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和爺爺商量,爺爺也隻是叫她不要著急,顧家是一個有擔當的家族,絕對不會做背信棄義的事情來。
可是她心裏很著急,隻要一天有那個女人在,那一天她都著急。
所以,現在與其在這裏等著,還不如找點事情做。
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在抱怨的男人,隻能用“沒有用”來形容,連一個那樣的女人都搞不定,還來自己麵前抱怨,也真是夠了。
“郭鬆,我不是已經給你請了最好的律師,就算對方有人證物證,那也隻能證明你潑了她的水,並不能證明你謀殺她,你怕什麼,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點事情都慫成這樣,難怪追不到女人?”
話裏的意思十分嫌棄。
“你說得對,惡作劇的潑水,也不是什麼大事。”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隻是想到她剛剛那最後一句話,還是心裏不爽,想到嚴紫萱當初不也是一個三無人員,一下子就成為嚴家大小姐的嗎。
這在圈子裏麵都知道,當初嚴家找回失蹤的千金,可是舉辦了好大的一場宴會,邀請的各界的名流,就是要讓把這位嚴家千金給隆重的介紹給大家認識。
“誰說我追不到她了?”在這個時候,激將法永遠是很管用的。
……
許念之在後麵幾天,工作上比較忙,有一個大項目,她需要和對方談合同,而對方是一個很圓滑世故的中年男人。
說白了,其實是有點好色,可是這也是她上任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大項目。
而且往年公司都是簽訂了續約合同的,也都是周經理簽的,這次應該是她來簽。
不管怎麼說,許念之都想要把這份合同簽訂成功。
雖然她坐在這個位置上是有一定水分的,可是她如果連這個合同都搞不定,那她也就可以辭職了。
其實,這個合同對於以前來說,那簡直就是沒有難度,可是如今是許念之,就卡住了。
秦羽小心翼翼的說道,“許經理,對方一聽我們換了領導,就說要領導過去親自談,可是你不是已經去過兩次了嗎,對方的經理都說沒時間,出差去了。”
“我知道了,你再和對方約時間,我親自去談。”
許念之捏了捏眉頭,這個必須要去了。
“可是,經理,我聽說對方有點那啥,你要不要找個男同事陪我們一起去?”兩個女人去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她一進公司,可就有人說過這個老色鬼的。
許念之想了想,“算了,不用交了,我去找幾個專業的公關陪薛經理就是。”
這個時候請男同事去,對方肯定會覺得沒有誠意,既然這樣,那就清一色女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
她去公司找過這個薛經理兩次了,人家避而不見。
“你去約薛經理,說我晚上請他吃飯。
“是,經理!”秦羽下去忙活了。
晚上,許念之帶著秦羽,秦羽帶上合同,早早的就到早就定好的包房。
這裏的光線不怎麼好,是一個娛樂會所。
她找的兩個專業公關也到了,這兩人穿得比較清涼。
薛經理來了,看到這樣的陣仗,就對著許念之會心一笑,“許經理,看來你這是有什麼誤解啊。”
雖然是在笑,可是那笑意根本就沒有達到眼底,對著這兩位公關,那是碰都沒有碰一下,有些不滿意的意思。
而他的眼神卻是灼灼的看著許念之,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許念之讓兩位公關出去了,本來她就不喜歡這樣的行為,也不讚同,既然對方沒有那個意思,那也算是全了對方的麵子。
“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薛經理,我就自罰三杯表示歉意。”
說著就把自己麵前的酒給一口悶了。
當她第三杯喝完的時候,對方才按住她的手,“許經理還真是好爽,既然這裏,我們第一次見麵,那我們怎麼也要喝一杯,這一杯必須喝。”
套路的被灌酒,她是知道的,她還是把這一輩給喝了。
然後舉起杯子,“薛經理,聽說你海量,我敬你。”
兩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薛經理還是麵不改色,許念之覺得這樣喝下去也不是辦法,在對方正要舉起酒杯的時候,她一把按住了。
“薛經理,我覺得我們來玩兒點更有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怎麼個有意思法?”薛經理的手已經搭在了許念之的肩膀上,許念之直接把他的肩膀給拿開,“我覺得我們……”
“許經理,我提議我們來搖骰子,輸的哪一方就親對方一口,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薛經理,這不怎麼樣都是我吃虧嗎?薛經理,要不,你把合同給簽了,你覺得呢?”
“嗬嗬……是不是簽了就給我親?”一邊說還一邊往許念之方向倒。
許念之強壓下心裏的惡心,把他推開,“薛經理,你看看這個?”她手機上播放了一個視頻給他看。
那視頻正是薛經理在夜總會玩樂時候的照片,有些少年不宜。
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的人,頓時清醒了一半,好像一盆冷水從頭上淋下來,臉色都變了,“你怎麼有這個視頻,看來你們天海是不準備和我們公司合作,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當我今天沒有來過。”
站起來,就準備往外麵走,臉上的怒氣怎麼也掩飾不住。
許念之給了秦羽一個眼神,後者就攔住了他。
“薛經理,咱們有事就好好的談,怎麼突然就說要走呢,咱們不是還沒有正式開始談的嘛?”
薛經理扭頭看著她,這個時候不是覺得她美得清新脫俗,而是覺得她的美好像裹著一層毒藥。
他沒有說話,隻是這樣淡淡的看著她。
“如果這視頻被你老婆知道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呃?”許念之調查過這個人,知道他也是從底層爬上來的,背後仰仗的就是嶽家。
所以他很怕自己的老婆。
薛經理眼神都在噴火一般,陰沉中帶著怒氣的看著她,“許念之,你是不是不懂什麼叫行業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