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關心鳳傾暝

“說重點。”肖寒隻想知道幕後的人,一網打盡,所有的人,都必須給鳳傾暝一個交代。

他的手指,又放鬆了一些。

“好..好,我..我說。”那人並不是傻子,他知道眼前這個隨時可以取掉自己性命的人的可怕。

白毓璃則是一副好笑的模樣,眼神極為慵懶的玩著自己的指甲,仿佛一切事情都可以裝作沒發生什麼事。

可是此時,她的耳朵,卻是全神貫注在那個人接下來要說的話上。

她也想知道,自己初來乍到,竟然還有人惦記她。

“是,是白亦姍。”那個人的眸子璃,此時充滿了驚慌,卻也不失討好的意味。

“白——亦——姍。”肖寒嘴裏輕輕念叨著這個名字,他知道,是誰,北乾帝國的皇室人,白毓璃的姐姐。

此時此刻,白毓璃隻感覺腦中突兀的閃過什麼。

“妹妹,喝了就能更美了。”

.....

原來,之前害死了原主的人,叫白亦姍,現在,還是惦記著她,還想要置自己於死地,隻不過這一次,因為有了鳳傾暝的保護,她並沒有被帶走。

說實話,她不敢想,如果這個男人不在,她不知道自己在暈厥的這段時間會發生什麼。

想著,她看向男人,眼中是感激,也對鳳傾暝有了一絲的心理改變。

肖寒嘴角一抹輕嘲的弧度,有意思,手上的力度正欲加強。

那人知道自己已經半隻腳跨入了地獄,無法收回,隻能隨和的閉上眼睛,去感受無聲的痛楚。

“住手。”白毓璃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兩個人都微微一愣,那人自以為白毓璃是在救他,立即滿臉爬滿了感激之情。

漠北這時也給自己王爺運氣完畢,嚴肅的說道:“肖寒,我們先走。”隨後抬起鳳傾暝就離開了原地。

肖寒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白毓璃,似疑惑又似冰冷的眼神,這一刻,似乎不許任何人靠近或忤逆。

“放開他。”白毓璃沒有一絲表情,卻也沒有顯得僵硬。

周圍的冰冷氣息,像極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王妃是要英雄救美?”肖寒嗜笑一聲,微眯著雙眼,看著白毓璃,這一刻,他顯得很陌生。

下意識以為她是要救他手中的男人。

“用詞錯誤,這應該是叫美救英雄。”她可以隨時隨地保持樂觀心態。

嘴角咧開一抹美好的弧度。

可是這抹笑,卻能讓人毛骨悚然,錯入其中,萬劫不複。

“白毓璃,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人,你...”然而警告的話還未說完,被清冷的聲線打斷。

“你想多了。”白毓璃渾身上下此時散發著懾人的氣息,微微流轉,百轉千回。

“你...”下一秒,隻覺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

“哢擦。”一聲,自己手中人的脖子已經被扭斷。

而且他的手,什麼時候動的都不知道,他也竟然控製不了,白毓璃就這麼撞了他一下,原本上一刻自己還可以定奪生死的人,已經一命嗚呼。

“想要害我的人,我從來不會心軟。”她的眼,認真的看著肖寒。

“所以,我不喜歡別人替我動手。”她的語言,聽起來是那麼的又魄力。

是一種無形的穿刺,滲透人心,過目不忘。

下一秒,她說完,轉身離開。

瀟灑離去的背影,微微有些僵硬。

因為,她想到了鳳傾暝那個人,平時就是會陰魂不散,並且突兀出現在她身邊的人,心裏多少有點愧疚。、

不免加快腳步,去往王府,看看究竟傷得怎麼樣。

而那個叫白亦姍的女人,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是報應!

肖寒還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女人離去的身影,那種陌生的感覺越來越熟悉,隨後,他的手一鬆,那人順勢對大地撲麵而去。

人終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肖寒立即趕往王府。

......

王府之中,漠北等人封鎖了消息,所以府裏的下人並沒有發現異常,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沁離院。

屋內,是鳳傾暝的昏迷不醒。

屋外,是承載著所有暗衛擔心。

白毓璃到的時候,肖寒已經駐守在門外,臉上的焦急和擔心岌岌可危,那種生人勿進的表情明顯至極,似乎是要刻入人心。

果然,有輕功的人就是不一樣。

“漠北。”她出聲向漠北。

也懶得和肖寒打交道,更何況她還不知道肖寒叫什麼名字。

聞言,漠北抬頭看她,眼神裏也有隱隱約約的不耐煩。

好吧,給她臉色看。

“王爺怎麼樣了?”白毓璃決定忍氣吞聲,畢竟鳳傾暝是為了保護她才傷成這樣的。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明白,鳳傾暝怎麼可能這麼弱,平日裏的高深莫測怎麼會不複存在。

這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

漠北看起來似乎不大想回答她。

白毓璃聳聳肩,這下所有人都把她當仇人看....

“對不起,”沉默了一會兒。

“要是需要我做什麼,盡管開口。”她是真心實意的在道歉。

不管別人有沒有在聽,對於這件事情,是她的責任,不管需要她做什麼,隻要能做,她就會去努力做到。

是的,她猜到了結果,沒有任何人回答她。

沉默的垂下眸子,坐在了院子裏的石凳上,頭趴下,心情也不是很好。

她的心,也糾結於屋內的鳳傾暝,但那也僅僅是一種關心罷了。

屋內的人,總算是有了一些反應,之前的白發老頭看見,緊繃的心也終於有了一絲緩解。

終於醒了!

“前輩。”鳳傾暝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老頭忙碌的身影,他知道自己又麻煩人家從世外桃源了跑出來為他療傷,因此說話的時候也有些不自然。

“你總算是醒了。”老頭在水盆中寫著自己的手帕。

可是語氣之中不難聽出是放鬆的,是那種很愜意,很自然的舒適。

“又麻煩前輩了。”鳳傾暝欲準備坐起身來,可誰知,心口還是很疼,疼痛的感覺使他的麵目有些扭曲,可是那副盛世容顏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依舊是形同畫中人,貌似謫仙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