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免為其難不揍她

那幾個外勤人員麵麵相覷,驀地再次攔住了離寒澈的車。

“少將,我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請你請你原諒。”領頭的人在車外敲了敲窗戶,之前還因為被囚禁而語氣強硬,這會兒就軟下了態度。

離寒澈又降下些許車窗,卻沒有再看他們。

領頭的那人伏在窗邊,小聲地和離寒澈說了一個名字,又再次道歉:“實在對不起,請原諒。”

離寒澈平靜道:“做好你們的分內事,別再讓我知道你們的那些小心思。”

“是,我們再也不敢了!”這幾個人都是深知外勤二隊的厲害,更知道離寒澈這位少將的能耐。

若非是被下了命令,他們是絕不敢監視離家。

車子漸漸駛入莊園內,禹元墨道:“那些人查了什麼?”

“他們什麼都查不到,我的人不會給他們機會。”進入前廳,他們已經看到了離謙塵他們在等。

“很麻煩嗎?”禹諾又問。

離寒澈摸摸她的頭:“不麻煩,不過是梁副總統想抓住一點我的把柄和軟肋。”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禹諾已經不再是他的軟肋。

離仲越聽了以後,又叮囑:“副總統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你們也要小心為上。”

離寒澈嗯道:“我知道。”

一下車,索菲亞就上前:“簡真真撒潑起來簡直要人命,要不是看在總統的麵子上,我真想揍她。”

禹諾立即和索菲亞站在統一戰線:“你看,不是我一個人想揍她吧。”

離寒澈眉眼裏噙著一抹溫暖的笑:“我說了,不能對她動手。”

禹諾撇撇嘴角,但又轉眼乖巧地應道:“好吧,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心情好,免為其難不揍她。”

索菲亞牽起禹諾的手,喲喲喲地揶揄調侃:“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們幾個裏麵,竟然是你最早結婚的。”

禹諾晃動著自己手掌,鑽戒也隨著晃動也折射出光芒,隨即她又拿出結婚證書:“我要去刺激刺激簡真真,要一起去嗎?”

“去啊!我就喜歡她看抓狂大叫又無能為力的模樣。”兩個人一拍即合,還順帶拖走了薛雲清。

離謙塵咂舌:“小叔,你就不管管?”

“她想做什麼都可以,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離寒澈偏頭示意,“邀請函到了嗎。”

曆陌玄立即遞上邀請函。

一共三封邀請函,離寒澈一封,離謙塵一封,禹諾一封。

“進書房,國宴要開始了。”離寒澈根本不去管禹諾要對那位大小姐做什麼。

而另外一邊,禹諾想了想又讓傭人將結婚證書放回主樓裏交給林管家。

“不是要帶著去刺激簡真真嗎?”索菲亞不解地問。

“我怕她太激動給我撕了,就這一份呢。”禹諾心疼,準備找個時間去把結婚證書給裱起來。

薛雲清笑得身體抖,實在是沒想到禹諾會有這個舉動。

禹諾扭頭看她:“笑什麼,你還沒說什麼時候和齊昊結婚呢。”

薛雲清臉一熱:“怎麼好端端地又說到我身上了。”

“我看我和雲清還是等著你們正式舉行婚禮的時候就一起辦了。”索菲亞對著薛雲清眨眨眼睛,“對吧,雲清,還節省了辦婚禮的花銷呢。”

薛雲清覺得這話都沒法接,但又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沒想到禹諾也點了點頭:“我也這麼想的,那就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舉行婚禮!”

三個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到了客樓,保鏢們看到她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恭敬地帶她們去了簡真真的房間。

隔壁的梁思蘭打開房門,正不知所措,就看到禹諾她們。

“諾雅小姐!”她立即叫住禹諾。

禹諾對梁思蘭的感官還不錯,停下看著她:“梁小姐請別擔心,我知道這都是簡小姐造成的,你是被連累的。”

梁思蘭有些尷尬:“對不起諾雅小姐,真的很抱歉。”

禹諾可愛地回了一禮:“梁小姐想要出去逛逛嗎?我讓謙塵作陪。”

梁思蘭怔了一下,目光微微閃爍:“不、不用了,出去也是給你們增加麻煩,也沒幾天時間,我在這裏就好。”

她的表情反應都被禹諾看在眼裏,禹諾也不再勉強,又頷首致意,讓人打開了隔壁的房門。

“滾出去!”簡真真聽見動靜,衝了出來,看到禹諾就發瘋地要過來打她,“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叫人囚禁我!我要讓我祖父把你抓起來!”

保鏢上前,攔下簡真真。

簡真真完全撼動不了這些保鏢,氣得跳腳。

禹諾心情特別好,故意抬起手,對著簡真真搖了搖:“簡小姐,這麼氣急敗壞地做什麼,一點都不優雅,哪還像上流社會名媛閨秀的模樣。”

簡真真看到禹諾無名指上的戒指,果然停了下來,一臉的震驚:“你、你們……你和小寒哥哥……”

“我們已經結婚了。”禹諾上前一步,笑容可掬,“等舉行婚禮的時候,簡小姐請一定出席。”

簡真真顫抖著手指指著禹諾:“你、你不要臉!”

站在稍後一點的索菲亞和薛雲清無語對視,為什麼這位大小姐的用詞永遠讓人啼笑皆非呢。

禹諾誇張地捂著臉,又可愛又迷人地眨眨眼睛:“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呢?知道離寒澈有未婚妻還死纏爛打?”

“我,我和小寒哥哥,我們本就該在一起,我可以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我還能讓他將來當總統,你能嗎!”簡真真覺得禹諾手指上的鑽石戒指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她落下一滴眼淚,蹲下抱頭痛哭,“啊……哇啊……”

禹諾:“……”

薛雲清上前幾步,在禹諾耳邊低語:“我們欺負她了?”

禹諾無辜地看著痛哭不止的簡真真,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按正常套路,她都還沒哭呢。

她隻能蹲下,耐著性子地勸慰:“簡小姐,我呢隻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不管你祖父是不是總統,你和我的澈哥哥是沒可能的,你不如趁早斷了這個念頭。我們呢,還能繼續合作。”