥隻是一個勁兒的哭泣,像是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管家在這個時候上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給霍瀾城聽。
“是大少爺想要強迫黎玥小姐,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話音剛落,霍憲霖忍不住反駁,“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她這麼不經嚇,黎玥好歹也是霍瀾城帶回來的人,我就算是再精蟲上腦,也不可能真的對她做什麼吧?”
霍憲霖的臉色格外鐵青,像是踩到了狗屎一樣,早知如此,他剛才就不該招惹黎玥這個女人,現如今,非但沒有得一個好處,反而落得一身騷。
對於霍憲霖的為人,幾乎是眾所周知,所以沒有人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假,都覺得黎玥是那個受害者。
霍瀾城更是冷漠,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黎玥見狀,來到對方身邊,弱弱開口,“瀾城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呀,我不想就這麼受了委屈。”
麵對黎玥的要求,霍瀾城終於有了反應,“你先坐下,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話說完之後,霍瀾城的目光來到霍憲霖身上,周身散發著冷氣,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蘇晚卿剛嫁給他的時候就被霍憲霖惦記,如今,黎玥因為暫時無處可去借住在家裏,也遭到了對方的猥褻,前後種種,霍瀾城又怎麼可能再放過霍憲霖。
眼看著霍瀾城的態度一本正經,霍憲霖沒了好脾氣,“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大哥,還是霍氏集團的總裁,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說罷,霍憲霖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和霍瀾城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二人劍拔弩張,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這個時候,老夫人表了態,“夠了,既然這件事情是憲霖有錯在先,而且不止發生過一次,為了公平起見,霍氏集團就暫時交給瀾城代為管理,等你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再回去上班。”
此一言,霍憲霖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為了偏袒他,居然動搖我在公司的地位!”
說到底,這個家裏還是有老夫人做主,怕是霍憲霖心有不甘,隻要霍氏集團的公章一日在老夫人手中,他就一日沒有決定權。
老夫人言辭篤定,態度不容置疑,“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咱們大可以召開股東大會來決定,看看到時候股東會聽誰的。”
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便是將霍憲霖荒唐的事跡,全部都擺到了台麵上來說事兒,他將會沒有一點麵子。
盧靜薇輕輕拽了拽霍憲霖的袖子,緩和著氣氛,“既然媽都這麼說了,那你還是老老實實聽她的話吧,不要再惹事了。”
話雖如此,可是霍憲霖怎能甘心,狠狠瞪了霍瀾城一眼,又看向旁邊的黎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們兩個是串通好的,是不是?就是為了從我手裏麵奪走公司?”
顯而易見,霍憲霖將此事怪罪到了霍瀾城的頭上,覺得是霍瀾城安排的這一切,惱羞成怒的紅了臉。
想看著霍憲霖要跟霍瀾城動手,老夫人冷喝一聲,“夠了,明明是你自己荒唐,怪得了別人什麼事,有那個時間你還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遭到了老夫人的怒斥,霍憲霖陷入沉默,客廳之中的溫度低到了零下,傭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隻聽老夫人繼續開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要是再提休,怪我不客氣。”
隨後,老夫人在管家的攙扶下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掃一下盧靜薇,似乎是在有意警告。
盧靜薇不以為意,假裝沒有看見老夫人的眼神,別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