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場都是有些灰色地帶的,例如這樣的逢場作戲的事情,都是很正常。
但是還沒有誰拿這樣的事情來威脅人的?
薛經理的臉色難看,可以想象。
許念之本來就不按常理出牌,她才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而且這樣的規則,她寧願不要。
“薛經理,我今天是來和你談工作的,這是合同,希望你能簽了。”
秦羽趕緊把合同給拿出來,她有些懵逼了,經理這樣的套路,真的不怕把對方給對著死了,以後再也不和他們合作了嗎?
“如果我不簽呢?”薛經理眼神陰鷙的看著她。“許念之,你以為你拿著一個視頻我就怕了?”
“要知道男人在這樣場合逢場作戲,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我老婆知道了,那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你覺得我會因為你的威脅,而達到你的目的,那你真是太天真了。”
許念之坐在哪裏,臉上還是淡淡的笑意,“是嗎,既然薛經理不簽,那也沒什麼,那我就把視頻發給你老婆算了,隻是不知道下次我要簽訂這合同,還是不是和薛經理簽了?”
最後一句話若有所指,意思很明顯。
如果她把視頻發給他老婆,那因為嶽家而坐上現在位置的薛經理,很有可能就會下課了。
那既然下課了,當然合同就肯定是和另外的人簽訂。
“你覺得我老婆會幫著一個外人嗎?”
“薛經理,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女人啊?”許念之很篤定的樣子。
沒有那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麵找小三,特別還是這樣一個靠著嶽家的男人,在外麵找小三,那更是容忍不了的。
薛經理自己當然也知道,現在隻是不想就範而已。
“薛經理,我看咱們還是把合同給簽了吧,我就當著你的麵把視頻給刪了。”
“你威脅我?”
“可以這樣說。”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最後,薛經理還是簽訂了合同,隻是那神情十分的不好看,有種恨不得把許念之當場撕碎的感覺。
可是後者卻好像他們談得十分開心似的,還對他說道,“薛經理,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當然,如果工作中還有什麼問題,希望薛經理隨時指教。”
然後當著他的麵,把手機裏麵的視頻給刪除了。
“哼!你給我等著。”薛經理丟下一句狠話,就轉身打開包間的門走了。
秦羽看到他的神情,有些怕怕的,“許經理,他會不會轉身就給我們小鞋穿啊,這樣做好像有點不道德?”
用威脅來簽訂合同,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
許念之很滿意現在的結果,把合同給她收好,“這個姓薛的不是什麼好人,我當然也不會按照套路來,大家都半斤八兩。”
“至於你說的小鞋,那就等著吧。”其實許念之知道,這個薛經理是不敢給他們小鞋穿的。
隻是不需要和秦羽說得太明白,這樣簽訂合同的方式畢竟不怎麼光彩。
對付這樣的人,她不想用女人來籠絡,隻有這樣兵行險著了。
“許經理,我去個洗手間,你先大廳坐一下,或者你趕時間就先走,我等下自己可以回去的。”
秦羽哪裏敢讓領導等自己。
許念之現在簽了合同,心情十分的輕鬆,“我去大廳等你,你等一下過來找我。”
她準備開車送秦羽回去,讓人家來加班,可是要給點福利的。
坐在大廳,無聊的刷著手機,最近好像也沒有什麼娛樂大事件,有的也隻是一些綜藝節目的事情。
就連電影最近也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
可是本來要等一會兒時間的,結果十五分鍾還沒有出來。
有些狐疑,這不會是大號,或者便秘吧?
也沒有太多想,就繼續等,又過去十五分鍾了,人還沒有出來。
許念之就更加狐疑起來,馬上打了秦羽的電話。
通了,不過電話沒有接。
這一下,她的腦袋“轟”的一聲,心裏開始漸漸的不安起來。
直接去洗手間的方向奔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秦羽的手機。
“喂,秦羽,你在哪裏?”
聲音有些急切。
可是那邊傳來的卻不是秦羽的聲音,而是一個低沉的男音,“許小姐,秦羽現在在我的手裏,你如果想要秦羽安全的話,就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
她的心裏一咯噔,這是被綁架了?
“你想怎麼樣?”一邊和那邊的人周旋,一邊腦海裏麵在轉。
是薛經理嗎?
應該不是,就算剛剛薛經理很生氣,很想要報複,可是薛經理那個人膽小怕事,而且還怕老婆,所以不可能幹出來這樣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給他們小鞋穿穿。
“我想你給自己拍一個視頻,而且要是那種不穿衣服的,我就放了你的小助理秦羽。”
“什麼?”許念之以為對方是要錢,可不是的。
居然是提這樣的要求,這要求簡直是……喪心病狂。
“我怎麼知道秦羽在你的手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到底是誰這樣惡作劇,要自己的視頻,那肯定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還是針對自己來的。
“我已經說了我的要求,我要視頻,你馬上給我傳過來,不然秦羽……嗬嗬……你應該知道。”
說完那邊好像沒有耐心的就掛了電話。
許念之掛了電話之後人有些懵,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報警,剛剛的電話,她已經錄音了。
算了,還是找顧一吧,也許還能更快一點。
打了顧一的電話,不怎麼的她打不通,對方好像沒有在服務區,許念之的心一下子就沉了起來。
最後還是選擇了報警了,這段時間,他們在飯店的包間裏等著那邊再次打來電話,這段時間警察也手機了飯店的監控。
可是監控裏麵沒有看出任何可疑的人來。
還在繼續研究。
許念之心裏著急,秦羽這可是受她連累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她的良心也不會安的。
她一直坐在哪裏很沉默,旁邊一個女警一直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